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我整理过后的大致内容。
马三儿字本初,小时候家里也穷,只有司马徽愿意跟他玩儿,后来,马三儿的父亲去江南打拼了几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总之赚了很多钱,回来以后就在村儿里盖了大宅子。
马家有钱后,村儿里很多人家跟马三儿年纪相仿的孩子便想和马三儿做朋友,可马三儿却有自己的想法,他拒绝了每一个,就像他们曾经拒绝他一样。除了司马徽,因为他觉得司马徽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他们一起到檀溪里洗澡,一起到竹林里去挖竹笋,一起去掏鸟窝,反正童年好基友应该做的一切,他两儿都做了。
马三儿十六岁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一伙盗贼半夜潜入马三儿家中偷盗。不想,马三儿家的狗大黄,嗅到了陌生人的气味,便叫了起来。
马三儿的父亲听见狗叫声,掌了灯,正准备出去看看,突然,窗外有两个黑影闪过,马三儿的父亲大叫一声:“不好!”,便冲了出去。
他冲出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院儿墙上,跳了下去。叹息了一阵,马三儿的父亲突然一皱眉,这怎么没听见大黄的声音呢?
大黄可是马三儿爷爷那年代来到马家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代人送走一代人,大黄在马家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马三儿的父亲一想,这大黄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了不得,于是,他赶紧提着灯笼走了过去,用灯笼一照,好家伙,原来大黄正死死的咬着一个盗贼的小腿。
要说这大黄,也蛮机灵,他先咬伤了盗贼的左腿,随后才死死的咬着盗贼的右腿,那贼人一吃痛,便跌坐在了地上,想要再爬起来时,已经不行了。
马三儿的父亲赶紧扑了上去,压住了那贼人,可没想到那贼人居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趁马三儿的父亲没有防备,在他脖子上划了一刀,当时,十六岁的马三儿听见大黄低沉的叫声便跑了出来,平时除了司马徽,就只有大黄跟马三儿合得来。
映着月光,马三儿看见父亲捂着脖子抽搐了一阵,倒在了血泊之中。
“父亲!父亲!”瞪大了双眼,马三儿大叫着跑了过去。
“汪,汪,汪。”大黄突然放开那贼人,朝着马三儿叫了起来。毕竟大黄风风雨雨几十年,它知道小主人不是盗贼的对手。
马三儿一心惦记着父亲,灯笼也失落在了一边,因此,马三儿跑过来时,并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盗贼。跑到近处,马三儿刚要蹲下,那贼人猛的跃起,拿着手中的匕首,在半空中,朝着马三儿的胸膛挥下。
大黄当机立断,四腿儿一蹬,猛的跳起,正好在贼人匕首落下的前一秒,挡在了马三儿身前。可喜的是,匕首直接插到了大黄的屁股上,破了它的菊花,但却不能一刀致命。
“吼。。。汪。。。”大黄急切的叫了一声,不知哪儿来的神力,反身一弹,直接咬住了那盗贼的脖子,接着,狠狠的撕扯了一番。
那贼人一吃痛,赶紧从大黄的菊花里将匕首拔出,大黄跟着一吃痛,放开了盗贼,像狼嚎一样,伸长了脖子。
寒光闪过,盗贼在大黄的脖子上划了几刀,一推,大黄便旋转着,撒了马三儿一脸的血,接着,落在了地上,四脚抽搐了一阵,死了。
再抬头看时,那贼人站起来捂着脖子,东倒西歪,踉踉跄跄走了一阵,便像马三儿父亲一样抽搐着,跌坐在地上,不多时,便断了气。
马三儿的娘亲,当时正站在房门外,她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后来竟成了哑巴。
马三儿从此也像变了一个人,经常出入赌场、青楼,过上了颓废的生活。
马三儿的娘亲,本是一个弱女子,这几年,司马徽倒是经常出入马三儿家,帮马三儿他娘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马三儿他娘每每拿出钱来,要感谢他时,也总是被他拒绝,他总说他一直把马三儿当兄弟,马三儿的娘便是自己的娘,帮娘做点儿事情,是应该的。
其实,马三儿他娘对水兄也视如己出,她常常暗地里托人买了东西,给水兄送去,因为银子,他是肯定不会要的。听说那头猪,就是马三儿他娘托人送来的,当初买的是小猪崽,怪不得这家伙舍不得,多半是想养肥了给送回去。
除此之外,马三儿他娘还给水兄补衣服、做好吃的,水兄最爱吃的,便是马三儿他娘做的。久而久之,有了感情,水兄便改口叫她陈娘,马三儿他娘姓陈,叫梦如,陈梦如的父亲是个穷秀才,一辈子就只给女儿留了这么个好名字。可,尽管如此,陈梦如嫁给马三儿的父亲,也从未后悔过,而且陈梦如在村儿里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个贤惠、相夫的女人。
马三儿的父亲死后,便再没人叫她一声梦如,即便是村儿里一起去河边洗衣服的那些女人。
那些洗衣服的女人中,有一个叫孙大梅的,是隔壁村儿嫁过来,她男人家姓钱,就住在村口,17年前她和她男人生了一个女娃娃,取名钱小梅,17年后,小梅已经长大,人也标致,来提亲的媒人几乎踏破了钱家的门槛儿,有本村儿的,隔壁村儿的,隔壁的隔壁村儿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村儿的,隔壁的。。。
我在脑海里把这段打了个大叉叉,表示删除。接着,我开口问道:“哥们儿,那你们是干什么的呢?”
