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看他们的情形到底怎么样,鹰雪按照圣城的方位打开了传送阵,招呼了还在空中疯狂狂的天四个,便钻进了传送阵,空中的天和螭四个见状,便急忙从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鱼跃,一头扎进了鹰雪所催开的传送阵中,随着传送阵的关闭,一切又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天和螭龙四个的吵嚷,这里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鹰雪的运气似乎不太好,他一钻出传送阵,发现自己竟然被送到了一处悬崖之上,这可是一个险地,要是一稍不留神便会失足掉下悬崖,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这对于鹰雪而言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他用蹈空之术,便可以转而易举地飞回到悬崖上。
“哇,搞什么呀,传送阵竟然开到这里,真是要命!”螭龙一钻出来,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是深不可见底的悬崖峭壁,白雾迷绕,而且还从谷底站出一股冰冷之气,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这个悬崖,恐怕不下数千尺,不过,这个问题当然难不倒他了,最无奈的恐怕是金了,他又不会飞,被吓得吱吱乱叫,不过,攀爬之类的他可是行家里手,一伸手,抓住了天的肩膀,再一用力,他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天的头上。不过,他却对鹰雪所催开的这个传送阵,表示相当大的抗议,这样的险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幸好他身手敏捷!
“螭大哥,天。我们总算到了圣城了,你们看山下的那座城市就应该是圣城吧,这到了人界。你别可别像在山上那样胡来,不然,可就要惹祸上身了,如果你们觉得不乐意的话,那你们大可回去,我是无所谓的!”
“不行,不行。我们会有分寸的,请主人放心吧!”天一听鹰雪的话急忙抢着回答。
“好,既然你们有分寸那我就让你们留下吧。不过,你们二人既然化为人形,尤其是天,那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别给我惹祸。否则,我可就要把你们统统装进须弥戒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鹰雪的笑容有些阴阴的,看得天心里直发毛。
“啪!”天一手把他头上的金给丢了下来,摔得金是七荤八素的。
“天你干什么?我话还没完呢,你就开始闹了!”
“呵呵,我可是完全按照主人的意思去做的,保持形象。保持形象!”天笑容可掬地答道。
“你……”鹰雪被气得不出话来,他本想把他们都装到须弥戒中。省得让他操心,没想到这几个家伙都成了精,一眨眼的工夫,都急步后退,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
“距离产生美,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天站在鹰雪的不远处眨着鬼眼道。
“你们这几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鹰雪觉得这些可不是自己教的,看来自己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些家伙,要不然,什么时候爬到自己头上来都不知道。
“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赶紧下山吧!”天见到鹰雪脸上那坏坏的笑容,知道他想把自己关进须弥戒的想法不死,不过,他可没那么笨,自己又没闯祸,什么也不会进去的。那里面乌七八黑的,不是一个好地方,哪及得上这个花花世界那么多姿多彩,他今天刚出来,还没玩够呢。
“也好,你们先去玩玩吧,我叫你们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回来呀,不然,我可不客气了,快去吧!我得想个好办法混进截家才行,不然又怎么能够查明截氏家族现在的境况到底如何呢?”鹰雪送走了天四个之后,便站在悬崖边上思量,究竟应该想个什么样的法子进截家呢,自己的身份当然不能暴露,可是自己一籍籍无名之辈,又怎能大摇大摆地进截家调查呢,截氏家族的人又不是傻子,要骗他们恐怕不容易。
望着眼前的这番风景,虽然差自己呆过的那个地方有些差距,但也不失为了一番美景,尤其此际正值日出之际,更是绚丽迷人,鹰雪看着入神不禁有些忘乎所以,呆呆地站在悬崖边上发起呆来。
正在此际,有一个人影正蹑手蹑脚地朝着鹰雪摸进,突然他加快步伐,一把抱住了站在悬崖边上的鹰雪,然后一个打滚,把鹰雪带到了一旁。
“你干什么?”鹰雪突然之间被人放倒,不由感到迷惑不解,只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边,不过,他没有感到丝毫的杀气,故而,才没有发觉到来人的存在。
“兄台,何事想不开要跳崖呢!你看这里的风景多美呀,本来我也是来跳崖的,不过,走到了山之后,发觉这个世界原来还这么美好呀,你看,这么美的地方,这么好的风景,你要寻死,那岂不是辜负了上天的恩赐嘛!”来人还没容得鹰雪相问,便罗罗嗦嗦地了一大堆道理。
“我跳崖!?”鹰雪莫名其妙,一脸惊讶地望着这位‘好心人’。
来人年纪倒也与鹰雪相仿,只是多了一股书生气,较为斯文,脸上轮廓分明,白白净净,看样子倒像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不过,以刚才抱鹰雪的气力来,应该多少还是会几下子的。
“兄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呢,为何要跳崖寻死呢!”来人见鹰雪的神情已经平静,便掸了掸身上的泥土草屑,起身站了起来,从他的举止动作来看,鹰雪可以看出,来人平日的素养是比较好的,出身看来也不会低。
“我!”鹰雪不禁有些语结,自己来本就不是要寻死,现在给人安上这个罪名,一时间倒无法解释了。突然他灵机一转,对反问来人道:“兄弟。你不是本来也是来寻死的吗,为何现在又突然不想死了呢,你又是为什么呢?”
