而连城答应得非常爽快。
“放心吧,皇后这边我尽量寸步不离,之前皇后昏厥的时候,我便让他们把一应公务都腾到紫宸殿了,现如今正好能用得。”连城之前准备万全了,只是当时并不是为了刻意陪伴帝暮待产,而只是担心帝暮出什么事,必须守在身边才安心罢了,现在帝玺既然有这样的要求,他顺其自然待下来倒也没有什么关系。
帝玺听到连城答应得这么爽快,心里自然是开心的:“行,那暮姐姐,陛下,你们先聊,我得去帮陛下起草两份诏书,趁着那使臣还没离开,我得加快点脚步,如果不是不能离开,我真想看看夜月照收到这封诏书的拓本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一个被自己废了的弟弟,成了他国的王爷,这种耻大辱帝玺不相信夜月照能坐得住,而她要的是夜月照的气急败坏,心情越差,体内的毒素激发的速度越快,帝玺由衷希望,这种毒素夜月照能尽快发作,而后给她一点时间,给她一点能带昆吾先生去医治沉香的时间。
为了这样一个时间差,她才非要这么恶心一把夜月照,这样的心思连城自然是不会理解的。
“你且去吧,我在这里再陪一会儿皇后,对了阿玺,他也在御书房。”当着帝暮的面,连城并没有直接说出连逸的名字,毕竟这个跟连城一样的人,当初也迫于压力致使帝暮怀孕,现如今在帝暮的眼里,这个假皇帝已经死了,这样一来,也没有必要让帝暮知道连逸的存在了。
帝玺点点头,道了声知道了,便离开了紫宸殿。
“陛下,您说的那个他,是谁?”帝暮也不傻,看到连城和帝玺都没有直言相告那个人的名字,她的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犯了嘀咕。
连城笑了笑,帮帝暮整了整发丝,语气温柔体贴:“也不是什么人,当初我被帝江的人放逐到了北漠,在那里认识了克烈部的三王子脱斡,克烈部被秦问灭了之后,脱斡不知所踪,但是昨天,他突然在锦城出现了。为了防止这个消息走漏,我便将他带进了皇宫之,现在他常住在御书房内,阿玺也认识他,所以我才让阿玺去御书房顺便跟她见一面。”
连城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磕巴都没有打,因为这其半真半假,有大半都是实情,算帝暮不相信自己要去查探,也不会查出什么别的东西。
帝暮见连城说的真诚,不知为何,脸突然滚下了热泪:“陛下,对不起。”
“暮儿,你哭什么?别哭。”连城一见帝暮哭了,便慌了神:“是不是朕刚才有那句话说错了?如果是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陛下,对不起,当初都是我耳根子软,听信了帝江的谎言,才害得你被人放逐到了北漠,后来我听帝江的人提过,说你在北漠过得……”帝暮抽抽噎噎的,却怎么都说不下去。
“过得如何?别人说的话你可以随便相信了?那若是这样,你岂不是还是耳根子软么?暮儿,我在北漠过得并没有不好,被押解到克烈部的隔天,我遇到了阿玺他们,他们也把我揪出来了,至于所谓的吃苦,也不过是从锦城到北漠这一路,风沙越来越大,总归是要吃点风沙的罢了。这若是也能算是苦,那我壁国的士兵们,哪个不我苦?”连城偷换概念的技术一流,明明不是同一件事,他也能顺口给糊弄过去了。
“可是,帝江明明说……”
“帝江想要朕的性命,当然不会任由我在克烈部过的好好的,而且的确,当时他给克烈部大汗的指令是,待我到达克烈部,将我杀了,地掩埋,可是我毕竟是壁国真正的皇帝,对忽尔扎忽思来说,我是一个绝妙的把柄,他哪里肯听从帝江的话,当真把我给杀了?而后来,阿玺他们救了我,为了不让帝江警觉,我们自然该怎么惨怎么说,把这样生不如死的情报传达给帝江,他才能安心,不是么?更何况,其实后期你应该从帝江的口听到过一份情报,说的是我在克烈部角斗场因为医治无效而亡故了吧?”
连城这些话仍然是半真半假的,甚至真的远远大于假的,除了极个别句子是假的之外,其他一切都是真实可靠的。
“的确有……有这一份……也因为这份书,等帝江跟我说,要亲手杀了这个篡位的假皇帝的时候,我才会将兵符交给他。”帝暮说着,眼底又是幽幽的,满是亏欠。
“暮儿,朕为了保护你,将紫宸殿的牌匾拿了,虽然保留了你皇后的名分,但实际你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希望你明白,于情于理,我都没有怪过你,所以你不必自苦自哀,等你诞下皇儿,我便重新让你出冷宫,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帝江已经死了,以后也不会有人再能蛊惑到你了,不是么?”连城看着帝暮这我见犹怜的样子,心里头如何不多了一些慨叹。
帝家的三个姐妹,性格着实迥异。大姐帝暮为人最好,却耳根子最软,别管是谁在她耳畔吹了吹风,她会立刻听信于别人,这样的性格若是寻常的富家小姐当然没事,可若是皇后,自然免不了连城多操心了。
而帝玺,她本不是真正的帝玺,至于阿玺,更是性格多变而且富有智谋,这样的人却最容易被感情所牵累,这也是阿玺最大的弱点。
至于帝鲤,这个女子的一生都是传,如果不是对帝家人有过多的关注,只怕一般人都不会知道这个帝家二小姐。作为智囊,帝鲤的智慧甚至不逊色于帝玺,只可惜前世纠葛,今生受罪,帝鲤这一辈子坎坎坷坷,也终究是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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