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在布兰登离开以后,又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的状态,在拿着ipx后登录了自己的游戏并迅速将体力消耗一空以后便光速下线,一套操作行云流水,仿佛已经做过了千百遍一样。
在肝游戏时他还顺便点了一杯酒水喝着,不过在肝完游戏以后,北风也因为自己过差的酒量而满面通红了,
艾伦与那个长着狼耳朵的青年因为逃避兵役的罪名被送在那里快要一天了。地下的环境远是地面上比拟不了的,昏暗,潮湿,是病菌与寄生虫滋生的最好场所。艾伦看了看隔壁牢间的黑马利,心里有一种愧疚,不过他不后悔,因为他必须要加入探索队,成为一个探索队员,然后到达地面,将在下面肆虐生物的虚空驱逐殆尽。
艾伦眼睛里已经步满了血丝,那是仇恨所带来的杀意,自从他母亲的噩耗传来之时,艾伦就已经告别了天真的孩童之心,他心中所藏的只有为家人复仇,而当他父亲的遭遇更让坚定了他的意识,他发誓要消灭所有的虚空。
时过正午
牢房的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踱步的声音回荡,从源头向着尽头贯穿而去。走进来的人是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留着一头白发的青年,刚刚踏入青年的领域还使他略显一丝稚嫩,来的人正是贝尔。
“是你?”艾伦略有点吃惊地看着眼前站着的贝尔,艾伦对于贝尔并不陌生,一个半年前神奇出现在探索队高层的人物,现在正担任装备开发总监,在探索队中说话份量举足轻重。
贝尔还以微笑,回道:“别惊讶,我知道你为什么在这”
“那你能帮我吗?”艾伦问
“可以,不过入伍之后你需要把姓改了,不然卡斯巴依然会找到你,然后在新兵最终测试之前找借口赶你走”
“行,我答应。”
“恩,那就这样”说完,贝尔就拿出钥匙,打开了艾伦身处的牢房,带着他向着外面走去。
“说不定师傅已经在地面上建立好了一个基地等着我…然后将找到她作为了我最后一个考试呢…不管怎样,加入探索队,我就可以搜索到更远的地方…毕竟整个海莉兰大我都快找完了。嗯…接下来的时间就麻烦你保护这个商店了。”阿卡萨斯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个简易防御以及增强术式刻画在了他自己的皮肤上面,留下了不少亮蓝色的痕迹。
在他的身体上出现了不少这样了刻印之后,他终于放下手中的工具,双手捧住了面前没有面孔的奥术女仆冰冷的脸,“麻烦你了。”
说罢,他拿起了挂在一旁了皮质衣物,穿戴了起来,然后在奥术女仆的帮助下,穿戴好了盔甲,背上了自己早就收拾好的行囊,将两面盾牌绑在了自己的双臂上面之后,阿卡萨斯推开了门,将“正在营业”的牌子反转了过来,成为了“暂停营业”之后,锁上了门,在金属盔甲摩擦的声音之中,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的新兵营。
“师傅的话…说不定知道海水上面是什么吧…”阿卡萨斯抬起了头,看向了天空中漆黑一片的海水,感叹道,“我倒是想要亲眼见到,她跟我讲的星辰的故事。”
“你以后就先呆这里了”
贝尔将艾伦带到了新兵营地,将事先给他准备好的行李丢到了艾伦的床铺边。
新兵营地位于海莉兰大的城外,前有平原,后有森林,在依靠森林的那一边有着一幛两层楼的大型木屋。艾伦好奇地打量着屋内的环境,他现在身处一层里的其中一间。整个房间都由原木搭建,从还没有加工过的树皮来看,可以看得出赶工十分地粗糙。房间并不大,也不算少,正好能放下8张上下铺的床和一些桌椅,至于带来的私人用品,只能放在一个小柜子里。
艾伦提前占据了中间位置的下辅,对贝尔说:“谢谢你了。”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表现”
“恩,放心吧”
听到艾伦的回答,贝尔这才转过身,离开了新兵营地。
布莱登回到自己的床铺,从自己的行李中掏出一瓶还带着冰的高档酒水,度数不是很高。不用说,这也是齐林格芬集团出品的酒水,市价高达上万元,但在布莱登带来的酒水中却只属于中等偏下的。
布莱登看到对方拿走了烤肉,想必是为了吃肉,既然吃肉,不配上好酒怎么行呢?他打算靠这瓶酒跟他们套一套信息,比如最近对新兵们有什么安排之类的。
布莱登将酒提好迅速追了出去。
“请等一下,队长先生,我有事想跟你们了解一下。”
晚上的灌木林的空气十分地清新,偶尔会听到几声虫鸣,仿佛能荡涤烦恼,安抚心灵。老辛正坐在一块岩石上,百无聊赖地吸着烟卷。因为自己的祖母是狼人,老辛继承了她的血统,所以老辛的夜视能力也很优秀。
他对着这个因为天海遮挡了月光而堙暗的大地,只有烟卷的火星是唯一的亮源。
“探索?搜寻资源?呵,我估计得有一大半进的是他们的口袋。”吐了一口烟圈,“下界的上古大陆的资源居然还不如海邦的一个地下资源多,这说出去谁信呢?”反正没有别人,老辛可以随意地畅言自己的想法。
“真的应该把那群feiu满是肥油的肚子给剖开,看看下面到底有咱们哪些没有见过的玩意儿。”
“呵,boss?等着看吧,早晚有一天,在你手上的海邦资源和权利关系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到那时你就会知道,狗为什么比你死的更有史诗感。”
悄悄离开宿舍后,格林来到了他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的这片树林。接着,他开始了每天例行的身体锻炼。虽说新兵训练开始后应该少不了体能训练,但他的习惯是锻炼一天也不能落下。所以只在今天,就自己来吧。
脑海中在树林周围画出全长约一公里的路线,之后便开始绕着树林以近乎于短跑的快速来回奔跑,跑完一个来回为止。最初进行这类训练的时候累得就快要死掉一样,但多亏格林一系的血统,随着日复一日的锻炼心肺功能的极限逐渐强化了起来----当然无论是自己还是祖先,这基本上都是以对魔法一窍不通为代价所换来的。