“唉。”那哥们儿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我们啊,我们是本村赌坊里帮人收账的打手,这位马三爷可欠了我们赌坊好几百量银子呢。”
我微微皱了皱眉,“这么说,马三儿这次去村儿里的赌坊赌钱又输了?而哥儿几个则是来收账的咯?”
那人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咂了咂嘴,开口说道:“啧,这说是吧,也不是。这不是吧,他也是。”
这时两兄弟抱着,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呜呜,本初。。。”
“呜呜,水镜哥。。。”
我跟着大伙儿扭头看了看,接着,看向那哥们儿说道:“这很正常,我到琢磨着,哥们儿你刚才说的,那到底是啥意思呢?哥几个到底是不是来收账的呢?你弄的兄弟好糊涂啊。”
那人看着我笑了笑,接着,伸手指向马三儿说:“兄弟,像咋们这种小地方开赌坊,不像京城,那来的十有*都是本村的人,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在赌坊里输了钱,欠了债,催了几个月,实在忍受不了,带人去威胁他,他还能一口说出老板的小名儿来,而去的人,大家又彼此很熟,所以,在赌坊欠了债,是很尴尬的,像这位爷,欠了我们赌坊几百两,怎么催怎么不给,今天倒好,出奇的赢了一把,也没说换银子,抱了就走。后来,他又回来找我们,并且答应我们,只要我们叫上十几个兄弟跟他来吓唬吓唬水镜,他就把欠的钱还给我们。”
“喔。。。”我点点头,“那,他媳妇儿是怎么一回事儿呢?陈梦如上吊自杀跟他媳妇儿有什么关系呢?”
“输的呗,都是因为赌,害了他。他娘见他把家里的大半的财产都输了,害怕他沉迷,便商量着,给他起了个媳妇儿。”
那家人也是,家里生活中上水平,还把女嫁给马三儿,逢人问起,还很自豪的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父母都如此贪财,那他们的女儿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刚嫁过来的时候,马家里的景物也还看得上眼,可半年不到的时间内,马三儿便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大都输了出去。
那女人本是冲着钱来的,这么一来,她也急了,马三儿是男人,又是自己的相公,她不敢抱怨。而陈梦如跟她一样是个女的,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还变成了哑巴,你说马三儿那媳妇心里窝火,不骂她骂谁。
子不孝,媳不养,那陈梦如本就和马三儿的父亲是真心相爱的,走了这些年,心里受了多少委屈,也挺难受,女人的心,是很脆弱的,最后陈梦如干脆一撒手,随马三儿的父亲去了。而且,刚才来之前,我们已经将那女人轰出了村子,相信她也没脸再回来了。
我拍了拍那哥们儿的肩膀,摇头叹息道:“唉,马家发生这么多事儿,大伙儿也都担待点儿,毕竟大家的祖祖辈辈,根儿可都在这里。”
大伙儿见我说的有理,都点了点头。
“呜呜,拿去。”哭着,马三儿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扔给了带头那两人,我瞄了一眼,足足一千两。
后来,我和马三儿以及水兄,我们三个到了马家,同心协力,开始准备陈娘的后事。
一个时辰后,猪神被宰了,放大厅的桌上,我目瞪口呆的看了好一阵,后来水兄对我说,那是他的意思。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心里想着:说不定猪神它老人家,正是因为看见了这人家的悲剧,所以才特留肉身给我们这些凡人享用。
解开了心结,我变得理智起来,我问水兄,大概回来多少人参加丧宴,他说人比较多,是全村。
我瞬间想起了灌水猪,拿了浴桶,灌满水我把猪神的肉身给丢了下去。。。
五天后,马三儿将马家唯一的大宅子给低价变卖了,因为他决定跟我们一起走,他说这世界上,现在只剩下了水兄这一个亲人,他不想再失去他。
我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殷红的夕阳。穿越之恶搞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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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带上马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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