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前,刘青拿着刘慧的包叮嘱道:“这火车往前开是越来越热,你在这买的这身衣服先别脱下来容易闪着,我给你买的是单间的卧铺(两张软票),算是报答你过来看我了,毕竟你还是第一个过来看我的人。记得有事随时打电话,这两天我手机不关机随身带着。”
看着刘慧进了车站刘青又将身后的一个包裹递给安检后在外面和刘慧说:“这是我们这里的一些特产,什么鹿角,鹿肉,鹿心血,还有灵芝和一些野生蘑菇、木耳什么的,你都带回去吧,记得到家把我的行李袋邮回来,我这只能寄平邮。”
刘慧接过袋子放在地上看着刘青说:“嗯,我知道了,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
“嘛事,你在这说呗。”
“哎呀,你过来,人太多不方便?”
刘青心下疑惑道:‘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难不成来大姨妈了让我跑腿给她买卫生巾?’
刘青经过安检后来到刘慧身边,还没等开口就被刘慧狠狠的抱住一口亲了过去。刘慧灵活的小舌头撬开刘青的嘴巴,和他激烈地热吻起来。
两人亲吻,大概有两三分钟时间,刘慧才肯松开手将刘青放开。
刘青唇间缠绕着一丝丝香气,说不上是刘慧身上的味道还是别的。
不得不说,男女之间接吻的感觉真的是十分的美妙。
尤其是在刘青这样一个荷尔蒙爆表的年纪,刘慧抱着刘青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请给我一个机会好好爱你。”
刘慧松开刘青,从他的怀中推了出来,拿起身边的行李和包裹向着车站走去。刘青站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临上车前,刘慧转过身,看着刘青大声的喊道:“祝你分手快乐。”
刘青微微一笑,也和她摆了摆手,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刘慧发了过去。:“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愿时光能缓,故人不散;愿有人陪你立黄昏,有人问你粥可温;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刘青截取了张爱玲的一句话发给刘慧,他知道刘慧肯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这一次刘慧并没有回给他短信。仅仅是在几天后告诉他自己平安到家了。
军队里送老兵迎新兵都属于大事,迎新兵的日子还早,新兵需要等到明年三月份,眼前的大事还是老兵退伍,这个时候大部分老兵的心情都比较浮躁,干架的频率也是直线上升。
领导大都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打的多热闹,走时哭的就多厉害,这种场景他们见多了。
刘青他们这些新兵主动将一些杂务工作承担了起来,闲的蛋疼的那群老兵一部分忙着做雪雕,一部分开始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规划未来。
不清楚,除了偶尔去和大家一起练练节目唱唱歌,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训练体能这件事上。
从最开始的负重五指俯卧撑到现在的负重三指俯卧撑。
系统中,黑龙十八手的熟练度也在不停增长,现在已经达到了初窥门径。(2000/1400)
最近刘青正在尝试负重单手三指俯卧撑。他打算在老兵退伍前后将自己的黑龙18手练到驾轻就熟的熟练度。
这600点熟练度实在是太难提升了,因为好多的训练项目在他适应之后,基本上就不会给他增长熟练度了。
不过好在刘青在阅览室中找到了黑龙十八手以前的教案。
按着教案,刘青开始了针对性的训练,器材室和娱乐室成了刘青这个冬天日常奔波的地方。
一个半月的时间,明星顺利地将自己黑龙十八手的熟练度提升到了驾轻就熟。
期间还顺便注册了几首歌,刘青深知版权在手,天下我有的道理。
文工团的同志,因为这几首歌已经找刘青谈话好几次了,希望通过和刘青谈话,让他改变自己的心意,加入了部队中的文工团,她们觉得刘青一定能在那里大放异彩。
刘青又不能拒绝人家,毕竟每次谱曲什么的还要靠人家帮忙呢。所以无奈只能每次都是迎合着先拖延过去。
其实最让刘青痛苦的是,每次文工团的同志走了之后队长,大队长,指导员,教导员都会轮流地找他谈一次话。
每次都想刘青灌输一些什么军人的浪漫,就在演武场上,男人就是要当兵,就是要在部队里建功立业。
还总拿一些红色故事给刘青上课。
甚至大队长还这样威胁他:“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躲在器材室里干点什么,咱们的沙袋都被你打爆4个了,你不就是想学黑龙十八手吗?我可以教你啊。但是我跟你说,你小子偷偷练不说,还跑到了档案室,把以前的教案给偷出来了,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开玩笑,刘青能吃这一套吗?
“您放心,领导我肯定是坚定站在您这一边的,甭管他许给我什么好处,炮弹糖衣通通吃下!炮弹原路打回去。”刘青战在大队长的办公室中,一脸严肃的在那表态。
“哈哈哈,好小子,这就对了,搞文艺是那帮娘们的事,咱们大老爷们干的就应该是保家卫国的事儿…”大队长笑得很开心,洪亮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里不停回荡。
刘青刚要说话,半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肩膀上两杠四军衔的军官走了进来。
“怎么的?看来张大队长对我们文工团的工作很有意见啊?”
不用说了,听这话肯定就是文工团的领导了。
“哼!意见?老子意见大了,你们文工团挖人都挖到老子眼皮底下了。还搞什么美人计,天天派那几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和我战士联系,你们想干嘛?想搞点儿什么动作以为我心里不清楚吗?”大队长张建斌的话,让后面跟着进来的几个女同志闹了一个大红脸,刘青也挺不好意思。
“老张,你说话给我注意一点,都是革命同志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找刘青谈话,那也是为了他好!在说了,都是工作上的事,哪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还告诉你阿莱布基,别的同志那都是好同志,都是我们的革命战友,就你知道吗?就你,你最坏了!你说说我带这么多年兵,好容易出这么一个好苗子,你还想把他给我拉到文工团去,你安的什么心?”大队长张建斌指着文工团的领导阿莱布基怒道。
阿莱布基要是一个好脾气的被大队长张进斌这样指着鼻子骂,也没说什么过激的话,而是继续笑脸相迎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他是一个好苗子,是个兵王的苗子,好多人一辈子都可能碰不到。但是部队里也不差这一个兵王啊,你说对不对?”
“对个屁,你tnd少来忽悠我,部队里是不差这个兵王,但是老子差,他现在正是好年纪,就应该在部队里建功立业。”张建斌面对阿莱布基的话丝毫不退让。
“我承认你说的都对,他现在正是好年纪,能在部队上做出不错的贡献,但是我感觉他在其他岗位上一样也能做贡献,不应该是能做出更高的贡献啊,你看就比如他这段时间拿来的这几首歌,哪一首都能在社会上做到一定的反响和轰动,每一首歌单独拿出来都是一首红遍大江南北的好歌。所以我觉得咱们更应该为这些孩子们的前途考虑,现在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机会让你建功立业。”
阿莱布基将张建斌案回座椅上,细心的在旁边劝导着:“你看咱俩一年入伍,你现在是什么职位?我现在是什么职位?咱们都说点实际的吧。我们文工团晋升速度就是比你们基层快,为什么?因为我们立功多,为什么我们立功多?那是因为我们给国家给部队做贡献了,是国家认可我们!你得承认精神文明建设在部队中同样很重要。我知道你稀罕他舍不得放手,但是这些事儿我想最好还是让他自己选择。”
“你们那是普通文工团吗?你们什么工作性质还用我说?!”张建斌低着头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