跑完后喝了半壶水简单休息了几分钟,便纵身一跃跳上树枝,通过在树枝之间跳跃深入到丛林深处,在不易为人察觉的地方落了地,转身拍拍身上沾到的灰尘深吸口气,将绷带缠绕在拳头上以后对着粗阔的树木连续殴打起来发出有些骇人的响声。本来这样子拳头也是会受伤的,但同样是在长期的训练之下,虽然皮肤仍然会破损但是骨肉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冲击。即使不断地击打树木连续几分钟,拳头也不会受到实际的损伤。徒手格斗在这个动荡的魔法时代几乎已经被舍弃了,但自己却不得不继承这份技术...在这个时代,它是无法起到任何实际作用的----如果没有那个家族开发的魔法印记的话。
将魔法与人的躯体融合,然后再充分发挥强化过后的身体力量,这就是面对时代的面前,格林一系作出的选择。
树干上已经被打出了不少坑坑洼洼的痕迹。而接着是,首次用到魔法印记的一击,格林扭身抬腿猝然间对树干发起一记扫踢。在魔法印记被发动的刹那,隐藏在格林背后的印记泛起红光,而他面部贯穿着双眼的黑痕也被染红。一道血红色的锐气尖啸,顺着踢击的诡计闪现,转瞬消逝。而被锐气划过的树干则削斩出完整的断面,断面以上的部分缓缓向着后方倾倒,将数棵树木接连压倒。
“嘛啊,今天的话就这样吧。”
格林拍拍手掌,扭身准备回宿舍去洗个澡。
阴凉的监狱当中,只有一个人待在监狱里的黑马利已经闷到了自己给自己唱歌来消除心中的郁闷
“来来来,老哥们往这看啊,新兵入营第一天,让大家领略一下探索队神秘面纱之下的真实面容啊!”
“大家看,这就是我们的宿舍,悄悄告诉你们,这个宿舍,男女混住!啊!大家不要羡慕,不可能给你们拍里面的。飞机也不能给你们拍!房管把那个直说『看看妹子』的封了。”
“入营第一天,就有新的舍友送来了一车牛肉,同事们特别友善,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不过是真的友善,上好牛肉,说送就送!这么一看,探索队也很不错是吧?”
“告诉还没入伍的兄弟们,大错特错,跟你们讲,从报名到体检到入伍,工作人员一个比一个不负责任,可能整套行动最负责的部分就是他们贴单页贴的很快吧……”
“行了行了,说得多了啊,我们去看看营地外面的林子……”
新兵入伍报道完毕,分完宿舍自由活动,尼拉塞克用一根杆子举着ipx到处游荡中……
“看起来,着这一宿舍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的样子呢。”凯心中想着,“目前已知有个体术挺厉害的家伙,有个海邦的,有个看那财力就不像是什么平凡的花瓶?总之,持保留态度,以后再看看好了。”
在追踪几名自己的室友后,暗精灵少女在并不严密的看守下遛出了军营,当然是在不了解这边有什么碍事规矩的情况下,至于行李什么的倒是还放在了属于自己的柜子内,至于那瓦尔基里倒是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谁没点隐藏手段呢~
“至于其他人,明天也总该能看到他们的表现了吧,那我是放水?还是高调拉满呢,嘛~到时候再说好了,反正今早休息的够多了,有的是时间做决定.”
瓦尔基里在她的手上任意的旋转着,行走在林间小径的凯半眯着双眼不知在计算着什么。
阳光与星尘已经阔别海莉兰大3000余年,在寂静且漆黑的黑暗之中,海莉兰大依靠着她的灯光绽放着她特有的美丽。
白天与黑夜已经成为了传说,现在生活在海莉兰大的人们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时间,这是一种唯一永恒不变的存在。于是当时间跨入到深夜之时,海莉兰大大大小小的街道上的灯光褪去了它的衣装,使得这个浮岛也满满地融入至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在海莉兰大的城外新兵训练营中,刚刚敲响熄灯的信号之时,当所有的新兵都准备结束第一天的兵旅生涯时,突然,在军营外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响声,同时伴随的还有一个男子在大声高喊着:“集合啦!虚空上来啦!!!”
在把达拉姆装甲扛到了宿舍里面之后,阿卡萨斯就在用探知魔法研究着盔甲的构造,里面有很多他并不理解的东西,但是他也尝试着学习和复制。
“嗯…看起来是很精尖的技术呢…不过如果我稍微复制一下的话…嗯…好像不太多,这个部分是和其他部分链接的…”他毫不在意周围的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昨晚赫伊希丝因为太累的原因昏睡了过去,苏醒了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盖着一件带着烟味的大衣。感觉脑袋有点不适的头晕和头疼。
“呜....”
缓缓的立起身体,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周围的床铺,才回过神来这里已经不是诊所了,昨天自己就来到了新兵营报道。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赫伊希丝摸到了自己放在床头的水壶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随后想了想,左手握着了右手搭在了胸口,身体微微向前弯曲。沉入心神缓缓的内心祈祷了起来。
略微暗淡的圣光由无到有的在少女的身上亮起,只是似乎是刻意为之,没有太过耀眼妨碍到他人休息。书就这样子保持了一段时间后圣光黯淡下去逐渐消散。赫伊希丝的脸色好了许多,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起床,披着自己的大衣将老辛的大衣披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