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天,你是我的初恋,我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亲近到如此过!”无论她和他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此刻,她都要告诉他,他是她的唯一。
卧室一片安静,安静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被窝里,尤悠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地缠住了凌潇天。
他的身子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一个翻身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头吻住了她。
她热烈的回应着他,让他顷刻间丧失了理智,她渐渐感到了他身体上的反应,她的心中又是一阵慌乱,却更用力的攀住了他。
凌潇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难耐的声音,哑声问她:“从来只有我?”
“只有你!”她坚定地开口。
“我知道!”其实她的生涩,他都感觉到了!那属于男人特有的骄傲和虚荣心还是被满足了,凌潇天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潇天!”他的渴求似乎已经被她带到了极致,那么疯狂的亲吻她,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她就这么被他一寸一寸的亲吻,一寸一寸的呵护。
她生涩的手也在他的身体上不安分的游走,更让他差点失去了理智。
他看着她的眼睛,黑暗里,眼神闪闪,他低头看了她良久,“悠…悠…”
他连着喊了两声,像是确定了什么!
“嗯!”她答应!羞涩而又坚定。
“叫我天!”
“天!”
“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说你爱我!”
“我爱你!”
“看着我!可以了吗?”他的最后一个字,被她用吻吞入口中。疯狂的纠缠,吻,麻痹了他们的神经,彼此的呼吸声,仿佛电流直窜耳中,心跳如打鼓。
尤悠的目光落在凌潇天哪精壮的胸膛上,缓缓往下看……
凌潇天身材的轮廓让所有男人称羡,看到那个让人心动又紧张的地方,让尤悠忍不住低吟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天!”
“悠!”他柔缓深情地吻到她的灵魂最深处。
她的身体颤抖着,他停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脸上都是隐忍的汗水。
某处快要爆炸的凌潇天实在忍无可忍,他的坚硬碰到尤悠的身下,尤悠刹那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心脏紧张到窒息,她一动也不敢动。
凌潇天这些年都没有过女人,这并不代表没有需要,多年的积压,让他此刻恨不得将她一穿到底。
尤悠一边是爱他爱得缠绵悱恻,一边是紧张这第一次紧张得无法呼吸。
此刻,房间的温度就像炉子里的炭火,烫的吓人。
屋内一片漆黑,看不清彼此,但却非常清晰的感受对方的呼吸,对方的体温,女人的身体如水,柔软,男人的身体如钢,坚硬!
尤悠感觉到凌潇天的坚硬无比越来越坚挺。凌潇天隐忍那么久,俨然是临近爆炸的边缘。
尤悠的身体颤抖着,低吟着:“天,我爱你!”
一声我爱你,让凌潇天再也忍不住,可是,他被拦在了洞口,凌潇天一怔,他确信了,他真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而她的心中对他的渴望,此刻也被这即将来临的第一次恐惧着。深怕凌潇天直接杀了进来。
第一次,小说里描述的很恐怖,说什么撕裂的痛,身体被东西劈开了两半。上面的这个男人蓄势待发,大有将她劈开成两半的趋势。
“我想要你!”凌潇天喘息着说道。
“我…要你的心,要你的身,要你整个人都属于我一个人!”尤悠回道。
这让凌潇天心中一软,吻得更加猛烈、更加激情。
那个坚硬的物体抵得尤悠越来越痛。
“我害怕!”尤悠往后缩。
凌潇天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拉,高大的身材倾覆而上,身声音低哑无比,:“别怕,我相信今晚过后,你会彻底爱上它。”
没有一秒钟的停顿,凌潇天猛地一用力,动作很利索,随着凌潇天一声闷吼,直穿而入,从这一刻起,尤悠变成了他真正的女人。
她惊呼一声,感觉此刻就像一块硬纸,被人利索的撕裂。
痛感袭来,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她咬着他的唇,狠狠的咬着。她疼,他也很疼。
这一刻,凌潇天再也忍不住了,几年未碰女人,额头是冒着青筋,牙齿咬得咯咯响,汗珠挂满了那伟岸的后背。
此刻,就像一场地震伴着山洪,山崩地裂。
此刻,人贴着人,心贴着心,什么是水火交融,这就是。
他要她,似乎怎么都不够,他狠狠索取着身下的女人。
长夜漫漫,不曾停歇。
清晨,温暖的阳光哦那个窗帘后透了进来,尤悠微微睁开眼,动了动身体,觉得浑身乏力,酸痛的厉害。她的身体被人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抱在怀中,腰上一只手,搭在小腹上,身体和身体靠在一起是如此的契合。
尤悠动了动,结果把后面的男人吵醒,腰上顺间一紧,沙哑的声音传来:“醒了?”
