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不顾一切的推开了门
“父皇,求求你”
这
她使劲错了搓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脑子一片空白。
只见父皇和秦寿俩人搂着肩膀在喝酒,人都已经坐不稳了,嘴里还在叫嚷着“倒倒酒。”
此时云瑞已经彻底被雷傻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
让倒酒就倒酒。
秦寿放下酒杯,掏了半天,掏出几张纸条来,然后从其中抽了一张出来,塞进李世民的手里。
“大哥,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你把这个保存好了,一定要相信我,保证你赚的盆满钵满。”
“好,贤弟,我指定信你”李二将纸条收入怀中。
“来继续喝!”
“”
大哥?
贤弟?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阳的整个人像断了片一样,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皇宫内
长孙皇后此时正在等着李世民回来,其他倒是不担心,唯独担心会气坏了二哥的身体。
至于进入高阳公主府内的家伙,不会有什么意外。
不管结局是不是五马分尸,在她想来反正结局都是一个死。
“高阳,真的是糊涂啊……”
作为公主,怎么就那么没脑子呢?
就算是动了心,动了情,长久的了吗?
长孙皇后正心烦着
突然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皇后娘娘,那个皇上喝醉了,我们就不进去了”
“……”
长孙皇后不由愣了,手中的碟子“啪”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您没事儿吧?”
门外,云瑞见状又问了一句。
“哦,没事儿”
很快皇后让人将李二扶进了寝宫,但是她却将云瑞叫住了。
长孙皇后眼神异样的看着云瑞,“云将军,陛下在哪里喝的酒?”
她可是知道云瑞和皇上出去干什么去了。
云瑞低着头,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口说道:“回皇后娘娘,陛下在公主府喝的酒”
“公主府?陛下不是带着你们要去把那谁五马分尸了吗?怎么喝起酒了,还喝这么多?”
这事儿是秘密进行的,所以中间过程皇后根本不知道任何信息,只能从问云瑞。
“那个人杀了是吧?”
“没有!”
嗯??
你在说啥?
皇后猛然抬头,“是没有五马分尸,只是杀了,对吧?”
她再次重复确认,眼神里充斥着不信!
你一定说错了!
对不对?
“没杀!”云瑞再次说道。
“云瑞,你没有说笑吧?你是说陛下不仅没有杀他,还和他喝的酒?”
此刻,面对皇后的质疑,云瑞头大如斗,“圣上确实进入公主府就准备把那谁给五马分尸了的,可”
“可是什么?”
云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憋了半天说道:“当时是我和皇上进去的,皇上就故意问了玄武门之变,没想到这人乃是奇才,他竟然”
“玄武门之变?”
云瑞一五一十的将在公主府发生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皇后的嘴巴越张越大。
云瑞抬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皇后,硬着头皮说道:“于是,皇上就和他喝上了,然后就喝高了”
讲到最后,皇后的嘴巴张的更大了。
但云瑞觉的自己讲的很不好,因为秦寿说的很多经典的话他都没有记住。
没有那股味儿!
云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走路的时候,感觉自己脚步轻飘飘的。
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实在是,今天见到了太多神奇的事情。
原本要被陛下五马分尸的人竟然差点和陛下拜了把子,你能信?
肯定不信!
所以,他没敢和皇后说,俩人喝醉酒之后的事情。
翌日,日上三杆
“你怎么起这么早?”秦寿醒来的时候,发现高阳竟然已经穿戴整齐。
高阳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眼神一直盯着秦寿看。
她是起的早吗?而是根本就没睡!
既然父皇已经知道了,可为什么没把他给
太匪夷所思了!
“娘子,你别这么看着我啊,瘆得慌!”
“昨夜,我父亲来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高阳实在忍不住问道。
就见秦寿笑呵呵的说道:“哎呀,没发生什么,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觉得岳父大人挺好相处的,虽然脸色严肃,但是脾气好,就是有点好那口”
“我父亲?脾气好?”
高阳的大眼睛瞪成了两个圆,一脸的懵逼。
要说父皇的脾气是好脾气,那全天下的人都是好脾气了。
父皇难道转性了?
“还有呢?你和我父亲怎么还喝上了?而且”
高阳将昨夜看到的那一幕和秦寿描述了一番。
听完,秦寿整个人都有点傻了!
沃日!
差点结拜为兄弟?
以后绝对不能喝这么多了,谁知道这就喝到嘴里面没啥感觉,后劲咋这么大呢?
“嘶!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那啥,我还干了什么?”秦寿直拍脑门子。
“其他倒是没啥了,对了你还给了父亲一个纸条。”
高阳话说完。
秦寿的身子一僵。
他连忙将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使劲的往外掏。
掏了半天,确定自己掏干净了,他仔细看着剩下的纸条,然后哀嚎道:“哎呀,坏了,亏大发了!”
怎么就把那张纸条给出去了?
这些纸条,是他来到大唐之后,为了让生活的更加富足,搜肠刮肚记下来的大事件。
而那张纸条上,记录的正是贞观九年的变故,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投资契机。
喝酒误事儿啊!
秦寿看着高阳,眼神灼灼,急不可耐的拉着高阳说道:“娘子啊,昨天喝酒确实做的荒唐,走我得去给岳父赔礼道歉,然后看能不能把那纸条要回来?”
高阳脑子有些发懵:“一张纸条而已还要回来?”
“哎呀,和你说不明白!”
岳父赚点钱倒是小事儿,他担心改变历史轨迹。
“算了,纸条要回来也没用了,岳父肯定已经看过了,咱家现在能拿出多少钱?”秦寿打消了
“夫君用钱做什么?”高阳一脸戒备的看着秦寿。
俩人刚过了一夜而已,这感情还不够稳固,他不会是想拿钱逃走吧?
“当然是赚钱啊!管不了那么多,咱把所有能拿出来的钱都拿出来,这次一定能狠狠的赚一大笔。”
高阳有些不信,又有些好奇,多问了一句:“怎么赚钱?”
“找人去塞外,到草原上去大量收购牛羊!”
“夫君,我不是不信你,你看是不是先把昨晚没完成的”高阳满脸的酡红,娇滴滴的说道。
与此同时,李世民早就起来了,酒醒之后的他有些后悔没有把秦寿给五马分尸,而且他已经看过秦寿给他的那张纸条。
只是此时却被他揉作一团,扔在了地上。
开什么玩笑!
“八月底到塞外草原上大肆收购牛羊?
现在的草原上正闹蝗灾?鼠患?草原上的青草十不存一?还有黄河下游发生出现特大水患?
河东道,河南道,河北道,无一幸免?
这怎么可能?”
“哼,朕要治他个信口雌黄之罪”
“圣上,您这是要治谁的罪?”这时候,长孙无忌正巧走了进来。
李世民指了指地上。
长孙无忌捡起地上的纸团,眼睛猛地一缩。
“陛下,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