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过后1(1 / 1)

待朱茵洛再一次醒来,已经是日上竿,阳晒得她暖哄哄的,让人也变得懒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轻颤了颤,缓缓的张开,露出美丽的黑色眼珠,如黑曜石般的漆黑黝亮。一双白嫩的手臂,懒洋洋的伸出薄被外,伸了一个懒腰,红嫩的樱唇轻轻的吐息,一声轻叹。这一觉睡得好舒服呀。她转了个身,想要再睡一觉,刚动了一下,四肢传来一阵酸痛,像是被一块大石碾压过似的。

她想到那块“大石”的名字了,是楚靖懿那个混蛋。昨天晚上,连晚饭都没吃,他就要了她直到深夜,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他抱她到浴室里,仔细的为她擦洗后,又抱了她回来,然后她就沉沉的躺在他的臂弯中睡去。早上她又被他扰醒,具体来说,是被那股火热的温灼醒的,而当她醒来的时候,他对她邪魅一笑,便沉入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宠爱她,简直是不知厌倦的,害得她现在动一下,就感觉浑身的骨头疼得难受。现在她的肚好饿,早上,她因为饿,他抱着她洗完澡之后,两人把放在桌上的糕点抢着吃完,然后又睡去。而他,是南陵之主,竟然上午不上朝,不处理政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摸了摸咕噜咕噜,干瘪的肚,朱茵洛挣扎着支撑起身起来,然后准备去找了些吃的,却见玲珑和红梅进来了,她吓得赶紧把自己缩回薄被中,把全身是严严实实的全包裹了起来,深怕露出一丝痕迹被她们发现其实她晚上跟楚靖懿在一起。但是,转念一想。虽然玲珑和红梅两个人在这里一块儿出现,但是这里是楚靖懿的寝宫,并非是她自个儿的寝宫,也就是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不仅是她们两个知道了,而且……可能整个王宫的人都已经知道了。看到朱茵洛这般小心的自己包裹了起来,玲珑和红梅两个忍不住捂着偷笑,端了洗漱的用具进来笑眯眯的走到卧室内,眼睛掠过地上的狼藉,好似很正常似的,只不过,她们的眼底都有着掩不住的喜悦。对于昨天晚上,朱茵洛同楚靖懿在块儿过夜的事情,她们都是乐见其成的。

红梅若无其事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仔细的叠整齐放在床头柜上,笑眯眯的走到榻边,微笑的问朱茵洛:“郡主,您现在是要起身漱洗了吗?”外面刺眼的阳光,及地上投下的长方形光影,都代表着,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她的形象,在这一刻全部被破坏光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是楚靖懿的女人了。她忍不住抱着被掩住头在被里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老天爷,可以给她一个地洞,让她钻进去吗?“你……你们先出去吧!”她还是不习惯,身上带着那些吻痕,让她们服侍她,她们会笑她一辈的。“是,郡主,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唤一声,奴婢就会进来了!”玲珑和红梅两个非常识趣的笑答,各自放好了洗漱用便走出去了。

“好好好,你们快出去吧!”她羞窘的从被里伸出了一只手臂来,手臂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大刺刺的露了出来,她惊呼了一声,连忙又缩了回来,身体热得发烫,脸刷的一下红了,像煮红了的虾。待屋内的人全都出去了,朱茵洛这才掀开了被,大开的呼吸新鲜空气。可气了,那些监宫女们,以前可都是怕她的,自从今天以后,他们一定会在心底里笑她,老天!!如果她再不起来的话,那些人恐怕更会笑她,把她说成那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杨玉环。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飞快的爬起来,洗漱完毕,草草的吃了玲珑和红梅两人送来的午膳,她有吃东西的时候,仍能感觉到她们两个窃喜的视线,看得她心里为不爽。

用完膳之后,她踏出了门坎,这才发现,原本守在门外的那些侍卫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几个伺候的监和宫女,任她差遣,这应当是楚靖懿的命令。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他已经不再囚禁她。看到玲珑和红梅两个人低头笑着商议着什么,朱茵洛的直觉,知道她们是在议论她,便忍不住脸更加的红了,她轻咳了一声,佯装无恙般的直起了腰,昂起下巴,摆出了郡主的架势:“玲珑,红梅,你们两个在那里做什么?”她板起小脸,故意冲二人斥责道。“啊,郡主!”玲珑反应过来,赶紧扯了红梅的手臂向朱茵洛走来,行了一礼方恭敬的问:“不知郡主有何吩咐?”有何吩咐?朱茵洛的眼睛不经意的瞥向他方,佯装慢不经心的问:“不知道你们王爷去了哪里?”“噢~~”玲珑故意长长的噢了一声:“原来郡主是问王爷去了哪里呀!”玲珑的眼睛暧昧的眨了眨,那长长的噢了一声,更加让朱茵洛脸红。该死的玲珑,是故意气她的吗?朱茵洛瞪她一眼,抬出郡主的架,板起脸斥责道:“难道你们都无事儿可干吗?在那里偷偷的议论别人?还有……王宫里出的银,可不是养闲人的!”闲人?他们不是闲人!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闲人,玲珑和红梅两个临危正襟的站在她面前,再也不敢有半丝逾越。