“嗯!”她有点不好意思,一眼看到了床单中间那一朵绽开的红艳艳的花。这意味着她的第一次给了身边的这个男人。这时候才知道羞涩,仿佛已经晚了。
她就这样把她的第一次给了他,不是在洞房花烛之夜,他还记得每次开口像Joan索取的时候,他是那么的隐忍,可是Joan总是一句,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烛之夜,不了了之,他是那么期盼着自己能和Joan洞房花烛,结果,今天确是身下的女人满足了他男人的一切期盼。
她该是有多么的爱他,才会奋不顾身的给他她的一切。
他心中一阵感动,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待她。绝不辜负她的一片深情,从今天起,从此刻起,他的心中只有她,只能有她。
离盛龙大厦200米远,老地方,劳斯莱斯停了下来。
尤悠依依不舍地看了看身边正襟危坐的男人,他转过脸,往日这双冰冷的双眸,此刻正含情脉脉地望着她。
他紧紧地握了握她的小手,心照不宣,无需言语,尤悠转过脸,强忍着不舍与无奈,迅速下了车。
劳斯莱斯嗖的一声,变成了一个黑点,驶进了盛龙大厦的停车场。
十点还差几分钟,总裁办的大会议室里,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尤悠低着头,猫着脚步,悄悄走进会议室,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抬头看了看,还好,没有迟到!凌潇天没有到场!
十点整,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的讲台,尤悠看看见,秦敏仪和陈耀武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来。
“今天开会,主要是宣布几个决议,公司专门成立一个收购小组。由秦敏仪任组长,头衔是盛龙集团新美项目办总经理。”凌潇天厚重有力的身影从扩音器里传来出来。
秦敏仪惊喜交加地看着主席台上的凌潇天,组长就组长,还挂个总经理,总裁啊,你这该是多厚爱我啊!惊喜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情似水,如痴如迷地看着台上的凌潇天。
“陈耀武任副总,协助秦敏仪的工作。”凌潇天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有条不紊地说着。
同样的惊喜,陈耀武嗖地一声,从密密麻麻坐满了员工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行为突兀,身高也很突出。只见他猫着腰,连连朝着讲台上方的凌潇天点头哈腰。
凌潇天没有去回应秦敏仪和陈耀武的含情脉脉,他朝台下看了看,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她,无奈密密麻麻的人头仿佛一堵堵石墙,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凌潇天,作罢,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尤悠担任小组秘书,可做一些谈判前的文职准备工作,她的英文也还不错,顺便也跟两位经理学习学习,同时还要负责后勤支持。”
话毕,雷鸣般的掌声响起在会议室,秦敏仪和陈耀武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讲台,从凌潇天手中接过聘任书。
角落里,尤悠看着台上的凌潇天,欣赏着他的专注,他的款款而谈,他的一举一动,昨晚与她同床共枕,共度良宵,是她温情的男人,今天讲台上,浑身上下尽是威严,是盛龙的总裁。
坐在她旁边的人不知道她是谁,她在盛龙只是个无名小卒,扩音器里,尤悠的名字叫了好几声,尤悠才回过神来,忐忑不安地走上主席台,不自然地看着他,良久。
“我的脸上有东西吗?”凌潇天压着嗓门低声说着。
尽管声音很小很小,扩音器还是将这如风一样轻的句子传了出去,台下一片哄笑。
凌潇天皱了皱眉,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没在看她,似乎丝毫不认识她。
尤悠很伤心,很难过,明明就是男女朋友,却要装得像陌生人一样,明明昨晚还在一起卿卿我我,现在却要双手过头,卑微地接过聘任书,她不是滋味地转过身,走下台。
“收购,收购,狗屁不通,裁员,减薪,拼死抵制!”一个声音,两个声音,一片声音从会议室的后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