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纯儿子的死,一直以来都是李艳纯的心结,甚至因为这样,怨恨上白道真,这也是白道真慢慢冷落她的原因之一。
这里其中心里最烦恼的人是李艳纯,因为她心底里并不在乎白道真是还是白虎威,对她来说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一家人的开心生活,而不是勾心斗角。可是她明白家庭内的权利斗争,一点都不比外边的纷争逊色,甚至更加残酷,无情。
这一点,从二十年白道真争夺宗家大长老地位就已经让李艳纯看透,而她的儿子之所以会死,绝对与当时那件事脱不了干系。
其实她并不在意白道真争夺大长老的厮杀,而她当时心里也很希望自己儿子出人头地,成为一个不输给他外公的大人物。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时他儿子出世的时候,可以说是白道真所有儿子中天赋最好,而且在修炼上也非常刻苦专心,二十几岁就达到无为境中期,当时甚至被誉为白家第一天骄。
回忆起儿子小时候,他的聪明好学,他的腼腆,他的善良。
每当儿子偶有伤寒或不小心跌破了点皮时,她总是惊惶失措,如临大敌。记得有一次,儿子小时候练武时弄伤了小脚指头,鲜血直流,李艳纯慌得来不及给他缚药,就用嘴含住他的小脚指,直到血止了。
李艳纯对于她的儿子很娇纵和千依百顺,只要他想要什么,她都想着办法给他。
至今李艳纯夜晚睡觉,还时不时梦见他的儿子。
“雨儿!”
虽然白雨是在李艳纯百般的爱和呵护下长大,但他并不娇气。他从懂事时起就帮她干活,简直就是慈母孝儿的典范。
每当想起儿子,她身体就不由得火热起来,不是她对儿子有任何邪念,而是她太想念儿子,只能依靠欲望来麻痹记忆,让她短暂忘记她唯一的儿子。
随着修为的增加,修士对于年龄的也不同,可是多年寡居生活,让她如深闺怨妇一般。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艳纯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她保养很好,看起来就跟三十岁少妇一样,只是白道真对她并不像刚结婚那样的充满激情和爱恋,如今在白道真的身边,有了更多年轻美丽的选择。想想也有二十多年时间是独处玉凤阁了,李艳纯想到这里,她心里就更难受,半夜里经常的睡不着。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个人独自站在窗前,凝望对面的听雨轩和远处的白龙居,不由一阵惆怅,丈夫已经不来,心中唯一的寄托也死了,你教她如何不难受?
于是她便对着明月,经常在半夜吟诵凄婉的曲词。
当蒯瑜路过玉凤阁,听到李艳纯的吟诗!以这个时间,白家除了暗哨外,连巡逻弟子都休息了。
这半夜的,谁在吟诗?
蒯瑜心里一阵嘀咕,想着刚才自己被白淑华诱惑,现在他精气神十足,睡觉又不犯困,打坐更加没法入定,才偷偷跑来白道真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两部始解武技。
对于他来说,仙法就那几部,始解武技仅仅只有两式而已,那都是当年他的成名武技,他不敢随便用出来,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了怎么办,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逃不过真修门的追杀。
如果能够从白家找点始解武技充实自己也不错,只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被诗中的哀伤意境给感染,吟诗的修为最少达到神话境,修为低于无为境的人听到如此凄惨的诗词,会不知不觉中被诗词引去自杀,真正的杀人于无形。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吟出这样哀伤的诗词了。
蒯瑜沿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其实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格外耀眼,或许是已经是半夜二点多了吧,累了一天的大家都已经休息或者调息大作,因此格外有一点声音都会特别的响亮被发现。蒯瑜出了听风轩往玉凤阁去的路上,发现吟诗的声音停止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水声。只要用心一点的人都知道这是洗澡的声音,蒯瑜或许是出于好奇心里,他知道一定是有人正在洗澡,而且这个家里都是女人。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将蒯瑜引到了洗澡声音传出的门前。
洗澡的不是别人,正是李艳纯。刚才一阵忧伤之后,她觉得有点身心疲惫,想冲一个热水澡泡一下,放松一下身心再回房睡觉。因为这个后花园没有其他的男人,李艳纯也就很放心的进了浴室,门并没有关紧,还留着很大的一条缝,这无疑给了蒯瑜极大的方便。
蒯瑜到了浴室门外,悄悄地从门缝望去,这一望目光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只见大娘李艳纯正在房中全身赤果沐浴着,在房中由浴桶所散发出来的蒸气,使得房间内有些朦胧不清。不一会儿,只见李艳纯由浴桶中起身,一起身便可看见她胸前巨大的绝世凶器,而胸器上两点粉红尖挺的小樱桃更是娇艳欲滴。往下一瞧,那整理乾净的茂盛的丛林显得格外的性感,此时的李艳纯因受了温水的滋润,她那雪白的胴·体宛如是被宣泄上一层粉红色底,更是被衬托得娇媚。