“请郡主息怒!”这样才对嘛!“你们王爷去哪了?”她旧事重提。这一次,玲珑和红梅两个不敢再敷衍她,赶紧回答:“王爷方才去了书房,说是要处理北冥王及他那些随从的事情!”玲珑会回答得这样仔细,一定是楚靖懿吩咐的,否则这些机密的事情,她又怎会知晓?她明白,他是准备让她知道这件事,而且……知道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会去找他。而她……也正想去找他,商议放了西门泽的事情。该死的楚靖懿,他才是一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朱茵洛闲闲的乘着凉风赶往南书房,半上遇到了慕容清若身边的罗公公,那个曾经被朱茵洛女一脚踢中石打中的监。

那罗公公直直的走来,朱茵洛故意反着脸凶狠的看着他,脚故意踢着地上的石,邪坏的看着罗公公,眉梢斜起,似乎在比划着石将会踢中的位置。那罗公公本来正好好的走着,突然看到朱茵洛这副样,吓得魂去掉了七魄,害怕的颤抖着身跪在地上,向朱茵洛行大礼:“奴才见过郡主!”“这般害怕我做甚?我又不会吃了你,起来吧!”她是不会吃了他,让他死,但是她会让他生不如死。权衡左右,还是乖乖的向她行礼,不要惹毛她才最为上策。据说,有一天晚上,慕容清若身边的一名嬷嬷,不知为何,出了紫霞殿之后,突然被与片打中了膝盖,自此残废,而慕容清若仁慈,给了她一笔钱放她回去养老。虽然有钱,可是她这辈再也不能起身了。

而那件事,王宫里的人一直不知道是谁做的,说不定就是朱茵洛做的,若是她做的,那就可怕了。“谢郡主!”他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唯唯喏喏的站在她的身侧,不敢靠她近,这叫安全距离。“走吧!”“是!”“走吧”这两个字,在他听来,那就是大赦,他千恩万谢的离开了。看着罗公公地般唯唯喏喏恭敬的模样,朱茵洛明白了一件事,有权要有威,才能镇得住他人。罗公公就是最鲜活的例。

刚拐了弯,楚靖懿突然走了出来,探手把她搂入怀中,有趣的盯着罗公公的背影,宠溺的点她小俏鼻:“你会吓坏别人的!”对他的怀抱并不陌生,她忍不住窝在他的胸前,皱皱鼻理直气壮的昂起下巴仰视他:“那我怎么没有把你吓走?”“因为……”他故意拖了一个尾长音:“我已经被你吓怕了,不敢逃走,小巫婆!”巫婆?她瞪他,用力掐他一下。他感叹:“古人说得没错,唯女与小人难养矣!”唯女与小人难养矣?她抬头危险的斜他一眼:“你这是在骂我?”“岂敢!”他搂她入怀,往南书房拐去,刚刚就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才出来瞧一瞧,没想到就看到刚刚的那幅画面。罗公公怕是被她给吓怕了,这一画面,更让他确认,她是他的王后,而且是唯一一个有资格成为他王后的女人。刚进了南书房,小四便眼明手快的奉上了一杯茶,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她与楚靖懿,眸光忽闪,嘴角染上了一丝笑容,旋即低头恭敬的笑道:“王爷,郡主,奴才先出去了。”“去吧!”楚靖懿淡淡的一声,搂了她坐在书桌后的椅上,伸手便要拉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杏眼往门外瞧了瞧,那么一群众守在外面,一双双的眼睛虽然没有直视这边,但是他们的一言一行,外面都瞧得清清楚楚。朱茵洛脸一红,赶紧把他推开,娇柔的身如灵蛇般,闪开他的禁锢,往旁边闪去,背靠着桌,单手伏在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楚靖懿挑挑眉梢,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经意的收回手指在鼻前轻嗅了一下,惬意的靠在椅背上,抬头对上她明亮慧黠的黑。“怎么?你就这么怕我?”他戏谑的笑问。“谁怕你了!”她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算我问错了,那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昨天晚上?她的脸颊倏的滚烫,这下.流痞,还有脸说,将她折腾了这么久,害得她现在浑身还酸疼着。“不要脸!”她愤愤的嗔骂。“用过午膳了?”什么时候了,还不用膳?“你还没吃?”他起身,长臂习惯性的搂住她的纤腰,爱闻她身上的味道,喜欢那种她在怀中的真实感,霸道的开口:“陪我用膳!”“我吃过了!”她申明。“所以,你陪我吃,我并没有说要你吃?”卑鄙!他吃她看着?他好意思吃吗?侧头瞥见桌上放着的资料,上面写着一个字名字——西门泽。难道是?一定是!!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把那份资料塞进衣袖中,再把前几天她悄悄送回书房的王玺也塞了进去。

好重!!只得忍一下。双手热络的搂住楚靖懿的手臂,甜甜的笑容里满含狡黠:“好好好,我陪你去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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