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外的高楼大厦,挡住了红艳的晚霞,落日的余晖照射的大地。
不同样式、颜色的车辆在宽敞的马路上行驶,每一辆车都开往一个目的地。
车内的时惜,静静的听着耳边‘咚咚咚’心跳的声音。
等待着帝辰枭的回答。
“我当然会吃醋,可是我也只能吃闷醋。我既不能将你关起来,不让你见帝释;也不能让帝释离开惜园,不准他回帝都,毕竟,他是你的朋友。”
他刚意识到帝释喜欢惜惜的时候,说不吃醋是假的,但同时也很庆幸,庆幸有人向他一样喜欢惜惜,以后他不在的时候,有人能像他一样护着惜惜。
时惜收紧手臂,柔顺的蹭蹭帝辰枭的胸口,软糯糯的说:“你真好。”
帝辰枭收紧手臂,下巴搁在她的头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以后,不要再因为一点小事就皱眉头、不开心,我会心疼。”
他这一生所求不多,只求惜惜平安无虞。
晚上。
时惜吃过晚饭后,约了帝释去花园,她坐在秋千上,慢慢的晃荡着的秋千。
“阿释,你来了!”
帝释站在时惜的不远处。
月光朦胧,月下的帝释,笼罩在一层白蒙蒙的月光中,如同坠入人间的精灵王子。
“小惜,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来这里,主子知道吗?”
时惜脚尖点地,晃荡的秋千停止摇晃。
“我们是朋友,我找你干嘛还要让他知道。”
“也对,我们是朋友。”
“我们会一直是朋友吗?仅仅是朋友!”
帝释眼眸微垂,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有一层黑色的影子。
“是,我们仅仅是朋友,仅此而已。”
年少的喜欢,也该放下了。
主子幸福,小惜幸福,已经很好了。
时惜站起来,往帝释身边走,停顿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
“阿释,‘五人帮’的群里,你很久没有发言了。今晚,言哥说要放松放松,想打游戏,我们五人一起组队,打几局游戏,好不好?”
帝释微微点头,说好。
秦雪和周晋,还有韩言,三人今晚都想放松放松神经,不学习,就打了几局游戏,一直到凌晨一点多。
有周晋带队,他们五人当然一直赢了。
等结束游戏时,时惜打着哈欠说,“阿释,明早我还要上学,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帝释将时惜送回主宅,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房里的灯光还亮着,屋里有人。
帝酒心思不宁的坐在沙发上,见帝释回来,连忙起身。
帝醒没起身,他是被帝酒喊来开到帝释的。
“阿释,你回来了,我买了很多酒,我陪你彻夜通宵。你不用担心我的酒量,我跟主子请假了,明天不用跟着主子。”
帝释走向冰箱,里面摆满了纯牛奶,是时惜给他喝的是一个牌子。
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三瓶,转身去沙发。
用吸管打开一瓶,拿在手里,慢慢的喝。
“有的人喜欢喝牛奶,有的人不喜欢喝牛奶;喜欢喝牛奶的人觉得纯牛奶很醇香很好喝,不喜欢喝牛奶的人觉得纯牛奶不好喝,腥味很重。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口味会变。”
帝酒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帝释,也不是很明白帝释说这段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