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桦的印象中,貌似每次聂幺幺生孩子都是很危险的事情。
电话那端聂怀瑾不知道唐桦为什么没头没脑的问这么一句话,但还是回答道:“不是,出生有危险的是母体,孩子一般比较强势。”
“那蛋呢,你给我的那颗蛋呢?它没有母体,怎么出生?”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蛋。”顿了顿,又笑着打趣:“怎么了?你的蛋要破壳了?”
“……”唐桦真想叫一句卧槽,什么叫他的蛋要破壳了?如果真的破壳了,他还不废了啊?
现在也和他说不清楚,唐桦说了句再见,就将电话给挂了,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可是越想回去就越回不去,在路上又遇到了堵车。
这一堵时间还不短,好长一段时间都开不动车,跟乌龟在爬一样,唐桦等得很不耐烦,他从副驾驶座上下来,往前方眺望了一眼,前面的车子竟然看不到尽头,可见堵的有多厉害了。
唐桦觉得这真是糟心死了。
他在路上堵了十来分钟就等不下去了,掏出手机给聂怀瑾打电话,让他去公寓帮他看看。
谁知道电话那端的聂怀瑾告诉他,他已经在他的公寓了。
“唐桦啊,你还真得感谢我,要不是我,你这小妻子可能就保不住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的蛋真的破壳了啊!哈哈哈……”后面就是聂怀瑾那一串很是魔‘性’的笑声。
“……”唐桦没说话,可是他的心跳声已经大到他自己都能听见了。
“你要知道是什么吗?”那边聂怀瑾又问。
“是什么?”唐桦问,声音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紧张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倒是没像聂怀瑾说的那样,把这个蛋当成自己的小媳‘妇’,而是他和这个蛋相处的时间毕竟也有那么长了,自然也是紧张它的,对于它是什么物种,他想过千万种可能。
甚至连它可能是乌龟都想过……这么硬的壳,也是有可能的。
“怎么不说话?”半天都等不到回应,唐桦着急的问。
“这个,我想了一下啊,你还是自己回来看看吧,这样惊喜可能会更大。”聂怀瑾还特意加重了惊喜两个字。
“……”唐桦再次无语,这不和没说一样吗?反而‘弄’得他心痒痒。
他看了看前面堵得看不到尽头的车子,挂了聂怀瑾的电话后,就打了另外一个电话,让人来拖车,然后自己开始徒步往前跑。
出了堵车的地方,他又搭上了车子,一路就算催促司机快点开,可等到公寓也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主要还是他之前跑的那段‘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到了公寓前,开了房‘门’,聂怀瑾就站在‘门’后面对着气喘吁吁的他坏笑:“这么赶啊,看来是真的着急自己的媳‘妇’儿啊。”
“到底怎么样?是什么?在哪里?”唐桦都没空和他贫,推开他就往里走,在客厅里寻找着。
“没在这里,在卧室里,你的‘床’上,赶紧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