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第一更)
一个箭步,米斯康德的脖颈上,就被冰冷的匕首禁锢,缓和着窒息的气氛。
“你,你疯了吗?加速运转的死亡,竟然敢挑衅我!”
“是的,你的威胁未免太幼稚,作为叛逆的始作俑者,其实你更忧虑。”
“你在说什么?我懂不懂!”
“哦?是听不懂?还是不敢承认?倘若你也死亡,就意味着叛乱的失败!”
维克揭露出整个事件的核心,就是命运的束缚,都是建立在基础上的讽刺。
“走吧,是时候抓紧最后登场的时机,否则会很尴尬。”
我们跃下屋檐,踩踏着音符,径直向雕塑前进。
“呼,就算是提前恭喜,清剿掉崛起的反派,维克!”
“是,在伯爵的监视下行动,还稍微有些紧张和慌乱呢!”
维克移开匕首,震慑灵魂其实就是原始目的。
“就先进行简单的介绍,这位,就是在阴霾中传播的恐惧,科伦国的特使!”
“也许是熟悉的名字,我已经会腻烦,贝拉·贝尔!”
斯其预留出的间隙,也就是场面上的一种敷衍,由我陈述悲剧。
“什么?你就是科伦皇室的看门狗,号称灵魂收割者的少年?”
米斯康德的惊讶状态,要超越我的估计,似乎所有知情者,都在空虚中忌惮。
沉沦的吕奇,也在颤抖的气氛中觉醒,偷窥着我看似幼稚的形象。
“怎么?难道科伦国的势力已经入侵扶持黑衣社么?”
“不,少爷只是因为迷路而恰巧在附近旅行,不携带多余的立场。”
斯其的辩护,就算是对颤栗灵魂的轻微安慰,排除割舍的自裁。
“既然如此,为何与维克狼狈为奸?脱离观众的本分!”
“你是在质疑我么?很遗憾,我的潜意识中,会排斥愚昧,所以你被抛弃。”
“这种口气,你是在嘲笑我么?”
“看起来还不至于晕厥,至少还能分辨出简单的问题,是的,就算是嘲笑吧!”
“哼哼,你们都很骄傲,就要成功么?荒谬,我还掌控着你们的生命!”
米斯康德指着已经褪去光泽的雏鹰,就是冲破束缚的前兆。
“只要我一声令下,大家都融化为灰烬,破碎你们的癫狂!”
“哦?吕奇阁下,您怎么看待,刚才还宣誓效忠的勇士,竟然会拉扯您陪葬。”
我把话题传递给这位精神的领袖,已经无法稳定颤抖的身体。
“是,这种做法,是对皇族的蔑视,米斯康德,请放下你的武器!”
不假思索的吕奇,在慌乱中还是做出很明智的决定,就算是暂时解脱,也不至于被问责,剥夺原本就虚伪的头衔。
“笑话,像你这种傀儡,竟然也敢大言不惭,荒谬至极!”
暴露本性的米斯康德,怠慢着皇族的遗孤,掏出短刀,威胁着其余人。
“所有的伪装都被揭开,吕奇阁下,您会怎么安排呢?”
“一切就全部托付给维克将军,对于此等逆贼,不纵容是我的原则。”
“是,我会执行您的建议,清扫多余的垃圾。伯爵,该采用怎样的方式呢?”
维克也征求着我的惩罚建议,在这种蹂躏的时刻,我会很优雅。
“解剖?那是一种很浪漫的方式,为医学的进展提供原料。”
“你们,你们不畏惧死亡么?只要我一声令下,大家一起衰亡!”
“循环的重复,就要阻塞我的耳朵,维克,你怎么看待这种强势?”
“哼哼,其实就是外强中干的怯弱,像他这种吝惜生命的方式,其实最恐惧,那种引燃导火索的勇气,也彻底沦丧!”
被看穿的米斯康德,在不经意间后退着,很快就在墙壁的阻隔下,无路可退。
“别逼我,放我走!我会实践,那种悲情,我是在宽恕你们!”
“是么?那就请惩罚我们吧,就算是洗刷我们丑陋的灵魂。”
挣扎的米斯康德挤压着眼眶,一种焦躁,就在眼前敷衍,终于,爆发。
“就怨恨你们的无耻吧,士兵,点燃这场火葬的观礼!”