因为不会想到有别人,李艳纯是赤果着身子走向梳妆台,她对着台上的铜镜仔细地瞧一睢自己赤果的身子,铜镜上反映出来的是一名成熟抚媚的年轻少·妇,正裸露着既是性感且令男人狎想的丰满身材。李艳纯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少妇的成熟妩媚,而李艳纯那对绝世凶器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雪兔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李艳纯再往下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小腹之下,有着一排茂密的黑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白虎;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李艳纯整体的身材可说是已达至“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完美境界。
李艳纯并未因岁月的摧残而显哀少,反倒是经历了时间的美饰,变成一个风姿卓约的性感少妇,这份成熟娇媚的美更是年轻女子所比不上、学不会的,看上去就跟三十岁一样年轻美丽,而这二十年的孤苦生活,使得李艳纯在气质上更有着一股令男人忍不住想要怜要她的特殊气息。
李艳纯十分满意及兴奋看着铜镜的自己,回忆起多年前每次她洗完澡,白道真就忍不住要扑上来,这一想让她感到隐约的发痒。李艳纯不禁双腿靠拢摩擦着,这感觉自己已十年未感受到了,自从另娶新妻之后,李艳纯就跟当了几十年的寡妇没什么两样。
这几十年的禁欲,但这不代表李艳纯毫无性·欲,相反的是性·欲非常的强烈,只是道德约束她无法越轨,当她毕竟是个已婚的成熟女人,相当的需要男人在生理上的慰藉,但儿子不明不白的死,逼迫得她在这几十年不得不强压着自己的浓郁性欲,毕竟她不能对白道真说自己要求欢,这对于一个循规蹈矩的贤淑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的事情。
豪门多怨妇,这一点不假。
但此刻沐浴过后,李艳纯突然产生一种成熟自然而然的发烫发痒,而且这种强烈的性欲更是以往所没有的,李艳纯被这种隐约的发痒感给弄得不禁微微扭晃着臀部。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举一动都落到了门外蒯瑜的眼中。
难道说李艳纯也思chun了吗?蒯瑜想到这里,心里一阵砰然直跳。
冥冥之中,好像一切都已经注定了的。
面对如此诱人的场景,蒯瑜只觉得血脉偾张,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于是趁着李艳纯穿衣服的当儿,悄悄撤回,向白龙居走去。
只是在蒯瑜离开的时候,李艳纯鬼使神差的看向蒯瑜的方向,那个蓝色的身影,忽然让她身体一震,飞快将衣服穿好,当她来到蒯瑜原先站立的地方,周围根本空无一物。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雨儿如果你没死有多好。”
李艳纯说完,忍不住黯然落泪。
只是在路上,蒯瑜感觉鼻子一凉,伸手去摸,原来是流鼻血了,这段时间被连续挑逗,却没有好好宣泄,已经觉醒龙阳的蒯瑜,感觉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有爆炸的可能。
先是白雅琴将火给彻底挑起来,却一脚将他踢开。还没有将体内的火解决,就被白淑华上门诱惑,如果不是感觉那个女人不轨的心思,蒯瑜不介意在她身上发泄一番。
现在才稍微冷静下来,又见如此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蒯瑜来到白龙居门口,大门禁闭,走近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喘息声与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已经举起来的手慢慢放下,蒯瑜就这样坐在门口的台阶,拿出白雅琴仅剩下的药酒大口痛饮起来,回忆其在人间界的一幕幕,不知道为什么离开后,蒯瑜特别想念几女,不知不觉他醉了,到底有多久没有醉过,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这一夜,蒯瑜感觉睡得特别想,梦境中他与罗韵柳美茹林玉眉安香雪四女疯狂缠绵,彻底的将她们在床上折腾到了拂晓才结束。
一夜春·梦下来,蒯瑜可以说重生至今睡得最香的一次了,就连白道真起床出现在他身边,他也全然不知。
昨夜恩爱到半夜的白道真打着哈欠从房间内走出来,被坐在门口台阶睡着的蒯瑜给吓了一跳。
可是白道真没有惊醒蒯瑜,在做蒯瑜旁边,仔细大量着他,他发现蒯瑜的面孔非常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而已。
这个时候姑苏淑芬也跟着出来,她看了一眼蒯瑜,猛地睁大双眼,不敢相信的开口说道:“白雨?他不是死了吗?”
白道真顿时如遭晴天霹雳,脑海中那个曾经最疼爱的身影慢慢浮现,原本模糊的样貌也瞬间清晰起来。
那正是他的二儿子白雨。
可是他却是白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