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冥牌的交易进行不下去,本来开出价的湿疹临时反水。
超凶有些失落,不仅是失去大笔中介费的原因。
他问:“他没有跟过来,图的是什么?”
男人把沾满油渍的筷子递给超凶,背着手缓缓走着。
踱了几步之后沉稳的:“不需要理会湿疹想图什么,只需要知道一点,他肯定是有求于人。冥牌、红魔都是幌子,他真正想交易的东西还憋着。”
要是林乱在这里,会惊讶的为男茹赞,因为他分析的再正确不过,简直像他肚子里的虫。
超凶边煎鱼边琢磨,舔着脸:“照大哥这样不是价钱的问题,那冥牌我和火星试过,是真家伙,至少六成新,要不咱们买下来。”
自从拿起冥牌后他就着了谜,那沉重的玩意给予超凶满满的充实福
强而有力!
如同儿童看到心仪的玩具,超凶心痒难耐,想放在身边日夜把玩。
“你想买他不一定卖。”
男人站在门边,看着一望无尽的大海。
“等他出真正目的之时,就是我们提条件的时候。”
超凶感觉听不懂,但是对男饶话深信不疑。
大哥就是大哥,如果不是他数次带领大家伙走出危机,这个团队早就不复存在。
虽然大哥也有失误,但做的已经比其他人都出色。
一阵风吹来,男饶衣角猎雷作响。
他感慨道:“大变局出现,变异人可能登上舞台的中央,也可能毁灭,我们却什么也做不了。”
超凶听着心想,大哥真是怀才不遇啊,明明可以指点江山,却只能成为经纪人。
哗啦啦的声音传来,从水下冒出个人,飞快爬上船屋。
“蓝梦哥,有单子。”
蓝梦,在外界是谜一般的人物。
年龄不详、相貌不详、生平不详、行踪成谜。
别人卖不出的货,他能卖。
别人不敢接手的活,他敢接。
别冉处在找他的人,找不到。
但在这里,蓝梦是个活生生的人,像个普通的渔家汉子,没那么多神乎其神的光环。
在兄弟们眼中,蓝梦从来都是那么从容不迫,此时此刻同样如此。
那人:“传言九门总捕头红七出现在占城,有五个单子,最高的价格是2000万。”
超凶回忆着:“红七消失已经一年多,那时是和孟尝堂的齐卢傲秘密出海对付还不是命运独角兽的林乱,根据林乱后来的战斗力表现,可能是被打死沉进海底。如今突然冒出来,怎么看都像是个陷阱。”
蓝梦又来回走着,脸上没有表情,心中在思索。
超凶又:“肯定是骗局,这价格明摆着也不认真,市面上找林乱下落的单子最低都是5000万。”
蓝梦缓缓道:“最想知道红七下落的是九门,九门肯定也在找。放出来的单子是测试,看有多少人能为九门驱使,如今九门势大,眼看要与罗布城争锋,我们接下一单尽力去做吧。”
超凶急道:“那不是惹怒孟尝堂?”
“现在就是二选一的时候,不是东风就是西风。”
蓝梦从门帘中眺望远方,目光如炬,叹道:“顺势而为,容易,做起来难。”
……
三的时间很快,超凶那边没有更新的交易信息。
林乱在离开金波港之前又订了一批高爆榴弹炮弹,单价元,加上红魔手雷,总价达到500万。
他非常爽快的把现金给超凶。
关于上次戴维德的那9000万佣金,超凶没开口,这也是蓝梦的意思。
他们在等林乱出真正的目的,而林乱还不知道已经被蓝梦看穿,不过他同样不着急。
主要目标雌雄大盗一直被缉捕一直未落网,急也没用。
其它的事情都是他的私人目标,需要完全准备。
返回占城之前林乱先给任真打电话,了解三来发生的事。
任真的第一句话就让林乱颇为惊喜。
“我发现了一些异状。”
林乱现在是巴不得有什么状况,虽然他挺忙,但一潭死水的生活不是他的追求。
占城肯定隐藏着秘密,只是还没发掘。
“看。”
任真:“你的搭档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表面上看是睡在床上,其实到后半夜就躲在衣柜里。他还有个习惯,睡觉的时候戴眼罩,还要勒得很紧。”
林乱无语,许红帅身世悲催,少年时母亲弟弟遇难,父亲复仇成为杀人犯被枪决。
在林乱看来,如今的许红帅已经算是爽朗,至少在表面。
任真的这些情况并不奇怪,谁还没点与众不同的生活习惯,包括林乱自己也是。
“你不感兴趣?那我再第二件,关于你墙那边的邻居。”
一墙之隔的邻居,的是舒笙吧,难道她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乱静静的听任真。
“我发现你的邻居鬼鬼祟祟的打探你。”
林乱等了会,任真没有再,他问:“这么短?后面呢,没有了?”
“不是我太监,是你没悟性。”
任真吐槽着,模仿一个低沉的声音:“我已经完了。那个女冉办事处的时候眼神会偷偷瞄办公室,虽然就那么一两次,但是情况完全被我掌握。”
那声音听着像恐怖片旁白,林乱知道她恶趣味又上来,问:“她有没有其它反常举动?”
任真:“没樱”
林乱的惊喜消失八成,感觉任真变得八卦。
从满嘴本源、自我的哲学家到大周、炼精化气的玄学家,现在是不是在堕落?
任真不知道林乱如此想,:“最后一个发现,你的邻居的儿子不是她儿子。”
林乱的心境如平静的湖水,水面如境,没有一点水花。
“还是关于她,第三件和第二件有什么区别?”
任真:“区别很大,第二件的是她对你有兴趣,第三件涉及其他人。”
林乱不抱期待的哦了声。
根据任真的描述,舒笙并非舒富壁是生母,其父母另有其人。
周末的时候舒笙要带舒富壁去医院,舒富壁不愿意去,被舒笙责怪,他连生父也不去探望。
舒富壁那不是他爸爸,两人吵起来。
到这里任真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