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看了他一眼,“把车开过来不太好吧,其实我们可以走过去……”
“有点远,你穿着高跟鞋,走过去我怕你吃不消。”霍禹洲陪她站在原地等待,“在这里等着,让刑毅开车过来。”
盛惜愣了愣,不知道该说什么,收回视线。
他以前做事也是这样,虽然沉默寡言,却总是为她着想,如果她不去问,他永远也不会说。
门口的人不多,比院子里安静了许多,夜风软过来,盛惜穿得单薄,身上泛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她双手抱着肩膀,把自己缩起来。
“冷?”霍禹洲的声音响起。
盛惜吸了吸鼻子,“有点,车来了就好了。”
霍禹洲没有说话,脱下带着他体温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肩膀上,“先穿我的。”
“那你怎么办?”
“今天晚上的男人,比你们女人穿的都要多。”’
盛惜想了想,也是,他还穿着衬衣呢,她也没跟他客气,“谢谢。”
霍禹洲正要收回视线,眼眸却扫到了她的脖子。
一瞬间,他的脸色狠狠变了。
盛惜正要把他的外套床上,霍禹洲突然握住她的胳膊,把披在她肩膀上的外套拽了下来。
凉意瞬间侵袭过来,盛惜不解的看过去:“怎么……”
她对上霍禹洲一双寒冷无比的眼神,“你刚才说,你去洗手间了?”
盛惜皱了皱眉,“是啊,我刚才不是说了,我肚子不舒服,所以去了洗手间……”
盛惜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眼神燃烧着阴沉的怒火:“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末末,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究竟去干什么了。”
他这个模样太吓人了,俊美的五官此时布满了怒气,手里的力道也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似乎要将她粉碎。
盛惜惊骇的同时,也生了气:“霍禹洲你疯了?放手!”
“说清楚!”
“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了我去洗手间……”
他眼神如果裹挟着风暴,手掌施压,把她的脸按到一边,另外一只手抚上她纤细的脖子,手指用力噌着她的肌肤。
盛惜疼的拧起眉。
“来参加宴会之前这里什么也没有,去了一趟洗手间,这里就有男人留下来的东西。”他声音听着无比寒冷,“和你一起去洗手间的人是谁?”
盛惜表情猛地变了一下。
男人留下来的东西……?
她突然想到陆劭铮突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难道霍禹洲说的是这个?
“想起来了?”
看到她的神情,霍禹洲的脸色充满了阴鸷戾气,“这个痕迹是谁留下来的?别告诉我是蚊子咬的,这里没有蚊子。”
盛惜听着他阴沉的声音,头皮发麻,“霍禹洲……你放开我……”
他一直按着她的脸,力度大的,让她有种他要折断她脖子的错觉。
“是不是陆劭铮?”
霍禹洲俯下身,嘴唇贴过来,热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眼神幽深散发着寒戾的光芒。
让盛惜有一种她被毒蛇包围了的错觉。
“我早就说过,我不介意你和他结过婚,可你不能再和他有任何关系,你不乖,听不进去我的话是不是?”。
他的嘴唇来到她的耳边,用牙齿轻轻的咬住,“既然听不进去话,这耳朵还留着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