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木子诗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这事是自己做的荒唐,一双澄澈的眼里染了满满的愧疚和歉意。
“气消了?”他轻笑,垂眸淡看着她眼中的愧疚。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件事是我不对,你是为了给我请医生,我还误会了你,我……”
白希尧忽然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贴着他的胸膛,似笑非笑的俯首,薄唇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一吻,“下次吃醋,记得告诉我,这样的逃跑,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她将脸靠在他胸前,闷闷的小声说:“我才没有吃醋。”
白希尧无声的轻笑,抬手将她更深的按在怀里,知道她在那儿羞涩别扭嘴硬,故意贴在她耳边道:“可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根处,惹得她浑身一颤,募地一个激灵,抬眼看他,满眼柔情,她没再否认,“不错,我是吃醋了,老婆吃老公的醋不可以么?”
吃醋就吃醋吧,喜欢他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对她的温柔与保护,让她有了依赖,他就像是一颗不能碰的毒品,一尝就上瘾,让她起初从对这个婚姻的不适到慢慢接受,这颗心也不知不觉走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柔情,深邃的黑眸中染了几分兴味,伸手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来,放在她眼前,饶有兴味的问:“既然喜欢,为何不争取?反而要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木子诗脸色一囧,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她留给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纸条,娟秀却有力的一行字迹:“如果三人行中,注定有一个人会退出,那么,我成全你们两个人的幸福。”
“很慷慨!很大度!”白希尧瞅着她因看见这行她自己留下的文字后瞳孔微缩的眼,调侃道。
她倏地暗了眼眸,依然清晰的记得当初自己写下这一行字时心如刀割的心情,以至现在都能感觉到放手的那一阵钝痛,暗哑着声音说:“我以为她是你的最爱,你们是相爱的,既然相爱,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成全你们?难道让自己做感情中的插足者吗?毫无胜算的不知廉耻的输的灰头土脸的离开?”
他轻笑,在她唇上安抚似的吻了吻:“我说过这段婚姻会一直有效,就不会让你离开,我早就说过,无论是思雅还是曼文都是你不必要担心的存在,你要对我们的婚姻有信心。”
她看着他浅笑的眉眼,鼻间满是属于他的独特的味道,异常的好闻,她不说话,只是抬起双臂,轻轻环上他的腰际,他一直在说这段婚姻,而不是感情,说到底,他对她只有责任没有感情,虽然早已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失望。
白希尧看着她眼底的那一抹失望心头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心下一动,忽然俯首,温柔细密的吻落在了她唇上,轻轻的温柔的描绘着她的唇形,紧贴着柔软的唇瓣辗转。
她不知道的是,当他回到家看见收拾干净的卧室,放在床头柜上的银行卡和手表时是多么的生气,恨不得立刻马上把她捉回来狠狠地凌虐一顿,可是,当他看见她留下的那张纸条时,胸中的愤怒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熟悉到刻入心脏的字迹、忍痛割舍的感情,淬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心,在那最柔软的部分狠狠一击,恰到好处的驱散了他心中渐渐聚拢的冷寒,当下就决定要把这个乱吃飞醋的小女人捉回。
回到公司,刘特助交给他一份辞程和一个未拆封的快递,看完后,他向保镖问了一下她现在的情况,于是做了一个决定:请君入瓮,这才有了盛世PUB偶遇。
她安静的闭上眼,主动伸出舌头碰触他温热的舌尖,被他瞬间卷住,带入他口中深深吮吸,缱绻的勾缠,她全身一阵酥麻,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渐渐地一个缠绵的深吻已不再满足他,他搂着她一个旋身,两人跌进沙发里,他悬在她的身体上方,双唇仍在纠缠,放在腰间的手渐渐上移,隔着内衣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揉弄着那软得不可思议的饱满。
湿热的唇离开她已然红肿的唇瓣,一路往下,吮过她敏感的耳根、纤细白晰的颈项、性感的锁骨,手指拉开背后的拉链,挑开胸衣的暗扣,迫不及待的含住她胸前一颗诱人的果实舔吮,子诗立时浑身一颤,明明想要躲闪,却下意识的弓起腰身。
在他的撩拨下她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紧密相贴的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在胸前敏感一点刻意挑/逗撩拨的唇舌突然一个重重的吸吮,突来的刺激惊得她无法抑制的轻叫出来,急促的呼吸,尖锐的快慰延伸入四肢百骸,全身止不住一阵轻颤。
不断上升的温度,身体里急速升起的欲望,让她无法正常思考,本能的抬起手紧紧扣着他的肩,抬起臀部靠近他已然火热的坚/挺不安的扭动,忍不住低喘:“希尧……”
紧紧压制住她的男人因为她这一微喘的低唤而浑身紧绷,大手顺着她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来回摩挲,缓缓移到两腿之间敏感的一点,忽然指尖一个用力,黑色丝袜从接缝处撕裂,黑色蕾丝小底裤也不能幸免的摧毁,被他毫不留恋的扔掉,手掌覆上她最羞涩美好的一点,修长的手指在微微湿润的入口轻轻拨弄,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她猛然绷紧了全身,剧烈的颤抖,低/吟的叫出声:“啊……”
灼热的呼吸移到了她耳边,舔着她耳后敏感地带,他压抑沙哑的轻喃:“宝贝,你真敏感!”
