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王良和井席在关键的时刻配合都很好,楼月馨放心走出去,在芙蓉寨外等他们。
看高处悬挂的芙蓉寨牌匾,她想起第一次看到这个地方时的惊讶,直到此时她才算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狠下心将芙蓉寨众多貌美女子禁押在这里,因为长生不老本身就是罪过。
没过多久,她就看到芙蓉寨的各处都升起浓烟,伴随点点火星。
又过了一下子,沈王良和井席从芙蓉寨出来,将手中剩下的火折子扔到芙蓉寨的牌匾处,火折子刚好卡进了牌匾与木框之间的镶接处,不一会儿就燃气大火。
“搞定了?”她拿出手绢擦了擦沈王良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污渍,井席也凑了过来,“看,我也有。”
他没有言明要她擦,但是那举手投足间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他这一举动,马上就吃了沈王良一脚。
实打实的。
井席曾几何时被人踢过,他刚刚是不留心,不服摆出架势,“你要打架是不是,我奉陪。”
但沈王良却好像没听到了,他继续享受属于楼月馨的专属温柔。
“你够了。”微微推了推沈王良,就没见过这样像小孩吃醋一样的男人。
“不够。”
楼月馨又忍不住哭笑不得,刚刚对付芙蓉寨主的那股精明能干,还有杀芙蓉寨主时的果决呢,都哪里去了。
井席早就从最初的和沈王良争风吃醋变为时刻找机会和他决斗。
经过芙蓉寨的事,他发现这个男人不单单头脑不错,连身手也可以在江湖排到前几名。
可能是他不在乎的缘故,所以这么久,江湖上千面公子武功超然的风声一点都没有听到。
晚上,井席照例是那个烧饭的,他想反抗,但楼月馨一句,她想吃他的手艺,马上就让井席乐呵呵去了。
白狼一天一夜都没有看到井席,以为他又走了,骤然看到,开心得不得了,此时井席在烤肉,白狼就在他的旁边看着。
三个人在一起,两人总有很多不方便说的话,现在井席去烤肉,楼月馨刚好能问问沈王良。
他们找了个和井席的位置背着的地方,靠在背光的拗口上,现在是下午申时左右,天很快就要黑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果断就杀了芙蓉寨主。”
他为她解惑,“芙蓉寨主出不了芙蓉寨,这个毋庸置疑,既然不需要怀疑,那么圣水也只可能就在芙蓉寨里。现在,我们把芙蓉寨烧个一干二净,圣水当然是毁了。”
他牵了牵楼月馨的手,“我们都不想要得到圣水,那看到它和没看到其实没有区别。所以杀她的时候就一点都没有手软。”
楼月馨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她放下了自己一直的强装,头微微的靠在他的胸口上。
事实上,她很累了。
“王良。”她用抱着他的手摇了摇他的身子。
“怎么了。”
这一刻很惬意,鼻尖闻到的是她的发香,情不自禁的抬手帮她理了理略散下的秀发,享受着难得的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