传播在气流中的勒令,就在波动中窜入军阀士兵的精神,却在中途被搁置,在趋势中停滞在原地。
“怎么回事?你们都被蛊惑而失聪吗?还不执行?”
觉悟被禁锢的米斯康德,疯狂的质疑着士兵,却依旧像雕刻,被同化。
“很遗憾,你的士兵似乎已经选择放弃抵抗,那种没有意义的挣扎,痛苦。”
“不可能,他们是我训练的死士,一定是催眠曲,凝结他们的神经!”
“死士?很新颖的提议,唯一的缺漏就是你的训练,作为领袖,却是羸弱,我很怀疑你在其中的策略,是否也是类似的温柔?”
“不可能,一定是你在从中作梗,我的属下,曾经立下毁灭的毒誓!”
米斯康德很惊慌,在犹豫的情绪中,几乎就要崩溃。
“是么?那我就抽调时间来证实一番,各位军阀的朋友,请过来!”
整齐的步调,士兵就在维克的呼唤下,靠近已经绝望的米斯康德。
“你们,你们这些奸诈之徒,竟然敢背叛我,是否在遗弃诺言!”
“米斯康德大人,请你清醒点,也只能埋怨你,你不妨回忆,你那脆弱的思维,如何迷惑狡猾的我们。况且,在这种情况下,这位将军一定会顾全大局释放我们,而你,则是唯一的牺牲者。”
士兵的代表浅谈着他的思维,其实很合理,窘迫的境况中,生存,就是唯一。
“唉,都怨我,忽略掉你们这帮长着猪脑子的下属,你们高估维克的宽容呢!”
“是的,几位的谋生方式很天真,就像米斯康德形容的,我不容许任何质疑!”
维克一声令下,军阀的士兵,就被突袭残害,在他们的幻想中,毁灭。
“呼,这种方式,很卑微呢,你原本可以原谅的。”
“伯爵,这种怜悯不像是您的风格,就算是一种威严的树立,恫吓着其余人!”
“也是,所以,一切的罪恶魁首,就是你,米斯康德先生,是你传染的懦弱。”
面对我的指控,米斯康德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反驳,在静静的,等待着属于他终结的宿命。
“不过,我还有一点很困惑,你是从哪里运输的火药,那毕竟是禁物。”
“呼,那是某个势力集团的接济,他们也看不惯维克的兴风作浪。黑衣社的未来,也并不光明。”
米斯康德的讽刺,算是最后的叫嚣,抵上所有前途。
“那么,就让我为你勾勒出最后的失败,斯其,点燃这种荒唐的闹剧吧!”
我的建议,似乎引起很大的轰动,除维克之外的所有人,都在惊讶着。
奥利奇卡出身位,阻挡着斯其的路径。
“麻烦你让出空间,我在执行少爷的指派。”
“不行,我不管这位少爷是什么人,这种癫狂的思维,我很难认同。”
“奥利奇,外来的都是朋友,况且这位斯其先生会在一秒钟内让你看到自己的脑浆,退下吧,我也很期待着爆炸的享受。”
维克伸出手,拨开所有的阻碍,斯其就奔向雕塑。
“放轻松点,这种幽默的解脱,会很舒适。”
小伊也安慰着煎熬在焦虑中的情绪,她好像也看清其中的猫腻。
斯其蹿上雕塑,拆开翅膀,引燃。
几十秒的等待,没有绝望,一切,都还在静止。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爆炸!”
米斯康德很诧异,处心积虑的设计,竟然在关键时刻出现失误。
“很简单,那位支持你的势力,恐怕就是维克的伪装吧!”
“是的,还记得我吗?朋友。”
维克篡改的声线,令米斯康德想起那夜在街头偶遇的声音,不住的叹息。
“不过,伯爵,我还是很奇怪,你怎么看出火药中的秘密呢?”
“哦,我在前来的路径上恰巧遇到运输雕刻的车队,也在地上捡起碎裂的物质,那是类似火药的成分,一样的味道。”
“哦?那就是纯粹的赌博喽?”
“不,我对火药的认知性,很有局限,不过就在屋檐上的观望中,偶然看到黑衣社的驭风者,原来是灰烬,你把灼烧过的灰烬送给这位米斯康德。”
“不愧是伯爵,很谨慎的观测,是的,那确实是残烬,也就是对他的欺骗。”
维克捧起一抔残渣,倾倒在失落者的头上,那不是安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