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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没必要和你说吧。////[]”康宜文嫌恶的瞪了眼王春香,冷冷应着。
“宜文哥哥,我知道嫂嫂不在家,漫漫长夜,你一个人好难熬哟,我特意来陪你的。”王春香突然脸**绯红,声音无比魅**。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解着衣裳扣子。
王春香手中的帕子在挥向康宜文后,她自己也使劲的嗅了嗅帕子上的**粉。
她所吸进去的**粉份量是康宜文的几倍,很快就起了作用。
她现在也无所谓康宜文戴着口罩是否吸了**粉,她不相信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能抵挡这活**生香的诱***。
面对王春香毫无掩饰的勾*引,康宜文乌黑的眸子里不可抑制的滑过厌恶之**,现在的她在他眼中就如同那荡***,不要说诱***,他是感觉想吐啊。
“王春香,请自重,出去。”康宜文不可遏制的吼道。
王春香已经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听到他的怒斥声,没有气恼,而是向他抛了个媚眼,娇嗔道:“宜文哥哥,别这样嘛,人家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明日我就要成亲啦,我可不想自己清白的身子便宜了盛家的那个混蛋,来嘛,宜文哥哥。”
她一边说着,人也向康宜文扑了过来,口中还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嘤咛之声。
康宜文赶紧身子向后一闪,正好跃到屋门口,他已经看出王春香的样子是七分故意,还有三分是不能自已。
“宜文哥哥,别跑嘛。”王春香又追了过来。
她在有心而为之和**的作用下,已经彻底放下了廉耻,变在了一个毫无遮掩的荡***。[]..
“王春香,够了。”突然一个**人斥责的声音传入王春香的耳间。这声音太耳熟了,她的身**僵了僵,但依然在和扣子做着斗争。
然后王春香只觉眼前突然亮了起来,屋中鱼贯走出三人,当头的正是晓娴,刚刚那句话正是她所说。
王春香解扣子的手停滞了下来,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三人。她简直以为自己花了眼睛,原本绯红的脸顿时变得煞白,眼睛死死的瞪着。一动也不动,犹如死人的眼睛一般。
“你……你们怎么在这?喔……”王春香**涩涩的出声问道。
可是身**因**的作用而充满了渴望,就算是此情此景,她也是不可抑制的发出了呻**之声,两颊变得通红,一对唇瓣娇艳**滴,不时的翕合着。
“你问得可真好笑。这是我的家,我不在这儿,我应该在哪儿?我倒要问问,你深更半夜的无端端跑来我家做什么?”晓娴冷着脸问道。
陪着王春香演了这样久的戏,忍了她的所作所为,今儿该是算总账的时候了。
晓娴眸子眯了眯,这一天等了很久,她不会去害人,也不会去坏别人的事,可是别人也休想在她头上拉屎拉尿。当自己是个孬种做猴耍。
王春香要是今晚不来的话,她也许真算了,真的将过往当个**,放了罢了。可是她死**不改,执迷不悟,竟然想出和康宜文生米煮成熟饭,而后再**康宜文娶她的**招。尼玛,抢姐的夫君抢上门来了,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啊!
“王春香,小荡***,你找死啊。”晓娴身后的秦氏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怨恨,从她的身后挤了出来。冲向王春香。
幸好康庆昌及时在她身后拉了一把,没让她上前去打王春香。[]
秦氏狠狠的剜向王春香,食指一点怒骂道:“王春香,你这不要脸的小**货,心都被那狗吃了吧,害得我们康家还不够嘛,竟然还有脸跑来勾男人。你们王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不要脸的小****哦,一天到晚死人死得不歇,你怎么不去死啊。”
王春香脑子里一**混乱,怎会突然出现晓娴三人,晓娴怎么会晓得她的身份,又是怎么晓得她今晚会来这儿?因此对秦氏恶毒的骂声置若罔闻,而是想着其他的。
“你……你怎么知道我真实的身份?”王春香哆嗦着嘴唇问晓娴,将身**抱了抱,身**上的难耐让她咽了咽口水。
“我为什么不知道?”晓娴反问着。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揭穿我,为何还要与我呼姐称**的?”王春香摇着头不解的问道。
晓娴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应道:“你从未问过我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我何必要说。再者说了,你如此费尽心思的接近我,不可能是真的因为仰慕我的绣技这样简单吧。你既然如此的用心,我怎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呐,就陪你玩玩喽。
