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你的舞步不对,身体不要那么僵硬。你是在跳舞,不是打架。”舞蹈老师又一次发火。
时惜咬咬唇,小声的说:“对不起,老师,我在练练,回家我自己会多加练习的。”
韩索找的舞蹈老师,专门到学校教时惜舞蹈。
他们利用中午放学的两个小时一直在练习舞蹈。
可是时惜实在是学不会,动作都能记住,就是做起来,很——变扭。
帝释手里拿着从校园超市买的零食,快步走进教室,就看见时惜偷偷的擦眼泪,他慌张跑过去,“舞蹈老师又说你了,我们不练了。”
“为什么不练啊?老师说我是应该的,我跳的不行,就该说。”时惜无奈的说。
“你……”女孩的眼睛哪里有哭过的痕迹,是他多想了。
“你先吃点零食吧!”
“哦!”时惜练舞流了很多汗,还有些汗水进入眼睛,她擦掉眼里的汗水,就能看清了。
她坐在空位上吃着面包,喝着牛奶。
她解决了面包和牛奶后,空空的五脏六腑总算是开始干活了。
“祭奠完我的五脏六腑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很多。”
帝释无奈的看着笑嘻嘻的时惜,“你很缺钱吗?”
“不缺啊!只是,我想用我自己挣得钱给枭枭买生日礼物。”
她现在已着手准备围巾,但是送一件围巾太单调了。
她还想买一件独一无二的东西送给枭枭。
“哦!”帝辰枭淡淡的回应一声。
过了一会,帝释皱着眉头说:“小惜,主子……他不过生日。”
他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主子过生日。
时惜:???
她还以为帝辰枭过生日会请很多人来给他过呢!
“你没见过……他过生日?”
“没有。每年主子生日的时候,他都会一个人静静地待在……待在房间里,不准我们去打扰。”
主子是待在二楼的那间上锁的密室里。
他不能说,不能对小惜说——那间房里有着重惜的东西。
时惜心脏有些抽疼,她伸手捂住心脏得到位置,“枭枭,每年都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吗?”
“嗯!”
“我不管他以前怎么样,现在,我在他的身边,我是不会允许他自己过生日的。”
帝释眼眸暗淡一下,然后恢复原样。
时惜站起来,“阿释,你先回去吧!我在练一会。”
“我在这陪你,你也练不了多久就要上课了。”帝释看了眼他的手表,说。
“好,我在跳一次就回去。”
时惜再跳一次,也是肢体不协调。
时惜:“……”她要自闭了。
“我真的没有舞蹈天赋!”
帝释拍了下时惜,以示鼓励,“多跳几遍就好了。我们回教室吧!”
时惜低着头,不悦的想着她跳舞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为什么同样的动作,人家跳的优美,而她跳的僵硬呢?
看来上天给了她智商的门,却关了舞蹈的窗户。
唉——
帝辰枭沉着脸坐在书房里,冰冷的说:“白阎狼又来帝都做什么?”
帝文:“属下不知。”
帝辰枭的手指轻点桌面,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
忽然,他重重一点,停顿下来,“这次,我不希望他再从帝都安全无恙的离开。”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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