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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瞑一踏入良凤宫,便看到坐在秋千上的宫拂晓,拧眉,阿晓她竟跑去坐那么高!
“阿晓……。”
“啊?阿夜你来了,你看小太子是怎么了?他是在不安吗?”
夜瞑叹气,飞身而上,抱着她下来,“下次别坐那么高。”
“可秋千是你准备的……。”
“那是在你怀孕之前可以坐的!”他有让她大着个肚子,跑去做秋千吗?阿晓真是不知轻重!
“哦……殿下,你怎么将红衣换下了?”宫拂晓语气里满满的失望。
夜瞑暗笑,抬手敲了她的额侧,“衣物洗了,下次再穿。”
“啊?”
看着她迷惘的模样,夜瞑叹气,靠近她的耳畔叽咕了几句,宫拂晓的脸瞬间绯红的不像话……
她呜一声,躲在夜瞑的怀中不肯抬头了,这男人绝对故意的!
殿下说……阿晓昨夜太热情了,衣摆湿-了……
“阿晓,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什么?!”
“小太子。”
“哦……。”宫拂晓防备的用爪子捂住自己的肚子,打量夜瞑一番,确定他不是在起歪心思,才松一口气。
可又忽然忧伤的低头,“阿夜……我这样是不是好难看呐?”
很快,这肚子就会圆滚滚了……
“不难看!”夜瞑其实很想说,这样的阿晓很可爱。
抬手,捏了捏她的腮帮,阿晓吃也能吃,睡也能睡,可却不见长。
“真的吗?”宫拂晓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哪个女的大着个肚子好看的,连她家落美人怀孕时都自卑过呢。
很快,自己走路要人扶,起床要人扶,坐下要人扶,反正无论怎样,都要人扶着。
完全进入不能自理的状态中。
夜瞑则是在想,阿晓圆滚滚的模样,发起脾气来定然很好笑。
“阿晓,别乱想,为夫不是整日寸步不离的守着你吗?”
有了身孕的小女人,整日都在疑神疑鬼的,为了不让她太过焦躁,他不离开她的视线还不成吗?
“我知道啊,可我睡着了又看不到你。”
……!
“那阿晓是要将为夫怎么办?”夜瞑看着她依旧在泛着红光的小腹,抬手覆上……
宫拂晓的爪子按住他的大手捂在自己肚子上不能动,然后脑袋一歪,看着他说到。
“明日起,我就拿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来,系在咱们的手腕上,不许解开,如此一来,我才算是放心了。”
这得多不方便?夜瞑不悦拧眉,“不行,这样容易绊着你的脚,为夫也有事要忙,届时赶不及时如何是好?”
“哦……也是啊,我未考虑周全,那我再想一个便是。”
宫拂晓靠在夜瞑的怀中,想着如何套住他真正寸步不离的馊主意。
夜瞑则平息着小太子的躁动,他的薄唇间念着无声息的咒语,被法力带入宫拂晓的腹中……
红光越来越薄弱,结界也很快被小太子收回去。
夜瞑此刻心里唯一安慰的是,小太子是醒着的,他一直没睡过,也不知小太子还能支撑多久。
若小太子能多支撑几日,那么阿晓就能被延缓几日的衰败。
“阿夜,你方才唇一张一合的,是在与小太子说话吗?”
“没有,为夫是在念静心咒,阿晓日后每日念上一遍,则可让小太子安静。”
“哦……。”宫拂晓唇角一抽,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咒语了!
怎么被,都是错的……“阿夜,我好像不会背这静心咒呢……。”
“嗯?”
夜瞑拧眉,惊讶的抬头,千城的女儿不会背咒语?!
“你看着我干什么?不就一静心咒语么?我确实不会啊,我对法术有天赋,可唯独对咒语没天赋。”
宫拂晓是那种死不刻苦,三分钟热度的性子,她能有天赋才怪了。
“为夫教你。”
“殿下,要不,你还是继续念吧……。”
此话引来一个无语的眼神……“不行!”
“可我背了十几年都没能背下一个咒语心经,你确定不是为难本妃?”
“当真一个都没记住?”
“当真!”宫拂晓很认真的点头,貌似她一直没觉得这个丢脸呐。
“一个修仙之人,连咒语心经都不会……。”夜瞑叹气,真是难为她竟未走火入魔了!
“很稀奇吗?我以为……很多人都这样呢。”
毕竟,那密密麻麻的心经咒语确实看的让人头大呢。
“很多人……?阿晓!只有你了!”很多人……都怕走火入魔!
“嘿嘿……。”宫拂晓对着他呲牙笑着,只有她么?那她深感荣幸……
“这很好笑?!”夜瞑恨铁不成钢,万一她走火入魔了可如何是好?
