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更加令人吃惊,也更加热闹了。√∟頂點說,..在大家都准备争取神剑的时候,天风国突然出兵,朝着边陲国攻来,边陲国倒是够意思,把大家都接进了京都之中,可是有一部分人却认为自己是天风国的盟国,不肯进城躲避。没想到却全部被当场格杀,这天风国也够狠的,连自己盟国的人都杀,而且是遍甲不留,照理,以天风国的兵力,要灭掉边陲国,那可是轻而易举之事,但是最后的结果却令人大吃一惊,因为最后战败的竟然会是天风国,而且是一败涂地,你们可知道战斗中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大家都不由自主地问道。
“呵呵,量你们也猜不出来!”李摆了摆头道,“边陲国竟然高手如云,没想到他们除了有尊天圣者传人和封魔战神的传人之外,竟然还有藏有许多的高手!”
“什么高手?”
“尊天圣者的宝藏你们听过吗!”
“听过呀!”大家齐声回答道。
“天衍剑法和封魔大九式听过吧!”
“听过呀!”
“灵神的五灵步法听过吗?”
“听过呀!”
“尊天圣者的五行战阵听过吧!”
“听过!”
“那幽冥族的最高绝学,当年幽怜神君的魂灭神魔你们也听过吗?”
“听过呀!”不过,这次只有老肖一人回答。
“不会吧!这个你也听过。”李有些不信地道。
“不好意思,我家就在离幽冥族不远的地方!”老肖得意地道。
“这么。你到过幽冥族了!”
“唉,来惭愧。虽然我们村离幽冥族不远,可是那可是个神秘的地方。虽然知道,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也没有人知道怎么进去,那可是一座座大山和一片片原始森林围绕着,其实,我们原来也不知道幽冥竟然就在我们村子附近,据我们村的传,要不是一千多年前,幽怜神君出手拯救了我们的村子。我们还真不知道,幽冥族竟然会在我们村子附近,也亏了幽怜神君,否则,我们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闲聊了。”老肖有些感叹地道。
“我也想不到,你竟然会知道幽怜神君的名头,要知道,他可是一个低调的人,尤其是这些年来。幽冥族的名字已经很少被人提起了,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忘的种族。”看来李对幽冥族也颇有了解。
“李,难道你刚才所的这些都在边陲国出现了,这也太骇人了吧。”老肖突然醒悟过来。急切地问道。
“老肖这会儿怎么办聪明了,这些消息都是从上头发下来的情报之中所载的,想必不会是假的。况且这天衍神剑、琚琰圣剑,五灵步法。五行战阵,尤其是幽冥族的绝学—魂灭神魔。那可是根本就无法假冒的,因为他一经使出来,就会变成一个身高一两丈的巨人,这根本就无法假冒,何况在战斗之中,生死攸关之际,有谁会有心思去做戏呢!这些失传了近千年的绝学都在边陲国出现了,而且还是许多的年轻高手使出来的,天风国的大军就是败在这些年轻人的手中的。不仅如此,还有许多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来历的武学也出现在这次战斗之,对了,还有一头奇怪的红‘色’灵兽,它所到之处,简直是所向披麾,无人能敌!”
“没想到一个的边陲国竟然出现了这么多的高手,真是令人意想不到。”老肖感叹地道。
“那天衍神剑和琚琰圣剑被谁抢去了呢!”天纵还是关心神兵利器。
“抢去!我的天,谁敢呀。”李不禁苦笑道。
“怎么了!”天纵不禁好奇地问道。
“要知道神兵利器是有灵‘性’的,会自动择主的,何况还是天衍神剑这样的神兵,据传来的消息道,天衍神剑至今还挂在京都的城墙之上,无人敢了。”
“李,你也得太玄乎了吧,难道就没有人敢去抢吗?边陲国就真的这么难对付,要是我,明的不行,我就来暗的,我晚上去偷偷来总行了吧。”老肖有些不屑地道。
“偷,你有种就去呀,告诉你吧,别偷了,就是送你,你也不敢要。”李更加不屑地反驳道。
“什么,你子敢瞧我!”
“不是我瞧你,的确是那剑无人敢去取,边陲国的确是够‘奸’的,知道大家都想抢天衍神剑,便在战斗胜利之后,马上举行了一个比武大会,以最后的胜利者拥有天衍神剑为条件,而且,他们边陲国还不准自己国内的人参赛……”
“这边陲国的人是不是有病呀。”
“你才有病呢,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人力战群雄,正得意地想去拿天衍神剑之时,没想到他竟然被神剑给吸成了一副‘肉’干,真是太可怕了。”
“什么?!”大家都叫出了声。
“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还想不想去取天衍神剑呀。”李得意地笑道,大家都被他给耍‘弄’了,他怎么能够不乐呢!
“恐怖,真是恐怖,竟然会被吸成了‘肉’干,难怪大家都天衍神剑是一把不祥之剑,看来,这神剑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使用的!”老肖仿佛自己亲眼看到了一样,心有余悸地道。“李,校尉叫你马上回去,有事情要办!”突然有个人跑了过来把得意之中的李给叫了回去。
“走吧,都散了吧,老肖我也要去值班了,今天可真算是长了见识了!”老肖知道自己已经超过了接班的时间,他没有停留,马上便跑地跑了出去。众人见也没有什么热闹可听了,便也都各自散去了,天纵也跟着大家走了回去,草地之上瞬时又恢复了平静。
天下没有永远平静的事情,何况又逢在这个‘乱’世,边境上又开始暗流涌动,王永斌敏锐地感到可能又要开始战争了。王永斌是一位戌边大将,身为一位侯爷,理智告诉他,打仗并非是一件好事,因为如此的话,不知道多少人会流离失所,丧失亲人。可是不知为何,他却希望安云国能够开启战端,毕竟沉寂了这么多年,而且,他的灭族之仇亦未报,对于安云国,王永斌始终怀有一种仇恨之心。
为了达到报仇,他已经等待了这么多年,而且,在他的强烈请求之下,他已经与谢镇国互换了镇守之地,由他来守卫弥云国与安云国的边境之地,国王吴竹君和义父谢镇国二人当然是怕王永斌年轻气盛,为了报仇而做出不可估量的事情来,所以给他规定了不准轻易挑衅和坚守戌地的规定,而且还派来了监军,对于这王永斌倒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这是国王和义父对自己的关照,能够让他镇守义父的驻地,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如果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轻启战事,那倒真成了一个不知轻重之人,故而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努力的训练着部队,耐心地等待着机会的到来,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暗暗感到不耐,有种冲动的想法,不过,他作为驻边大将,作为一名高级将官,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他现在唯一能作的就是等待,等待,再等待。
人生就是这样,该来的他总是要来,不管你是主动出击或是被动等待。边境上已经有安云国的部队开始挑衅,这让王永斌感到莫名的欣喜和兴奋。机会终于来了,不过,他亦是带兵多年的人了,知道轻重缓急,他立刻将军情上报,同时,派人收集情况,作好应战安云国攻击的准备。
王永斌早已经安‘插’了眼线在安云国,想要知道这次敌军的将领是谁,的确不是一件难事,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带兵的竟然是王永斌的灭族仇人—雷鸣王子,虽然王永斌不知道雷鸣为何又成了大将军,安云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位被贬了的王子又重新掌权,但是他知道自己多年的苦等没有白费,灭族的仇人终于要与自己对阵了,这是一个绝对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