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十数名魔修全身戒备的时候许天动了,隐去身形和气息的他缓缓地飞到数十名魔修的中间,然后祭出无锋,双手紧握,大有横扫千军之势,身体旋转三百六度,一道圆形剑光向四周扩散攻击而去。
十数名魔修突然感觉背后冷风袭来,大惊之色,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许天秒杀。*
许天刚现出身形就看到大片的攻击向自己袭来,暗叫不好,如果真被东天胜数十人的攻击打到身上可不是好受的。
“前辈小心!”东天胜大惊,赶忙向许天喊道。
其他众道修看见许天现身知道是他击杀那十数名魔修,是友非敌,想要停手也已经来不及了。
许天来不及闪躲,心念一动将无痕穿在身上,一层护体光幕随即将他保护了起来。
大片的攻击击到许天的护体光幕上,许天大喝一声“破”只见护体光幕突然胀大的几分。
“砰”的一声巨响,大片的攻击被许天挡了下来,由于碰撞发出的气波将数十名辟谷期的修士震飞,只有东天胜三名筑基期的修士被震退几步。
看着束手而立稳稳站在他面前的许天,东天胜双手抱拳的说道:“拜见副盟主。”
除东天胜以外的数十名道修根本就不知道正道联盟何时又多出了个副盟主,不过见许天实力强横。而且见东天胜的样子,两名筑基中期的修士和刚刚飞回来的数十名辟谷期的修士也赶忙双手抱拳对许天说道:“拜见副盟主。”
“各位道友不必客气,此地不是说话之处,我发现正有数只魔族巡逻队向这里接近,我先带你们到安全的地方。”许天说道。
众人随许天一气逃到离双峰门两百里开外的地方,众人藏在了一片灌木丛中,然后许天在此处布下了隐匿阵法。
许天没有说话,由东天胜将事情的所以然告知了其他数十名道修。
“副盟主,想必你不会在此处逗留,那你走后,我们该如何做。”东天胜向其余数十名修士解释清楚事情的经过然后向许天问道。
“我马上就会离开。”许天说道。
“这么快。”众修士吃惊道。
“不错,我若在此处多逗留一刻,恐怕就要有一名道友命丧魔族之手。”许天说完,随手取出数十件法宝扔在了地上,又说道:“这里是三件极品法器级别的法宝,和五十九件高级法器级别的法宝,你们一人一件。”
见到如此多威力强横的法宝,东天胜等人全部都是双眼放光,别看东天胜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可是他的本命法宝也不过是高级法器级别的,更别说那些辟谷期的修士了,大部分都是低级法器级别的法宝,更有几名散修连件趁手的法宝都没有。
在这偏远的南疆地域,像丹修、器修、符修这一类修士可以说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只有那么寥寥几人,甚至连筑基期的修为都没有达到,更别说能制造出什么好的宝物了,这里的低级修士使用的法宝,丹药大多都是师门长辈赐下的,要不就是从其他修士手里换取的,本来就不是精通此道的修士,炼制出的东西根本就不能将之作用发挥到极致,更别说是超常发挥了。
比如说一名精通丹道的修士和一名普通的修士用同样的物质炼制出的同样的丹药,那么丹修所炼制出的丹药的效果是那名普通修士炼制出丹药的效果的数倍甚至跟多。
相同,器修和符修也是一样。
废话不多说了,等到许天达到中原修真圣地的时候,各类修士和各种逆天功法会一一向各位书友介绍。
言归正传,三件极品法器级别的法宝当然是东天胜三名筑基期修士的,剩下的五十九名辟谷期的修士一人拿了一件高级法器级别的法宝。
“你们此刻就在这里躲藏,有我的隐匿阵法保护,在没有结丹期以上的魔修的情况下,那些魔族巡逻队应该不会发现你们。”许天扫视了众人一眼又说道:“东天胜道友,这些人我就交给你来领导,虽然你们现在手中都有了威力强横的法宝,记住切不可贸然行事。”
“副盟主放心,这里就交给我吧。”东天胜说道。
“属下一定遵从副盟主的安排听从东天胜道友的指挥。”众修士异口同声的说道。
许天告别东天胜等人,又继续了他漫长的行程。
此刻,魔族大军又开始对紫玄门发动了一次总攻,不算外围的上千魔族巡逻队那近两万人,黑压压的一大片魔族修士大军也有五万之众,浩浩荡荡的向紫玄门挺近。
紫玄门内共有三万多名修士紧急集合,抵御魔族大军的进攻。
“古中道友你带领两万道友加强防守型天罡阵法,其余道友与我一起向攻击型灭魔阵法注入灵力”。紫灵道长安排道。
众多道族修士不是一次这样阻挡魔族大军的进攻了,所以都很熟练的各就各位,各色灵力齐出,天罡阵法闪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坚如铁强一般。灭魔阵法颜色时有时无,正在积蓄能量。
魔族大军也组成防守型阵法慢慢的向紫玄门接近。
见到魔族大军接近,紫灵道长大喝一声:“攻击”。
一万多名修士加上阵法的加持,攻击之强另风云变色,如狂风呼啸猛龙出海一般向周围的魔族大军扑去。
“轰”一声响彻云霄的巨响传来,虽然魔族大军人数众多实力之强而且还组成了防守型阵法,虽然将攻击挡了下来,可是还是有数百名低级魔修当场被震死。
道修一方也有也有数百名练气期的低级修士由于灵力耗尽瘫倒在地,没有再战之力。
魔族大军抵御住第一波攻击,然后继续向紫玄门接近。
虽然一击就灭杀了魔族数百名低级修士,可是紫玄门内的众修士没有一人露出喜悦之色,他们这些人的灵力消耗严重,特别是那数百名灵力耗尽的修士,如果魔族大军攻了进来,他们那些人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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