宫拂晓点头,又立马摇头,反正她不背就对了!
“阿夜……我……。”
“怎么了?”
宫拂晓拧眉,缓缓站起身,“我感觉……肚子疼……好像越疼越厉害了……。”
娘哎,早产也不是在五个月吧?
这是……小太子在折腾自己么?嗬!夜溯风,姑娘我是你亲娘,不是你后妈!
“来人,叫老祖前来为皇妃诊脉。”
夜瞑捏着她疼的只颤抖的爪子,又不能坐下,唯有看着她疼。
“阿晓,感觉如何?”
“我感觉……疼死我了!但又不是之前的那种剧痛,是要早产的痛……。”
早产?夜瞑的脸色募然一沉,怎么可能早产?这才五个多月……
“阿夜,你不用担心,一定不是早产的……。”这个时候早产的孩子,会跟水淹过的猫儿似的难看,哪有萌字可言呐,更无妖孽一说。
属于看了就想哭的那种尊容……
“嗯……。”夜瞑捏紧她的手,让她靠着自己站。
“不过……我腹中氧水若是破了的话,那就真的证明要早产了……。”
嗬!夜瞑的心,猛然一沉,该死!敢情她自己都不确定!
结果宫拂晓的下文又是,“不过我不是早产,所以氧水不会破……。”
“阿晓,你给我闭嘴!”夜瞑将她的脑袋按在怀中,满目心疼。
“呜……我好疼啊,你敢让我闭嘴,我生孩子时就让你站在大门处唱歌给我听……。”
于是,匆匆赶来的老祖便正好听到了这么一句,顿时,冷汗淋漓。
这皇妃真是越来越发的娇纵了,殿下真把她给碰成姑奶奶了呀,啧啧,真是不容易。
敢情,这皇妃才是正牌老夫人,都对殿下蹬鼻子上脸了!
而夜瞑则是为何附和她,迁就她,跟着她的话点头,点完后就发现这句话不对劲儿了,黑线……
“阿晓……。”
“参见殿下,皇妃。”
“快来为阿晓诊脉。”夜瞑只是看着宫拂晓,老祖等于透明的。
老祖上前,为宫拂晓把脉,一顿,忽然笑了起来,“恭喜殿下,恭喜皇妃,这……。”
“恭喜什么啊,我都疼死了……。”宫拂晓打断老祖的话,呜的在夜瞑怀中抱怨。
夜瞑则是拍着她玲珑的背脊,抬眸,扫向老祖,“说……。”
老祖冷汗一把,点头,“这乃是小太子苏醒的吉兆,痛过这一次,便不会再痛了,只是……。”
夜瞑见老祖吞吞吐吐,眸光微动,“老祖退下吧。”
“是……。”
老祖立马,宫拂晓就觉得不安了,“阿夜,老祖后面想说什么啊?只是什么?”
夜瞑的薄唇印在她的额间,为她捏着小腰缓和痛,“无碍,老祖只是让阿晓多休息。”
“哦。”
宫拂晓眸底神色复杂,貌似,从阿夜说要为她治恶疾,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恶疾发作后,他便是一次陪着自己痛的那个人。
这一点儿,她知道……对阿夜不公平。
殿下对于祸妃的心疼那是别人想象不到的程度,看到祸妃痛,他尤其不好受。
平日里,宫拂晓指甲断了都会拿到他面前呜,殿下则会很耐心的为她修整齐,还会告诉她,过几日就长出来了。
有那么一次,宫拂晓走路不小心将腿给撞破皮了,然后就孩子气的说,要将撞她的东西给拆了。
于是,殿下真的去把那座神邸给拆了,只因……撞到宫拂晓的是那座神邸的墙棱角。
宫拂晓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她定然得哭笑不得。
“阿夜,方才你怎么没问老祖,我这得痛多久啊……。”
夜瞑不语,听着她抱怨,宫拂晓继续说,“阿夜,咱们的小太子一定把我当后娘了,他都不心疼我啊。”
“没关系,咱们还有女儿呢。”
殿下这是要女不要儿的节奏么?目测,小太子要内伤啊……
“呜,可咱们的火儿生下来,长大了也还是一小丫头呢。”
“为夫教火儿欺负人。”
“啊?欺负人?”宫拂晓的神色错愕,阿夜他教火儿欺负人干嘛?他这是打算将火儿宠爱成刁钻又古怪的小公主么?
唔,好吧,其实如此一来,无人能欺负火儿,那也不错。
“嗯,让火儿欺负她的兄长。”
“……”宫拂晓顿时无话,她就是说说而已,其实还是好喜欢小殿下的,结果……阿夜竟教女儿欺负小殿下。
这个……
“阿晓不疼了吗?”
“嗯?疼啊……。”
“那你为何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