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曼语在他怀里挣扎,却被他双手圈住腰肢,他的手按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按入他的怀中,缠得紧紧的,无限缠绵。
这样的姿势,非但早已超出防线,甚至堪称旖旎危险!此刻她才清晰了解到,男子与女子的力量悬殊之大,她被紧紧缠住,竟然纹丝无法动弹!
灰衣和其他暗卫已经心知肚明的自觉的背对着他们,围城了一个圈儿,让他主子毫无顾忌的赢得美人归。
在他们看来,宫府和君家的那亲事根本不作数,况且上次那事情,主子已经动手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明确的消息传来,所以,宫大小姐,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从了他们主子吧。
宫曼语懊恼至极却被他一双柔软的唇瓣堵住了双唇,她郁闷至极,想要伸手给他一巴掌双手却被他单手扣住,她懊恼的皱起眉,却根本毫无办法,感受着掌下温滑如凝脂的肌肤,凤朝歌在低低笑了下,胸膛随着低笑微微震动,传到她心口,宫曼语寒着脸,眸中火烧火燎,袖中的银针正准备再次取出——
然而凤朝歌却毫不害怕,乘着她慌乱之际,攻城略地,试图得到她更多的美好,酥麻的触感立刻让宫曼语立刻醒悟过来,一双眸子大大瞪起。
银针单手落下,凤朝歌不敢再得寸进尺了,无奈的松开宫曼语,揉揉鼻子,对属下令道:“你们送宫大小姐回府。”
“不用。”宫曼语阴森森的瞪着凤朝歌,“借我一匹马即可。”
自己根本就不想再跟这个凤朝歌有半分的关系。
暗卫愣了愣,望向凤朝歌,凤朝歌再次无奈的扬了扬唇,示意按照她说的做。
看着宫曼语身手矫健的翻身上马,扬鞭离开的背影,凤朝歌嘴角漾着宠溺的浅笑,墨眸深处藏着一汪桃花潭,温柔得几乎可以掐得出水来。这个丫头,总是让他看着她的背影啊。
左手手指微微摩擦了下,仿佛掌心温润柔滑的触感还未消散。他敛下眉,眼底划过一抹深重的占有之欲:她会是他的,他,确信!
至于她的哪门亲事,凤朝歌更不会放在心上,他凤朝歌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宫曼语是他凤朝歌的女人,不管是君家还是其他那个家庭都不能妄想。
身影逐渐消失,凤朝歌面上笑容敛去,一张俊美容颜冷若冰霜:“来人,去查,这些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我要让他彻底从大齐,消失无踪!”
......
纵于马上,宫曼语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凤朝歌一连两次救她于箭下、刀下!
她不可否认,当时她是惊讶的,甚至是震惊的!她以为凤朝歌只是单纯利用她罢了,可似乎他的利用中,还夹杂着别的其他。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他们不会再也任何的交集。她宫曼语从不愿欠谁,只是其他的,她绝不会给!皇家之人,她前一世受的欺骗实在太多,此生哪怕无情无爱,一世孤寂,她也不愿再与皇家有任何瓜葛。
因为她知道,她要的,皇家从来给不起!
定下心神,她重新戴上冷酷的面具,扬鞭挥下,策马回府。
远远的就看到杜鹃焦急的站在门口打转,一见宫曼语立刻亮了眼睛,小跑着迎上去道:“小姐你去哪儿了?可让奴婢担心死了。呀!小姐你衣袍怎么破了,还有血!”
宫曼语连忙安抚到,:“放心我没事,而且这不是我的血。”
有些事并不需要对杜鹃说,她摇摇头道,“我没事,回去先换身衣服再说吧。”
见自家小姐如此,杜鹃也识相的闭嘴,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是,小姐,我这便去准备衣服,再烧几桶热水让您沐浴,若受了风寒可不好了。还有这衣服要早些换了,否则二夫人那边——”
意识到要进门了,杜鹃也识相的闭嘴,随着宫曼语刚踏入大门,却没料到一盆泛着脚臭味的洗脚水袭来。
宫曼语惊得尖叫一声,宫曼语就算躲得再快,衣服上还是湿透了一大半。
宫曼语抬手,阻止杜鹃尖叫,抖了抖衣袍,上面还泛着脚臭味。
宫曼语勾唇,有意思!
“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的大姐姐回来了。”
阴冷的声音响起,宫曼语便看到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衫的桀骜不驯的少年站在哪里。
“这不是我的好弟弟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宫曼语看着这个名义上的弟弟,其实是二房收的义子。
关于这个义子很有来头,还是俞家那边“强塞”给俞氏的。
宫府的开支大,这几年俞氏接手后变得穷困潦倒,还是因为俞氏娘家的人救济,然后又说俞氏生宫清柔的时候伤了身子,这个义子便就这般收了。
不过也因为宫府没有小孙子,宫子衿常年跟着老太爷和宫长云跑商,在加上这个孙子十分的会说话,讨人喜欢,所以到也得到宫老夫人的喜欢。
现在站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桀骜不驯的少年就是她名义上的弟弟,宫天冥。
这是这个天冥十岁就送去莫元仓处修养学习,每半年归家一次,算起来距上次归家还未满半年,她没料到他突然会回来。
杜鹃惊慌失措的拿出手帕帮宫曼语擦身上的洗脚水,“小姐您有没有事?二少爷您怎么……”
然而杜鹃才说半句,宫天冥身后的老嬷嬷猛地走过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小贱蹄子,有没有点规矩,见了二少爷也不行礼吻安,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这一巴掌直接将杜鹃打翻在地,右脸肿了一大片,忍着泪弯下膝盖下跪。
宫天冥看都没看杜鹃一眼,把手中空了的洗脚盆扔了,朝宫曼语笑道:“原是大姐啊,我眼戳没看清楚,本想自己把洗脚水倒了,没想到泼了大姐姐,不过大姐姐这一身男装,狼狈至极,是去哪里归来啊?”即便是笑着,他眼底仍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