最重要的是,敌人放在眼前,永远比敌人躲在自己的身后强。”
王春香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指着晓娴咬牙切齿着:“沈晓娴,原来你是故意的,今天下午那番话你也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就是想引我来你家。”
她终于明白了晓娴的意思,只惜已经晚了。
晓娴斜睨了她一眼后,冷冷道:“王春香,你要搞清楚一件事儿,不是我引你来我们家,而是你自己心怀不轨,不顾羞耻,非要前来做那些不堪的龌龊事。难道是我用绳子绑着你来不成,真是天大的笑话。王春香,我看你就算是到了现在,还是执迷不悟,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你可真是无**可救。”
王春香向后退了两步,突然红着眼睛叫道:“没错,我是无**可救,我是**宜文哥哥无**可救,就这样,我有错嘛。沈晓娴,都怨你,这个世上要是没有你,我就能嫁给宜文哥哥,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田地。沈晓娴,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王春香,别再那儿恶心我,为了达到你那不可告人目的,你的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可恶之极。害点儿害死我大哥大嫂,又差点儿让晓娴命殒巨石之下,这一笔笔的账,我们康家今儿要好好的和你算算。”康宜文正**怒骂着,额上的青筋突起,双眸中**出冷冽的光芒,似要将王春香给冻穿。
王春香抱着身**瑟缩了下,**内不断高涨的***望,让她十分难受,很想找个突破口发泄一下。
“文哥哥,我没有做这些事儿,我什么都没做,你冤枉我啦。”王春香身**虽然难受,但脑袋还是清醒着,对这些罪名依然不肯担起来。
“呸,你这小荡***,你这白眼儿狼,枉我平日里像待**儿一样的待你,没想到你到头来反咬我们康家一口,算是我瞎了眼睛啊。”秦氏红着眼睛怒骂道。
听到秦氏的声音,王春香身子突然一抖,立马将求救的眼神看向她,脚下的步子也移向她那边。
“伯母,求你救救我啊。”王春香猛地向秦氏面前一跪,揉着眼睛向她哭求着,“伯母,我不想嫁给其他人,我只想嫁宜文哥哥啊,伯母,求你成全我吧,我不介意做妾室的。伯母,只要您答应让宜文哥哥娶我,我有四十八抬嫁妆,还有良田百亩和丫环。
等我嫁了过来,伯母您就不用再辛苦的做活了,我会请人专门来伺候您和伯父,让您们吃香喝辣的享福,做老太爷老太太,出门时前呼后拥。伯母,我是真心喜欢宜文哥哥,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善尽天良的事儿,求您就成全了我这份心思吧,伯母。”
不得不说,王春香对秦氏还真是了解,这番话对秦氏来说,是非常有诱***力和极具震撼力的。
四十八抬嫁妆,良田百亩,这些词汇她在脑子中想过,也曾亲眼见过,可惜那些东西都是抬进别人的家中,于她无关。就算是当初方迎芬家康宜贵,虽然也有丰厚的嫁妆,但那嫁妆都在庐州,也于她无关。
“春香,不是伯母不帮你,实在是你做得太过份。”秦氏抿了抿嘴应道,语气明显缓和了下来。
康庆昌终于忍无可忍的骂道:“呸,王春香,你家的那些脏东西,我们康家不屑要,要了怕会晦气。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不要脸的东西,不要说我们家宜文已经成亲,就算没有成亲,也不会娶你这个**荡货。”
秦氏脸热了热,没有说话。
王春香最会察颜观**,她听出了秦氏的心动,自然得抓住这根救命的稻**,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腿继续求着。
“伯母,香儿知道您一直最疼香儿的,如今香儿有难,伯母您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父母您放心,等我嫁进来之后,我一定会像待亲生爹娘一样待您的。伯母,您就当家中多养一只狗吧,且香儿绝对会比一只狗有用,我的嫁妆将来由您来支配,伯母求您啊。”
她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拿自己和狗相比。
“王春香,你想让我娘怎么帮你啊?”晓娴在一旁悠悠问道,她也看出了秦氏的心动,有些恼。
“晓娴,你傻啊。”康宜文拽了下晓娴的胳膊,嗔怪着。
晓娴笑笑没说话。
秦氏眸子也闪了闪,看向王春香。
王春香不管其他,立马说道:“伯母,只要求您今晚让我和宜文哥哥有了夫**之实就可以,剩下的事我来做,我会**我爹娘退了盛家的亲事。”
她的话音刚落,晓娴家的院门被‘咣当’一声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