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一切发生得就像疾风骤雨一般,他压下来用嘴死死堵住了我的唇,在上面尽情地嘶磨、啃咬、宣/泄。
我就跟具挺尸一样僵在那任由他作为,待我再回过神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全数脱掉,他一只手正准备朝我更隐/私的地方伸去……我如同触电一般,开始用尽全力去反抗,去与他争斗。
可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深情,我的身体仿佛被水泡发一样瘫.软,一点点地沦陷在他的柔/情里……最后意识的理智被身体的欢/快所替代,我几乎要在他一波波攻势中窒息!
“到头来,你的身体还是离不开我。”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放开了我,继而又转战其他地方。
我恨自己,恨自己没法完全拒绝他;恨自己不够硬气,只顾着感觉上的刺激,将道德和尊严的底线抛得一干二净。
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我的思绪回来了几分,身体的温度渐渐冷却下去,我打断他疯狂的动作,用最冷静的态度面对他:“我早就说过,我和你在外面找的那些鸡不一样,不是你说上就上,说有需求就得必须满足你。现在我不想跟你发生任何关系,如果你再进一步,我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告你婚内强/奸。”
“……”
他撑起身子,眉头紧锁地看着我,那种眼神似乎是想要把我看穿、看透……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将我的话听进耳朵里,手下的动作反而比刚才的还要直接,还要令人疯狂!
“都这么shi了,你确定不要?”他故意将自己的手举在我面前,我看着上面的东西,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呀,我真的很犯贱,这种贱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那种,而是长时间积累而成的,并且只对陆放一个人……所以他现在可以肆意地拨/弄我,嘲笑我,甚至无视我的抗议,只顾在我身上找寻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与价值。
我的身体反应早已代替我给了他答案,他愈加的过/火,趁我毫无防备的时候迅速地冲了进来!
他终于如愿以偿,我浑身一阵痉挛,彻底放弃了抵抗……
无力地闭上双眼,我感受着他又快又狠的力道在里面肆意冲/撞,大脑早已糊成了一团……我整个人都是飘飘荡荡、朦朦胧胧的,别人说床头吵床尾和,此刻我忘记了方才跟他的争执,整颗心都在感受着他的力度,以及他带给我的这种不言而喻的感觉……
“说!”他喘着粗/气,问我,“我的技术好还是那个野男人的技术好?”
我看着他,刚想开口骂他神经病,可他却又不再给我机会,将我托高紧贴他的胸膛,动作猛地一个深/入,我被突如其来的大力弄得一声尖叫,剩下的声音被他尽数吞进了嘴里。
完事之后,他直接下床去了浴室洗澡。
我以一种狗趴的姿势躺在床上,身上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足以证明刚才那场战斗有多激烈疯狂!
不到五分钟,他再次从浴室里出来,看都没看我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往门口走……只是关门前,他突然顿住了脚步,立在那有意无意地和我说了句:“这次服.务不怎么好,希望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可以主动一点让我满意。”
“砰!”的一声,将我与他彻底隔绝,但那句诋毁的话,还是让我忍不住作呕!
从始至终,在陆放眼里我就没变过,永远都只是个供他睡的婊.子……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以前我比较听话,他可以对我呼之即来唤之即去;而现在我知道了反抗,可这些反抗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我的口是心非自恃清高罢了。
身体里还残留着他的东西,我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子看了眼完好无损的客厅,竟然觉得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放佛我只是做了一场平时也会时不时做的春/梦。
勉强让自己站起来,我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将花洒打到最左边,让冰冷如刀的水朝我倾盆而下。
此时此刻,我完全不敢再去想和陆放之间的缠缠绵绵,它们就像最毒最辛辣的巴掌,把我打得忘乎所以摸不着北,甚至连一丝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
时间过去了好几个星期,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工作上。
五一假期,公司里的同事都说要组织个外出活动,这种事一般少不了陆放,我怕和他见面尴尬,所以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脱了……出发前,我正好下班准备回家,没想到就在门口碰见了他,他只是冷冷淡淡地瞟了我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上了车便扬长而去。
这段日子,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内心始终在纠结我跟他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不论是身还是心,我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我们几乎没有什么愉快的时光,除了在床上的那种契.合……但这种契合在我们各自提起裤子之后,又会变得面目全非。所以我一直都没想明白,我和陆放到底是夫妻,还是说,我们的关系仅仅限于床/伴。
浑浑噩噩地开车回了家,我居然在家门口看见了我妈和刘姨。
她们的样子看上去不怎么好。
我赶紧将车停好下去问:“你们怎么在这?”
