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再次的强调说:“就一次啊,就那么一次而已啊~!”
张母讥讽儿子:“我也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厉害呢,还一击即中。”
张子健:“谁能肯定那就是我的种啊?”
张母:“如果不是你的种那她为什么会在怀孕后才被陈家给赶了出来,而不是在跟你的事情暴露弄的满城风雨后就马上离婚呢?我算了下时间,可巧也刚刚好。”
张子健刚才还幸灾乐祸的浑身像打了鸡血,可是现在却像是个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都蔫儿了。
张母:“我会去找找看,等查清楚了具体情况再告来诉你,但至于你要怎么做那我就不管了,全看你自己了。听说她从小没有了母亲是和父亲长大的,在这种时候父亲又死在监狱里,而陈家却在这个时候将她赶出来。”
张母故意的加重渲染着慕飞飞此刻的糟糕境遇。
张子健斜眼:“难道慕飞飞不和我上床她父亲就不会死在狱中了?”
张母:“至少她不会被陈家在最伤心和无助的时候给撵出来了啊。”
张子健申辩:“那我还被判入狱一年呢,我朝谁喊冤去啊,是她走错房间的又不是我去招惹的她,按道理这罪魁祸首还是慕飞飞她自己,能怨的了谁,我才是最倒霉的呢。”
张母:“行了,等我去找找她看,弄清楚了一切再说吧。”
张子健小声嘟囔着,“说不定她现在早就把孩子给做掉了呢,傻瓜才会想要生下呢。”
张母皱眉,她很少有这样认真又担忧的神情,“不会吧,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孩子不是那种狠心的女人。”
这回换做是张子健讥讽母亲了,他不屑的冷哼一声,“哼,你的直觉?你的直觉要是准的话那就不会也一个人带着我孤儿寡母的生活这么久了。”
张母咬牙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还敢说你老娘。”
张子健仰头感叹:“哎呀,好你个慕飞飞啊,你想玩死我啊。”
狭小阴暗有着浓重霉味的屋子里,一张破旧的双人床和五斗橱,还有一张书桌和简易的衣柜,这就是幕飞飞离开陈家后的落脚之地。
等付了房租和买好一切日常用品后慕飞飞才恍然觉得自己手上的这十万块原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她开始给自己和宝宝的将来做预算,而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她不能坐吃山空,她需要工作。
度过了一个多事而煎熬的盛夏时间已经是隆冬了,慕飞飞的肚子也已经渐渐隆起,还未出世的孩子是支撑着她活下去唯一的动力,也是她在这世上仅存的希望。所以就算是大着肚子的她也会早出晚归的去做补习老师,日子过的虽苦但却在期盼孩子的到来中变得充实。
陈墨轩在慕飞飞走后显得很平静,他没有像当年失去鲍小雨那样的痛苦和不甘,对于一个跟别的男人上过床又怀上了孩子的女人,陈墨轩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接纳她,可是他却在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感觉空空的需要什么来填补,而至于那个空缺到底要用什么来填补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