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原来他竟然是这样的人!趁她的男朋友不在,侵犯了她,还编出恶劣的理由诋毁她的男朋友,企图为他的罪恶解脱!
她警告他不准再接近她,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耻辱的房间的,她竟做出了对不起柳汉琛的事!
后来,柳汉琛的工作似乎并不顺,认为十拿九稳的调职令也迟迟未下,柳汉琛的脾气很不好。
可在这时,她竟然发现她怀孕了!她怀了那晚那个男人的孩子!
她惊慌失措,惶恐不安,最后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了柳汉琛。
她原本以为柳汉琛会体谅她的痛苦,可是没想到柳汉琛骂她,打她!
是她对不起柳汉琛,她默默承受着他的虐待!
她提出分手,柳汉琛却又不同意,知道她怀孕了,还是要逼她去参加饭局,向那些大领导敬酒陪笑!
她也想补偿柳汉琛,做能帮助他的女人,可是她却做不好!
今晚,直到她从饭局上绝望地冲出来,她好想求死解脱!
梁映初苍凉的右手抚在她还平坦的小腹上,可是里面,真的有一个宝宝在成长着,她要死去吗?带着无辜的他,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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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柚柚走出房间,替梁映初关上房门之后,她回到了盛凌墨的房间——现在已经是他们两个人的房间。
自从在蓝湾岛的别墅那晚之后,盛凌墨每晚都把田柚柚抱在身边相拥而眠。
看到田柚柚情绪低落,盛凌墨走过去抱着她,轻声询问道:“映初好些了吗?”
田柚柚泄气地摇摇头。
盛凌墨心疼田柚柚,在她光洁的额上亲了一下。
田柚柚难为地低下头,毫无情绪地说道:“凌墨,今晚……不要了……好吗?我会……我会对你……负责的,可是今晚,我……”
“我理解!”盛凌墨将田柚柚拥得更紧,认真地说道,“柚柚,别说你会对我负责任的话,不要以为我被巫咒绑定了,是你欠我的!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娶你,我就要对我的妻子忠诚!无论有没有巫咒,这些都是我的信念!”
“谢谢你,凌墨!”田柚柚靠在盛凌墨结实又温暖的胸膛。
盛凌墨轻轻地揉了揉她后脑的软发,说道:“不用对自己的丈夫说谢谢,为你做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对不起,”田柚柚的眼眸湿润,失落地说道,“我心里很难过,我原本那么羡慕汉琛师兄和映初师姐的爱情,我也想从汉琛师兄的立场理解他,可是他说出那些恶毒的话,我又感到很难受,映初师姐又怎么承受得了?”
盛凌墨轻声安抚道:“柚柚,别对爱情失望,所有的事情,总是有好的,也有坏的!等映初情绪稳定一些了,你问问她关于那晚的相关信息好吗?我去查清楚倒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让映初白白地受到伤害!”
“嗯。”田柚柚轻声回应。
——
第二天早上,其实并没睡好的田柚柚却很早醒来了,盛凌墨便也陪她起床。
田柚柚去做早餐,梁映初情绪依然不好,说不想吃东西,不过田柚柚还是端了小米粥到房间里,梁映初也只是少少地吃了几口。
早上十点多钟,盛凌墨的朋友们突然造访,余振廷、金正羽、莫安年、萧与为他们都来了。
盛凌墨和田柚柚的婚事提上日程,做朋友的都替他们高兴,大家想来闹闹关于他们的婚礼的事情。
盛凌墨去给朋友们开门时,他的情绪并不高,他很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来了客人,不太方便接待大家,你们不如先去正羽那里,待会我有空再过去吧。”
往时大家一来,便飞一般出现欢迎大家的田柚柚并未出现,想是家里真的有事吧,朋友们体谅盛凌墨,就先告辞,去同一小区的金正羽的家。
盛凌墨送走了一群朋友,他正想上楼看看田柚柚和梁映初,刚转身,门铃又响了,开门一看,余振廷一个人站在门外。
盛凌墨还未说话,余振廷说道:“可以进去说话吗?”
盛凌墨看到余振廷神情凝重,少有见到他如此正经的样子,盛凌墨让他进来了。
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余振廷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家来的客人,是映初吗?”
盛凌墨眉宇一皱,露出讶异的神情,余振廷怎么知道,柚柚给余振廷打电话了?不太可能吧?
盛凌墨不禁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映初来了?”
余振廷坦白说道:“我看到玄关那里有映初的鞋子。”
盛凌墨扶额,他已经警告过余振廷不要再爱上没有结果的女孩子,他怎么就不听呢?余振廷竟然认得梁映初的鞋子,他是有多关注梁映初啊!
可是现在梁映初的这种状况,盛凌墨认为很有必要跟余振廷说一说。
盛凌墨斟酌了好一会,才说道:“振廷,你爱一个人,可以爱到什么程度?其实爱情没有那么简单,每个人都有过去,有曾经生活过的轨迹,你都能包容吗?如果你爱的那个女人,她有孩子了,你也能接受吗?”
余振廷瞪着盛凌墨,急切地说道:“你说映初有孩子了?”
盛凌墨的心一紧,他知道他不该说出梁映初的隐私,可是这又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
盛凌墨模糊地说道:“我没说映初有孩子,我是说如果!”
余振廷腾地站起来,立在盛凌墨的面前,直盯着盛凌墨,万分急迫地说道:“映初的孩子是我的!映初在哪里?”
盛凌墨也回瞪着余振廷,他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余振廷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他想娶梁映初,所以不管梁映初的孩子是谁的,都是他的吗?还是梁映初肚子里的种,就是余振廷种下的?
盛凌墨犹豫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句话很难理解吗?余振廷更焦急了:“如果映初怀孕了,孩子是我的!”
盛凌墨的眼睛瞠大,他难以置信,猛然站起来,直盯着余振廷说道:“你……那天晚上在欧罗酒店,趁虚而入的人,是你!”
“是我!”余振廷直言不讳,“可是凌墨,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