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两个人进行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画面,寂静的月牙谷内小范围的只能听到一个男性的喘息。
“怎么还没好啊!”
“快了快了。”
“这么久了还不回去,师傅再找回来怎么办?”
“这只能说我持久能力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我觉得你咽下去比较好,环保节约啊。”
“恶心死人了!”
“哪里恶心了,美白滋润啊!疼了...轻点啊,我去。”
“还是一句话想都别想。”
最终,没过多久,林泽还是倾泻了,龙紫涵的手掌上留下了一滩温热的液体。
“阿泽,紫涵,你们怎么才回来?气色看起来怎么这么好?”雪枫有点疑惑的扫了一眼二人,发现林泽神清气爽的,面色红润,龙紫涵则是满面娇羞的低着头,被林泽拉着手腕。
“不会是去搞事情了吧?”肖恩眼尖的看出来林泽和龙紫涵在消失的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师傅,我的左臂都粉碎性骨折了,能搞什么事情啊,我就去解了个手啊,我还想赶紧接骨啊,疼的要死啊。”林泽才不会坦言相告,满脸疼痛的说道。
“也对,走吧。”肖恩也不多说了,反正跟他没有什么屁关系。
两年后。
“我艹,酒鬼,又带着小兔崽子偷喝老子老子的酒?赶紧给老子出来!赔老子的酒。妹的。”星弓营内,一个木屋里冲出来一个红色短发满脸彪悍的壮汉,愤怒的吼道。
这个人就是绰号暴君的哪位,脾气极其暴躁,但这个只是对外人,关系好了之后,林泽就经常去和肖恩偷他的酒喝,暴君对自己人倒是比较郁闷,每次都抓不到人,只不过是怀疑而已,他怀疑就是肖恩带着林泽偷自己的酒喝,他那可都是珍藏多年的美酒啊!
暴君的心在滴血啊,实际上就是林泽和肖恩在偷他的酒。
听闻此言,各个木屋里都走出来了人,除了雪枫带着龙紫涵出去了,肖恩和林泽不见了影子,其他人都是在的。
诗月还是一副妖娆的模样,捏着一个兰花指,道:“暴君,酒鬼和流氓带着阿泽还过来偷窥过我,这小子蔫坏了,偷你个酒算什么?”
“草,人妖,你可别扯,老子虽然绰号流氓,可是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叶青有点心虚,语气底气不足,强硬的说道。
“呵呵。”诗月道。
“叶青,我可是看到了。你和肖恩,带着林泽偷窥诗月洗澡,然后被发现了,不过林泽那小子真的和你俩有差距,偷窥完诗月不就再也没敢和诗月再正面了,直接长了针眼。”面容冷峻,披肩黑发,一身黑色长袍的杀神,冷笑着看着叶青。
“我说杀神,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偷窥诗月了!?她的性别,我会偷窥?你该不会也去偷窥了诗月,想要嫁祸给我吧?杀神,你不道德啊!”叶青强行怼杀神,没想到杀神居然也不说什么,直接回了木屋。
“...”诗月还刚想问杀神叶青说的是真的吗,然后杀神就啥也不说回了木屋,诗月心中就认定了杀神肯定偷窥了自己。
其实诗月是个女儿身,面容也是姣美,只不过因为喉结和平胸的缘故,她也是想要追求一下自己的幸福嘛,谁让她看起来太像爷们儿了...
“看吧,说了我没偷窥你。杀神穿帮了,我怀疑他也喜欢你,这是个好机会啊诗月,你不是一直想要上杀神的床吗,今天晚上,我相信你哦。”叶青摆脱了嫌疑,怂恿着诗月。
“嗯。”诗月羞涩的点了点头道。
“暴君,你老是找小变态麻烦干嘛?你要是想单挑我可以陪你,别欺负新人。”寒天佑冰冷的抱着胸靠着门框,看向了暴君。
“老子不和你打,你不就是想让林泽拜你为师吗?妈的,要是比力量我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和你打太费时间了,咋俩相互克制,没法打,你就别挑事了,知道你护着小变态。”暴君说完,也回了木屋,冰山冷哼一声,也回去了,就剩下叶青一个人风中凌乱。
众人都回去了,肖恩才贼眉鼠眼的和林泽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刚好这时候雪枫也带着龙紫涵回到了星弓营。
林泽刚想偷偷摸摸的回木屋里睡觉去,看到紫涵,他脸上的鬼鬼祟祟全部消失,喜悦的迎了上去。
龙紫涵的俏脸上也已经浮上了柔情之色,这两年来龙紫涵的变化很大,无论是从完美黄金比例的身材来看还是更加引人注目的脸蛋,还是及腰的紫色长发,以及她和林泽之间的关系。
这两年来可是把林泽憋坏了,星弓营的规则到现在都没有人肯告诉他,以前根本没有不许同居这条规则,肯定是看到林泽和龙紫涵卿卿我我的热恋中,心里不平衡,毕竟星弓营全都是单身狗,羡慕嫉妒恨啊,直接扼杀了林泽这两年的幸福生活,硬是多加上了那么一条规则。
林泽只能偶尔跟着大家出任务的时候,和龙紫涵亲热一下,可是龙紫涵还是坚持,得到的就不会珍惜了,虽然偶尔会和林泽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最多是用手,被林泽的糖衣炮弹各种套路用嘴来了那么一次,龙紫涵就长了记性,再也不肯给林泽那啥了。
不过林泽和龙紫涵的感情加深了无数倍,已经进入了如胶似漆的深爱状况,龙紫涵也答应给林泽适度的宣泄,雪枫和龙紫涵出去了三天,他三天没见到龙紫涵的人,心中就像是猫抓一样难过啊,一看到龙紫涵就忍不住抱住了她。
肖恩和雪枫就默默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紫涵。过几天就要走了,你有什么打算啊。”林泽抱着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龙紫涵身上的清幽香气林泽怎么都闻不腻了。
“是啊,都已经两年了,是该离开了,师傅还跟我说来着,真的有点舍不得,阿泽,我,我舍不得师傅。”龙紫涵眼圈已经红了,哽咽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