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翼军队的战败,败军向南方移动,一直到达了哲列谷口,铁木真才开始收拢溃兵。这让我和黄羽都沉默了,铁木真是故意的。之前他将我手下的黄巾兵师和冰霜巨人排就安排到了这里,让黄巾兵和冰霜巨人在这里修筑工事。黄巾兵打仗的时候,只能够以多欺少,或者是掠夺平民,不过,当做苦力修筑防御工事,还是可以胜任的。
堡垒是一种特殊的区域设施,是一种军队修筑的战守两用的小型城堡。它既不能增加当地生产力也不能连接附近资源。但堡垒能使驻扎军队防御能力大幅度的提升。
我和黄羽现在才明白,铁木真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这次战斗。这座堡垒,充分利用了哲列谷口的地理环境,铁木真立刻命令还保持着完整队形的自己军队在谷口布防,用先期撤入谷中的黄巾兵师用砍伐好的大树将谷口完全封闭起来,做为防御屏障。命令其他损失较大的部队进入谷内的堡垒休整。部落中的老弱妇女们也被动员起来救治负伤的士兵。
站在谷口,四十个30米高的冰霜巨人,呈俩列展开,迎接着铁木真部队的到来。巨人这种传说中的存在的出现,极大的鼓舞了铁木真部队的低迷士气。
按照我和黄羽估计,坚持一定要将“刚展翅的雏鹰扼杀在鸟巢”的扎木合,一定会率军队赶来,彻底的消灭铁木真。很明显,铁木也是这样想的。有了冰霜巨人之后,铁木真让我命令冰霜巨人,去从附近的山岭间,搬下不少于十吨的巨石,堵在了哲列谷口,本来用巨木堆积而成的防御工事,再堆叠上如此大量的巨石,立刻就成为了一堵2丈高的原始城墙。
晚上吃的食物很棒,纯正的蒙古羊肉,蒙古羊肉的鲜嫩来自草原的馈赠,有滋有味的享受着羊肉是我这种食客的乐事,加上一碗羊肉土豆汤,这种鲜美的滋味,可谓是天上人间了。
我也不能光吃不干活,我做了一道“鸡肉沙拉”,材料全是我空间袋里面携带到这个位面的,其中,精盐的美妙,让天天只能吃到从南方贸易来粗盐的草原人民彻底嗨翻天。鸡肉沙拉是混合菜式的体现,极具法国大餐的味道,由于吃了一晚上的牛羊肉,这个沙拉有着鲜香爽嫩的口味,又不是纯素沙拉,使得草原儿女更能够接受。
“烤羊腿”和“烤羊排”,分量非常的足,特别是烤羊腿,是铁木真亲自从烤熟的羊羔上面用金刀给我切割下来,这只羊腿和我们平时在酒店中看到的烤羊腿有着很大的不同,铁木真真真正正的割下了一整只羊腿给我,草原儿女实在!
我的“饕餮的胃”的胃酸,也开始疯狂的风靡,吃着一整只羊腿,马背民族的地道风味,完全就在着美味的羊腿肉中,浓郁的孜然和豆蔻味道,出去了羊肉的膻味,绝对最优质的羊肉品质,味道非常棒。
这道“烤羊排”让我惊讶的是,是属于清真菜系,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蒙古草原各部落的信仰并不是伊斯兰教,而应该是腾格里,现在却出现了伊斯兰教的清真菜系,看来,这个位面的崩坏程度已经很严重了。在片刻的惊讶之后,作为一个贪吃的人,我开始享用这道清真菜。
剔除了腿骨、腿肉后,这份烤羊排外焦里嫩,肉质十分烂,飘香四溢。羊排的骨肉质地很紧,溢出的羊肉中蕴含的油脂,配合上料酒、葱姜,肥而不腻,没有任何膻味,让我这种无肉不欢者很满足。这道蒙古烤羊排虽然属于清真菜系,其实是烤羊腿的简单化做法。蒙古人把一只羊劈成四份,称之为四条腿。每条腿都带着排骨、脊骨部分,而烤羊排则是剔除了腿骨、腿肉的做法。这种程度的外焦里嫩,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不过,非常符合我的口味。
黄羽不吃肉,但是却对饮食一道颇有研究,他告诉我,这道菜具有补血,补肾,补虚养身,补阳强身的功效。
我当机有要了一份。
当吃的肚满肠肥时候,皮肤粗糙,充满活力的蒙古少女,端上来“蒙古奶茶”,蒙古奶茶是酥油茶的简化版,是牧民每日必喝的传统茶饮。奶茶的味道非常香唇,青铜的奶碗,里面盛着白而厚的奶茶,这种香醇的茶饮,在吃完油腻的烤肉后喝上一杯,从舌尖到胃壁的油腻感,一下子就消退了,口中还留着淡淡的余香。
用完餐之后,铁木真开始分配任务,我的黄巾兵师被派到谷口的原始墙堆上面进行防守,铁木真说“亲爱的兄弟,日后会补偿你的损失,让你带领万骑在天地之间驰骋,你是天生的草原将军,活着回来。”
和我一同防御的,是赤老温。
一个黄巾兵师,1万5000人,一下子就将整个谷口都堵住了,而扎木耳的追击部队,最多2万人,加上利用冰霜巨人制造出的树木和岩石组成的2丈墙体。应该可以防御住扎木耳的军队,为谷内的堡垒中的铁木真,争取足够的时间。
我对此很不乐观,我认为铁木真还是高估了黄巾兵的战斗力。兔子骑士排作为我的亲卫,跟随着我的身边,而骑士营我则委任给了“妖僧”黄羽。
宴会后,到了相关的宗教仪式。看大众人信仰的还是腾格里,我和黄羽松了口气,看来状况还没到了无法弥补的地步。
远古宗教腾格里与中亚的部族——包括匈人和蒙古人——息息相关。主要源于对腾格里(天之神)和额吉(大地母亲)的信仰,腾格里教被认为是组织松散的,没有牧师或者神职人员,并且不试图向他人传教。专注于保持与周围环境的和谐,腾格里的信仰者认为地球上的资源是神圣的,尤其是水——水在腾格里信徒聚集的中亚草原是稀缺的。尽管在今天的亚洲的一些地区被确信仍有信仰腾格里的遗民,他们的准确人数还未能得到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