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裂痕(1 / 1)

三日后的清晨,苏沫然还未清醒,便听到周围喧闹不已,被扰了清梦,自然是直接被吵醒了。(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睁开眼一看,却发现楚扉逸脸色阴沉,站在床前。

微蹙眉头,揉了揉眼,说道:“扉逸?怎么站在这儿?大早上的怎么这么吵。”楚扉逸并未回到,脸色很不好,似乎很生气。

“扉……”还未说完,自己便被掌掴。疼痛让她一下子乱了阵脚。“扉逸,你为何如此待我?”楚扉逸没有回答,走上前,伸出手,手中一张小纸条,上面清秀的字体赫然写道:刺太后,得信任。若只是字迹相似也就罢了,更何况那纸条底下还有着那淡蓝色的清雅小花,就如她当日画下的那一朵一般。

“朕还能信你吗?为什么伤害朕的皇祖母?为什么要混进宫来,说,你是谁派来的!”苏沫然没有回答,只是一直盯着那张纸条,似乎想看出什么端倪。

她缓缓抬眼,不紧不慢地说道:“若说这不是我写的,你信吗?”“不是你?这宫中除了你,还有谁的字迹如此?”见她解释,便更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你是想坐上这皇后之位是不是?你怨恨皇祖母不肯立你为后是不是?朕早就跟你说过,一定会娶你为妻,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歹毒!”他气红了脸,却不肯冷静下来思考。

“我什么都没有肖想,这不是我写的,若是你不信,那便算了。”她垂下眼帘,不再去看他怀疑的眼神。

她撑起身子下床,端端正正行了个礼,说道:“皇上若是确定了念头,那便任你惩罚。”说到底,她自然是不希望他真的对自己狠心的,毕竟自己根本就未做过,自己压根都没想过要做什么皇后,怎会为了这虚假的名号伤害别人。

楚扉逸听了,猛晃了下身子,却又下定了决心。

明知道她本来就是不愿意为自己辩解的性子,可还是压不下愤怒,连把事情查清楚都忘了。

他弯下身子,紧紧扼住她的下颚,眼神阴狠,道:“朕本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女人,没想到你竟如此狠毒。你的目的是什么?说。”

苏沫然皱着眉,想扭过头去,却因他强劲的手力无法动弹。“我从未有目的。”

楚扉逸笑了,心中却钝痛。

“苏沫然,你别以为朕不敢整治你。”苏沫然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见她云淡风轻的模样,楚扉逸反而更加愤怒。“苏沫然,不要摆出这么一副模样,朕真是厌透了!”苏沫然别过头,并未回答。

楚扉逸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说道:“你要博得朕的信任是不是?说,你是谁派来的!”

“没有任何人指使我。”她闭上眼,微勾唇角,淡然笑着。

楚扉逸阴沉着脸,嗤笑一声,叫来下属,说道:“你们把她的衣服给朕换下来,贬去做杂务。”那女主管愣了一下,随后应答了一声。

将苏沫然带去屋内换下精致的衣裙,换上粗制滥造的下人服饰,看着苏沫然全无精神的模样,就有些好奇。

皇后与皇上不是很恩爱的么,为什么一下子就要她去做杂务呢?

今日一大早,富察雪黯便派下人将那张纸条放在楚扉逸的书房内,随后端着由苏芸亲手做的糯米粥前去沫韵殿,苏沫然还未睡醒,楚扉逸为了不吵醒她,便只身跟随富察雪黯去了书房,本不想理会这女人,可看她都已经端好了粥碗,便想早些赶走她,跟随她一同去了书房。

本来并未注意到那纸条,只是草草吃完了那碗粥,便将富察雪黯遣走,想着不如先处理些政务,便收拾了一下奏折,当看到那纸条时,他本并未注意。可看到熟悉的字迹,便有些在意,仔细看了看,便愣了许久。

这上面写的,不正是当日发生的事吗?

脑子里很乱,心想着这字条究竟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她究竟是谁派来的?为何要取得自己的信任?难道仅仅是为了坐上那所谓高贵的位子?可看她总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名分,那么她究竟是为了什么?

依这字条上的话来看,想必是指使自己的下属去刺杀太皇太后,借着这势头去保护太皇太后,让太皇太后接受自己,随后,便……

他很愤怒,立刻冲回沫韵殿,苏沫然还未清醒。

下人们看着他如撒旦般的模样,都不敢说什么,暗暗好奇他生气的原因,便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将苏沫然吵醒。之后的事,便如开始一般。

苏沫然双眼无神,一路上什么话都没有说,看着身上穿的深灰色服装,那粗布衣衫根本比不上原先的衣裙,但这又有何重要的呢?

他不要自己了吗,不是说要守护自己的吗,难道自己真的是错了?

她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到了杂物房,那儿的人见了她本来毕恭毕敬,可看到她的着装,便心里了然。

管事的婆子大声喝道:“愣在那儿干什么!你就算之前身份再高贵,今日也不过是个奴役!快过来洗衣打扫!”

苏沫然冷冷瞥了她一眼,倒是有些瘆人,但她还是听从她的呵斥,前去洗衣。

水很冰凉,如今的天气已经即将入冬,天气越来越寒冷,这杂物房的待遇一向都是最差的,这洗衣的水简直是要人的手脱下一层皮。

她的手不断搓着衣服,直到手搓得变得红通通,她也并未感到一丝疼痛。

一个不经意,手被磨破了皮,虽然这根本算不上什么,可她还是觉得很疼,心很疼。

她没有在意,继续搓着衣服,天知道这衣服是有多么难洗,又是仿佛堆积如山。

那女官看着她,心里有些酸涩,不是刚立下的皇后吗,就来这儿受苦了。

她眨眨眼,撇过头,不再看她,离开了此地,向楚扉逸报告去了。

一连上十多天,苏沫然都在这儿工作。

这里没有能够御寒的衣服,只有单薄的衣衫,寒冷再加上洗衣的痛,说不出的心冷。

坐了许久,站起身,一阵眩晕,眼前一黑,还未来得及反应,想抓住什么东西支撑身体,便一下子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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