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儿撇撇嘴,硬着头皮转过身,脚还没踏出一步,淡淡的烟草味掺和着熟悉的清新香气钻入鼻间,身体被用力的双臂紧紧拥在温热的怀里。;;;;;;;;;;;;;
双手一点点的握紧,攥成拳头。程梓辰俯下身低头渐渐凑近林可儿的脸颊,双臂向前抵住了他的胸膛,两人的身体被她的拳头稍稍拉开了一些。
程梓辰揽在林可儿身后的手用了些力道,林可儿依旧在他的怀里,两人僵持着,谁也不愿松手。
一个低眸,笑意盎然。
一个抬眸,神色不满。
“我要拿鞋子。”
“所以呢”
“让开。”
程梓辰缓缓放开手掌,耸了耸肩,“去吧。”
林可儿迈着大步,快速走到次卧室,站在衣柜前很快找到了那双鞋子。
拿着鞋子欲要往外走时,听到关门的声音。向门口处望去,程梓辰慵懒地靠在门上,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轻抿起一侧的嘴角,就算穿着正装,看起来怎么都有种衣冠禽兽的味道。
程梓辰堵在次卧的门口,林可儿怎能还走得出去。
停在他一米处的位置,一手拎着鞋子,另一只手向他摆了摆,示意他让路。
程梓辰扬起脸颊,单只手抬起轻点了下自己脸颊的一侧,在暗示林可儿亲自己一下就放她离开。
林可儿毫不吝啬地翻了个大白眼,然后转身坐回床上,手上的鞋子放在床下的一边。网
她不想与他暧昧不清,所以干脆坐在一旁等他主动开门,拿出手机百般聊赖地阅览起网页来。
“13岁孙女放火烧死七旬奶奶,只因其不给零花钱。”林可儿点开这一骇人的新闻,密密麻麻地字体刚弹出来,下一秒,手机就被一只大掌夺去。
林可儿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之时,身体已被重重地压在床上与男人宽厚的胸膛之间。
“你起”来字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封住,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温柔又狂暴的亲吻,让林可儿不知所措,双眼直直地盯着程梓辰俊朗的容颜。
程梓辰的纤长睫毛微微颤抖着,口鼻中的喘息声渐渐变重,双手不受控地在林可儿凸凹有致的身体上游弋。
对于那种事情他总是很在行,没多久林可儿便觉得自己的身体酥软了下来,“唔”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羞人的呻哦。
林可儿娇羞地闭上了双眼,心中谩骂了自己一句;你在做什么,丢人
然后睁开眼,双手欲要推开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
程梓辰听到那一声醉人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目光迷离地望着身下的小女人,每次与自己亲昵,她总会娇羞脸红,就像现在一样。
红着脸的林可儿挣扎着推开程梓辰,力道对于程梓辰来说简直就像挠痒痒,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痒,恨不得下一秒吃了她。
自从离婚后,他就没近过女色,她的每一下触碰对自己都是一种莫名的诱惑。
单手扣住林可儿的手腕,另一只手移到林可儿衣服的下摆,往上渐渐推去,漂亮的小腹显现在他的视线内,程梓辰滚动了下喉结,俯下身贴在她的小腹部,渐渐往上,亲吻她的每一处。
温热潮湿的触感从腹部袭来,酥麻感瞬间传遍了全身。
林可儿微愣,错愕,娇羞,期待,不安,害怕等等,太多的情绪一涌而出。
但他有程橙,自己现在和他又算什么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随之而来的是沉默已久的愤怒。
感受到身下小女人被自己抚弄得身体开始发热发烫,程梓辰轻勾起嘴角,手上的力度小了些,放松了警惕。
林可儿趁机迅速推开程梓辰,欲要下床离开,又被男人一把扯了过来。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程梓辰,**工具”林可儿的目光闪着冰寒,自己刚刚灼热的身体瞬间打入了零点,只剩严寒。
“**工具”程梓辰蹙眉,轻笑了声,“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林可儿斜了他一眼,“不然你刚才是想和我做什么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吗我们离婚了,请尊重我,也请你收敛一下你随时爆发的兽性。”
当听到兽性两字时,程梓辰的眉头蹙得极高,半响,没开口说话,手依旧紧紧地拽着林可儿的手臂,让她下不了床。
林可儿甩了甩手臂,试图甩开他的手掌,“我要离开,请程先生松手。”
**工具,兽性,程先生
她还要如何嘲讽自己。程梓辰的脸阴沉了下来,薄唇微微开启,“我在想,如果不放开你,继续做下去会如何。”
林可儿的小脸气的鼓鼓的,怒吼道:“你你别得寸进尺。”
程梓辰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工具吗,那我们现在开始。”
林可儿震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说话也有些结结巴巴:“什什么开始,没没有开始,只有结束。你个混蛋快点松开”
程梓辰粗鲁地扳过林可儿的身体,再次压了下来
夜,很静,很静。静得林可儿足以听到自己低声哭泣的声音。
吸了吸鼻子,尽量让自己哭泣的声音更小一些。
躺在身旁的男人已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林可儿轻轻抬手挪开男人桎梏在自己腰间的手掌,缓缓下地。
强忍身上的酸痛,一件件捡起落在地板上的衣物。
林可儿把行李箱留下,空着两手离开了公寓。
拖着行李必将发出声响,定会惊醒睡梦中的程梓辰,他一醒自己又将没好果子吃,索性把东西留下,防盗门也没关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
祈祷半夜进小偷,偷出他的所有宝贝,最后给他一棒槌,灭了他
夜里,尤其是冬天,再繁华的街道,行人也是稀稀落落,方圆50米几乎看不到路人。
林可儿路过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没有犹豫踏步走了进去。
她不想怀孕,更不愿意外怀孕。拿出一粒白色药片就那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喉中的苦涩感仿佛停留了好久,才渐渐消散。
在路边站了不知有多久,直到感到浑身冻得瑟瑟发抖,在坐回车里,开车前往白贤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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