“此事来话长。伤心人别有怀抱,唉!”来了听了鹰雪的话后,脸色转为凝重,神情也暗淡了下来。
“兄台不妨,现在反正也无事可做,就权当解闷,何况事情出总比闷在心里好吧!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兄台的名讳呢,在下李灵,不知兄台高姓大名。还请赐告!”
“在下圣城高翔,一般人都叫我截翔,不过,你还是叫我高翔吧。”
“这。高兄。为什么有两个姓呀,真是奇怪!”鹰雪不禁好奇地问道。
“唉,在下母亲姓截,乃是截氏家族的外甥,她一直要弟改姓截,而不同意在下遵从父姓,故而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高兄,据在下所知。截氏一族在圣城也颇有知名度的,姓截于你也是有所好处的。为何你……”
“好处,截氏家族如若是在尊天圣者的之时,那倒还是数一数二的家族,可是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风光不在了,当然,我并不是因为截氏家族的没落而不想改姓截,倒是因为现在的截氏家族处于一种兴衰的过渡时期,而不肯改姓截的!”
“高兄,此话怎解?”
“截氏家族已经经历了近千万的风风雨雨,到了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尊天圣者的名字已经是传之中的事情,但是他们却依然执迷不悟,不思进取,以尊天圣者的名号自居,一件东西用了上百年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何况千年前的事情,如果还拿在今天来提,其做法已经是迂不可及,可笑的是,截氏家族不以为耻,还以此为荣耀,妄图想以恢复当年尊天圣者在世之时的风光,须知一代英雄一代衰,江山代有英雄出,一个神话英雄的时代已经过去,如果截氏一族还执迷于此不悟的话,那他们最终只有走向毁灭一途。试问这样的家族,还有什么值得让人荣耀得自豪的呢。”高翔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他也曾以身在这要的家族自豪过,不过,现在的他,像是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
“高兄之言发人深省,看来高兄是真人不露相呀!”
“高人,高个屁,人生在世,当轰轰烈烈创一番事业,岂能因循守旧,这种做法与自缚双手与人搏击一般,还未打就已经输了。”
“那依高兄所见,截氏家族应该如何做,才能摆脱目前的困窘局面呢!”
“在这个乱世之中,要存活下去,获得生存的空间,首先必须放下架子,所谓破者立,不破何来立?这就如一口锅一样,如果出现了一个裂缝,无论如何填补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白白浪废工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锅彻底打破,把旧锅重新入炉,再铸一口新锅,然后,再广施恩泽,结近周边的国家,蓄齐力量,再徐徐而图之,不过,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很久,也许需要一两代人的努力,这样长久的时间,我想恐怕截氏家族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耐心去等待的。所有我的想法可以是根本就没用。”高翔到此处不禁苦笑起来,想必他曾经以此种方法进言过,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正如他刚才所,那是根本不可能有人会采纳的。
“高兄的见识的确卓远,可惜没人采纳的确是一种损失,不过,高兄你有没有想过把你的计划加速一些,如此一来,不是可以被别人采纳了吗?”
“有呀,就如现在截氏家族正在采取的计划,与空天大陆上的一个国家联姻,借助于别人的力量来达到他复国的目的,不过,这样做的后果可能是面临着毁灭。”
“还请高兄赐教?”
