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随意的束着,面如刀削,神色冷峻,手中拿着一把没有出鞘的大刀。
她被这样的气势吓蒙了,不,与其说吓蒙,不如说是心跳乱蹦。
很n,很帅,她心目中的理想型男人,昨晚有篝火也看不清,今天太阳当空照,她大胆放肆的打量他。
她的某一些方面挺像那个人的,“你很大胆。”
宋静怡是因无知而胆大,那个人呢,她当时是凭着什么才敢三番五次的激怒他
他身上穿回了外套,宋静怡没猜错,原来他真的一直躲在附近。
“你都走了,干嘛要躲在附近,还有,你为什么不见我”宋静怡将想问的都问出口,全挤在一起,稍微有一些话很别扭,井席能听出她的意思,大概就是说为什么走了还在附近躲着。
她傻的一面跟那个人像,“你能力太弱了,要是在睡梦中被山贼偷袭,你怎么自保”
“我,”好吧,她没法反驳,“那就是因为你要保护我,所以你才在暗处的可是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不在明处呢,为什么还是要走,你根本没有告诉我答案,只是用别的理由做了代替。”
宋静怡看着人小,看问题却透彻,她反问得井席招架不住。
“那你以为是什么”把问题丢还给宋静怡。
“我以为”话到一半,宋静怡说,“我怎么知道你,我要是明白你,都不可能问你这个问题。”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问。”
井席下一句就堵住宋静怡所有还卡在喉咙里的话,对哦,她又忘了,他们之间萍水相逢,她凭什么过问他。
今天要是夙言焕在,她肯定不问,那个家伙做事极其自我,根本不理会别人的想法,她也不会理会夙言焕想什么;她怎么想起夙言焕来了,那种人,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
“好,我不问。”宋静怡眼睛灵动的转,“那你现在怎么又出来了”难道是舍不得她。
对呀,她这么可爱这么萌。
相处一年,把夙言焕的自恋都学了。
满目期待,井席一低头就看到丫头用晶灿灿的眸光望着他,喉头一噎路不是你的这句话刹那就吞了回去,他说,“这个点我该上路了。”
口不对心的家伙,算了,她不逼他,“哦。”
宋静怡在前面牵着马走,井席在后面走着。
不知道井席有什么魔力,反正有一种爹地妈咪在时才会有的那股安心,在又看到他以后,被填满了,他代替了爹地妈咪缺失的那部分。
渐渐走回主道,宋静怡故意放慢脚步,想要和井席平行;怎么都遇不到。
她慢,他也慢。
知道以后,她故意停下来,回头看着他,“哎,你不要跟小孩一样好不好,干嘛躲我。”
“我没有躲你。”井席继续走路。
见他跟上来,宋静怡不找回刚才的话,她说,“井席,你家在哪里”他是她在离开山庄以后,遇到的第一个让她忍不住靠近的人。
井席不想说话,偏偏对看人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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