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讥讽地看着她,眼神中仿佛都带着毒。
程心心脏疼地不知道该怎么缓解,一字一句地说道:
“霍尔先生,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样算是毁了秦盛的名誉。”
西泽冷冷一笑,觉得程心有些矫情和莫名其妙:
“当初我放你回去,你不是正好撞上了秦盛的婚礼?”
他目光在程心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看着明显平坦的小腹,凉凉地说道:
“孩子也流掉啦?我以为你那么爱惜那个孩子,会留下他的呢。”
话已至此,程心利落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动作一气呵成,西泽这人的脑子不好,老是意淫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她才懒得和他多说一句话。
她从小受秦盛的教导,知道和精神病人是不能计较的,毕竟在精神病那个领域,对方经验足以碾压她。
她是没有机会在西泽的眼皮底下这样堂而皇之地离开的,程心看着挡在面前的管家,咬牙切齿地转过身问道:
“西泽,你说的这些,我已经听到了,你还想干嘛?”
西泽闻言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程心面前。
西泽的身形是典型的白人身材,高大颀长,一米八五的身高,程心不得不微微仰起头看他,这样显得她没什么气势,实在令人不开心。
“你失忆了?”西泽的眼神极毒,程心表现地已经算是不动声色,还是被他一眼就看穿。
程心撇撇嘴,显然不想理他。
既然程心兴致缺缺,西泽也懒得管程心是不是失忆了,他站在程心面前,语气冷漠:
“我想你已经快忘记第一次的痛苦了吧?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回忆一下。”
程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人一把扶住自己的腰,转过头看着管家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蛋,心里就觉得惊悚。
“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西泽显然不将程心的话放在眼里,朝着管家比了一个眼神,管家飞快地将程心双手制住,提着箱子的两人再次上前。
一场早有预谋的威慑,程心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令她骨骼都发凉的液体完整地进入她的体内。
紧接着是席卷而来的痛苦,她从未忘记过上一次的痛楚,只是这次的痛苦较之上一次,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体痛地简直不能呼吸,程心的脑子却十分清醒,西泽这是威胁,只要他愿意,就算注射了解药,还是能够让她疼的死去活来。
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愿做事,想必她的痛苦会更加强烈。
整个人如虾米一般蜷缩着身子躺在地毯上,身边围着几个人,对她冷眼旁观,他们都穿着黑色的高档皮鞋,人模狗样。
五分钟后,程心感到体内的痛楚如潮水般褪去,而她也像是从水中捞出一般,浑身上下都被汗给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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