“这圣城四面环敌,之所以能够在强敌环绕之中侥幸存活下来,那完全是利用各国的矛盾所致,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现在各国都虎视眈眈,他们既想吞掉圣都,但又怕给别国以籍口出兵讨伐,况且如果征伐圣都,那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战事一起,肯定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届时花了大力气攻下的圣都,还不知道最后谁是真正的赢家呢。故而,大家都在看着别人的却静,也籍于此。圣城才能够在众敌环伺之下勉强存活下来,如果万一同别国联姻成功,那么这种矛盾的平衡将会被打破,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无论结果如何,圣城都不再会是今天所见的圣城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过,在下也明白了,高兄是因为怀才不遇。而想自寻短见的吧,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看,我听了你的一席话不也停止了自寻短见的念头嘛。”
“什么怀才不遇。我才不是为了这个呢。想我高翔,虽然不敢自诩可以安邦定国,但是做个一介谋臣也不成问题的,何至于要为此自寻短见呢,何处不留人,我现在被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困扰,唉,提起就心烦意乱的。”高翔脸上那副懊丧的表情又浮现出来。
“高兄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鹰雪试探地问道。
“唉。李兄,我看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此事出来你也不会明白的!”
“高兄如果不,我又怎么会明白呢!”
“既然我们一见投缘,那也不妨一叙,李兄,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事情,除了事业之外还有什么吗?”
“这,我不知道!”鹰雪搔了搔头无奈地笑道。
“是家,一个稳定的家庭才是男人事业最牢不可破的基础,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一个家庭中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
“不知道!”
“笨呐,当然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了。”
“啊!”
“你知道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鹰雪摇着道。
“那就是,你必须要找一个能够理解自己,支持自己的好女人。这样的机遇,在人的一生可遇而不可求。”
“你知道……”
“哎!停住吧,高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别再绕了,再下去,我可又要迷糊了!”
“李兄,你真的明白我的话了??”高翔感到有些疑惑,因为他对自己刚才的话都有些不明白,绕来绕去的,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些什么话,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对一个刚相识的人出这么一大堆话,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不知为何,他从心底里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真是不可思议!
“高兄,你的意思我大致上是明白了,我想高兄现在可能是为情所苦吧,难道高兄想自寻短见也是这个原因,这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值了,生命诚可贵呀,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轻言牺牲!”鹰雪刚才也被眼前的这位高翔的话弄得稀里糊涂的,不过,还算他头脑灵活,没有被他绕进去,明明就是喜欢一个女人,又得不到嘛,干啥绕这么多的圈子,而且此人又死要面子,看来此人真是有些迂腐,不过,此人倒不失一颗赤子之心,鹰雪对他已经产生了兴趣,好感也明显增加,反正现在他也无所事事,看来这桩闲事,他自己要踏足进去了。
“为情所苦!得好,得好!”高翔听了鹰雪的话后,似有所感悟,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迷茫。
“高兄,难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是单相思,一厢情愿吧!”鹰雪试探性地问道。
“什么一厢情愿,我们是两情相悦,只不过,唉,她家人根本就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本想带她一起离开圣城,奈何屡次被她的父母抓住,而且她父母还威逼我的父母,我已然是走投无路,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我留恋了!”高翔到此处脸色不禁一片死灰,看来无意间,伤心事又被提及,寻死的念头又被鹰雪给搅动了。
“高兄,你们家不是圣城的截氏家族吗,难道还会被人威逼吗?此事莫非……”
“什么?!”听了鹰雪疑惑的口气,高翔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不由更加激动起来,“李兄,我当你是朋友,为何你话如此无礼,我高翔岂是惹事生非之徒,截氏家族虽然在圣城还有些名望,但我高某人决不会依托他们的,何况家母虽然是截氏家族的人,可是她根本就不是截氏家族的正亲,而且她家中亦是圣城之中的名门,截氏家族是绝对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外人去与他们为敌的!他们又岂会为我出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高翔越越激动,语气也不由偏激起来。
“高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鹰雪见自己用激将法把高翔给激出火来,怕他一想不开又去做傻事,他打断了他那激仰的演,让他停下来,平静一下心情。
“高兄此事也并无不可解决,你今天遇到了我,那是你的运气,此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想我有办法解决你的难题的!”鹰雪拍着胸脯道。
“你有办法,你会有办法?你都是一个……”高翔看到鹰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大家都是出来自寻短见的,大家都走到了绝路,没想到眼前此人竟然对他的事如此有信心,自己的事情都无法解决,又怎么会有能力来为他解决事情,高翔又怎么会相信!
“唉,高兄,人不可貌相嘛,虽然我没有能力帮你,可是我却有办法帮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