子诗羞愧难当,头抵着沙发,咬着唇,闭上双眼不去看他,双手紧紧攀住那宽阔的肩膀,感受那滚烫的温暖,指甲深深陷入灼热的肌肤里。
却是倏然,他一指直接探入她紧窒的柔软,她浑身一个激灵,一声细微的嘤咛萦绕在客厅里,而身下的探寻依旧未停,伴随着他手指的缓缓移动,她本能的收紧小腹,呼吸炽热而凌乱,私蜜正泛着让她禁不住脸红的热液,双手攥紧身下的沙发,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不断从红唇里溢出萦绕在客厅里。
“舒服吗?”他用力的吮了一下在他的撩/拨下已然挺立的胸,低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轻喃。
“嗯……热……”她理智早已溃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似不满意她的回答,手指的滑动加快了速度,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双腿轻轻地打着颤,全部心神仿佛都聚集在他反复进出撩/拨的那一点,本能的想要弓身靠近他的手,溢出口的呻/吟添了几丝央求,“尧……不要……够了……”
“说,舒服吗?”他不依不饶的压抑着嗓音继续追问,手指在里面轻轻打了个转。
“啊……不要……这样……”她低低求饶,席卷而来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尖叫。
白希尧低头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变了个人,仿佛一只在掠夺猎物的野兽,看着她难耐羞赧表情,忽然抽出手指,惹得她发出一声空虚的低吟,他径直拉开西裤的拉链,褪掉最后的束缚,硕大无比的**抵住她,在她敏感泛滥的**轻轻摩动,过慢的动作像是在折磨她,子诗咬着牙压抑着声音,他邪魅一笑,俯首舔了一下她的耳廓,哑声说:“想不想要?自己来!”
她全身无力,低低的喘息,身下的湿润、直白的挑/逗让她羞不可抑,身体的极度渴望让牙齿在本已红肿的唇上咬出了几颗齿痕印,死扛着就是不开口求他,手指抓住身下的沙发不断收紧。
白希尧看着身下快要咬破红唇却仍死扛着不肯迈出一步的女人,不再打算为难她,亦不再为难自己,一手捞起她的一条腿一手搂着她的腰,抵在她腿心那柔润处的炙热**果决的推入。
顷刻她被一阵强烈的快慰没顶,激烈的情潮与撞击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出声,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抓着他的臂弯,体内忍不住阵阵收缩,他闷哼着闭上暗无边际的黑眸,将她的双腿撑开到最大,由慢到快剧烈的撞击,布艺沙发吱呀吱呀地震动,他俯首在她白晰纤瘦的肩头轻轻一吻,缓缓上移,在她耳畔粗嘎的低道:“放松,别夹的这样紧……”
子诗的感官刺激被无限放大,在他顶到底又狠狠往里一撞时,她啊了一声,柔嫩的内壁里不断绞紧,指甲掐入他的肌背里,倏地身体软了下来,白希尧粗喘着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的汗珠滴落在她脸上,不给她缓神的时间,在她还在剧烈的喘息时他开始了新一轮的顶撞。
每一次贯穿撞击都仿佛要直撞入她的灵魂深处,她有些受不住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口中不断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刹那她的紧窒被张到最大容限,她几乎能感觉到那表面偾张筋脉的撞击,忍不住叫出了声:“啊……慢一点……”
“已经很慢了……”他俯身在她耳际粗喘。
“哦~嗯……你骗人……”她弓身剧烈的颤抖迎合他愈加猛烈的冲撞,失声控诉。
“宝贝,乖……”听着她又细又柔又蚀骨的控诉,贴在她柔软的丰盈上沙哑的诱哄,内壁里的**像打了兴奋剂般更加壮大。
她全身泛起一层绯红,在灭顶的激荡中全身的毛孔皆在紧缩,在无比舒畅的快意中彻底的全然弃守,颤抖着身子承受着他腰下越来越强劲的推送……
骤然,他以着迅捷无比的速度和力度撞入她已经快要泛滥成灾的最敏锐的一点,她浑身颤抖的尖叫一声,心脏疯狂的跳动,再也无法控制的发出阵阵令人酥*的娇*,在他身下尽情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