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少卿回过神来,摸了摸嘴角,似还带着玉兰花香,柔柔的,软软的:“墨菊,查!他是谁!”
没有人应答,身边的气息波动告诉玉少卿,墨菊已经领命去查了。
皇宫
德阳宫里,九龙案上一个黑金色的深邃眼眸,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看了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的男人,正在奋笔疾书的……额……批奏章!
“皇上,不好了,皇上……”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跪在九龙案下
玉子恒眼睛未抬一下,手下依旧行如流水,嘴里还说着:“小允子,何时如此惊慌?”
小允子苦着脸说:“全城的百姓都在造谣豫王。”
玉子恒手下一顿,然后继续批奏章:“为何?”
小允子颤颤巍巍的说着:“全城的百姓奔走相告说:豫王被一个男子给……给……给亲了!”
啪——御笔断了,玉子恒那俊秀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喃喃自语:“少卿被男人强吻了?”低头思索片刻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卿……竟然……被……哈哈”
小允子看了看在龙案上疯笑的皇上开口说:“皇上,老豫王和老王妃进宫面圣了,老王妃说:豫王二十二了还未立妃,帝都又传出豫王断袖的消息,这对豫王的名声不好。说是请皇上澄清!”
“啊?”幸灾乐祸的某皇上立马僵住了:澄清?澄清什么?要澄清玉少卿不是断袖无非就是让他立妃,他可不敢擅自做玉少卿的主,不然被某阴险腹黑的小人记住了,今后的路可是很难走的!谁来为朕保天圣江山?暗暗下了决定的玉子恒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着:“小允子,你去告诉老豫王和老王妃,朕近日来身体微恙,恐不能接见老豫王和老王妃了,朕会派九门提督去澄清流言,请老王爷和老王妃放心!”
“是,奴才告退。”小允子领了命,看了看龙案上奸诈的某皇帝默默地退出去传话了……
玉子恒看着领了命退出去的小允子又想了想被男人强吻的玉少卿,心情瞬间好起来了,起身哼着小调朝殿内走去……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玉少卿一袭紫衣,懒懒的倚在榻上,却与着金碧辉煌的寝殿分外的和谐,玉子恒走进寝殿看见这幅光景愣了愣神,然后笑着说:“你这大忙人怎么来朕内殿之中了?”
玉少卿看了玉子恒一眼淡淡的说:“陛下心情不错,想必是微臣娱乐了陛下?”
玉子恒听完玉少卿说的话笑意在脸上顿了顿,继而展开了更明媚的笑容:“爱卿体恤朕每日辛劳,上演了一出求爱记让朕调解心情,朕心甚悦!”
“哦?陛下如此愉悦,那微臣就让陛下更加愉悦一下!”玉少卿从从软榻上坐起来手执茶壶为玉子恒与他倒了杯茶,抿了一口继而缓缓开口:“今年九月初十江湖中要重新选武林盟主,不知陛下何意?”
玉子恒一听,两眼放光,就跟那老鼠见了香油一样。天知道他呆在这个金笼子里有多么的无聊,好不容易能出去玩玩,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于是某不良皇帝表情严肃的开口:“自然是要去的,有道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们趁出宫的这段日子里微服出巡、了解一下民间疾苦也不枉走此一遭。更何况,苏家占领武林盟主这一称号几十年也是一件令人不爽的事情!”
玉少卿看了玉子恒一眼淡淡的笑了:“陛下是想去玩就直说!”
被人看穿心事的玉子恒不爽道:“看破不要说破嘛,少卿你真不可爱!”
不可爱的玉少卿冷笑着起身抚了抚身上的褶皱抬步往外走去。似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趴在桌子上毫无形象可言的玉子恒说:“今天三月初九,你尽量安排好你的事情,早安排好可以早走!”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玉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