刘姨有些难以启齿地看着我,但很快和我说了大概情况,原来是林宏伟和廖红梅出院了,因为对我之前的行为很不满,所以他们就报复在了我妈身上,将她赶了出来,我妈不愿意,他们就对着她又是打又是骂,把她的东西都扔在大马路上,让她跟街边的乞丐一样被别人看笑话。
“太太不会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反抗的声音,但是……”刘姨有了些哽咽。
是呀,我妈不会说话,她不会在别人践踏她的尊严,抢夺她的东西的时候去出声反抗。
而这一切,都是廖红梅那个老贱妇害得!
我侧过头紧紧盯着我妈,她嘴角边还有被打伤的淤痕,眼睛那也青青紫紫,手上更是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我的心顿时就像被人狠狠剐了一刀,浑身血液不断沸腾直往脑门上冲!
廖红梅,林宏伟,你们给我等着!这次不是我兴风作浪,而是你们!是你们要来挖我的心口,是你们要来招惹我!
仇恨的情感在一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这一刻,我再也没有了任何理智可言,只想立马杀到林家将那两个贱人千刀万剐!
我打开房门让刘姨好好照顾我妈,准备走的时候,我妈拉住了我,她的眼眶微红,摇着头,意思是让我别去林家惹事……可我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我整个人都快爆炸了,如果不去,我一定会发疯!
“没事,我去一下就回来。”我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朝刘姨使了个眼色,然后夺门而出。
来到林家老宅,我刚好看见一个保姆出来扔垃圾,她大概是新来的,不清楚我和林家人之间的恩怨,我只说了我是这个家的女儿,她就给我开了门,把我放了进去。
进到屋子里,客厅没有一个人,甚至还有点安静的可怕,就好像这个家已经废弃了一样悄无声息。
“他们人呢?”我问保姆。
保姆看我这气势冲冲的架势,有些害怕:“在…在二楼房间。”
以最快的速度杀去二楼,我本打算干脆直接冲到林宏伟的房间去找他们算账,结果却在到了他们房门口时,听见了里面有稀稀疏疏的讨论声。
仔细一听,这些声音我再清楚不过。一个是林宏伟,一个是廖红梅,还有一个,是林青青。
“这次把那个死残废赶出去真是大快人心!”廖红梅笑得有些得意,“在这个家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年,居然到现在都还不肯签财产转让书,那我留她干嘛?!养条狗都比养她这个残废强!再说了林九那个贱婊.子,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找她算账,这次刚好借着把死残废赶出去的机会杀杀她的威风!”
林宏伟有些担心:“可是把她赶出去了,我们没有拿到转让书,公司就不能变卖,那我们欠银行的钱还怎么还啊?!”
他们居然要卖公司?!
听到这,我开始有点不淡定了,林氏是当初我外公一手创建起来的,后来到我妈手里,我妈满怀信心地把它交给林宏伟,结果他们现在居然要卖掉?
“这有什么难的。”廖红梅继续说,“你难道忘记我们还有青青了?到时候青青多下点功夫把陆放留住,让陆放和那个贱人离婚然后再跟青青结婚,这样的话,集美的资金自然而然地就会流进来,到那时候我们还害怕没资金周转吗?”
“可是陆放这些天都没有理过我。”林青青说,“自从我出车祸那次他照顾了我一天,之后就一直没接过我电话,我去公司找他,他秘书也总是说他很忙,没时间见我。”
廖红梅恨得咬牙切齿:“肯定是那个贱人给陆放下了什么药把他给迷住了,不然就是用她那个被别人c烂的x让陆放爽了。”
“青青。”廖红梅苦口婆心,“要想留住男人,首先就要把自己的魅力发挥到最极致,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喜欢寻找一些新鲜感,你身上要是没什么值得他留恋或者感兴趣的东西,他是不可能永远待在你身边的,所以我们不能一味地在一边抱怨,我们得用点必要的手段,去把他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