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都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我要毁了你们,在最爱的人面前,让她们生不如死的!”
她手里握着手机,想起荷花给他发过来的信息,更是心如刀割。
“去医院!”她吩咐道。
司机露出为难的神情,“可是大小姐,少爷让我们送你出省。”
她从后排窜到副驾驶座上,然后一巴掌就打在司机的脸上,“现在我才是这个车上的主子,听我的,去市中心医院!”
走之前,她一定要见权邑臣一面。
只有亲自看到权邑臣是怎样对朵朵好的,她才会让自己更恨,更知耻而后勇。
“知耻后勇!”她深深的把这四个字刻在了心里面,像中毒了一样,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当车离中心医院还有段距离的时候,突然眼尖的裴梓菱一下就发现了站在公交站台前的朵朵。
“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裴梓菱朝自己家的保镖使了个眼神儿,车子停在了公交站台前。
朵朵看着一辆大黑车挡到了自己的面前,正要让开,但是车门打开,四个黑衣人下来,瞬间就把她带走了。
等到一声坐到车上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慌神的。
“朵朵,别来无恙啊?”裴梓菱妖艳的声音就从副驾驶座上响起,聪明的朵朵从后视镜一看,正在化妆的裴梓菱就浮现在眼前。
裴梓菱被她祖奶奶折磨得太厉害,没多久就形销骨立了。
才打过玻尿酸的脸,由于没有护养好,看起来惨不忍睹。
所以她先去奢侈品护肤店,买了一些高档用品,然后才赶过来的,却没想到歪打正着,把朵朵给绑架了。
她想是不是老天爷也觉得自己太落魄了,所以送了这么一个绝好的礼物到面前来。
“你们放开我!”朵朵剧烈挣扎,可是那保镖气大如牛,扣住他的手腕,让她根本就动不了。
“你们放开她!”前面化妆的裴梓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可是我最亲爱的同学朵朵呀,我有今天全拜她所赐,所以,我们得好生感谢她啊。”
保镖闻声,放了朵朵,然后四平八稳地坐在一旁。
但是五大三粗的模样就像守门神一样,让朵朵根本毫无逃脱的机会。
“裴梓菱,你想怎样?”对方一看就来者不善,朵朵的心重重地挺了起来。
车窗上面蒙了一层黑色的薄膜,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所以她更觉得自己现在逃脱无门。
“昨天晚上和权邑臣春宵一度,玩的怎么样?”裴梓菱语气里面虽然带着笑,但是眼里却有三分忌恨,那如针尖一样的狠辣,在后视镜里面展露无遗。
朵朵莫然有些脸红,把嘴角抿的直直的,一言不发。
可正是她那害羞的样子,却让裴梓菱醋劲大发。
贱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和权邑臣睡了一觉又怎样?以后他日日夜夜都会在我的身上!
你一时得宠,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为什么给我下药?”朵朵突然问。
“小贱人!”裴梓菱终于心态失衡了,她回过来,恶毒的望着朵朵,“你只不过是捡了我的便宜罢了,我就暂且把权邑臣让给你玩,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货色?”
“你骂谁呢?”朵朵怒了,先是一巴掌就甩在裴梓菱的脸上,“我想我警告过你,不准再骂我了!”
“你竟然敢打我?”裴梓菱的眼一下子就急红了。
丁朵朵被自己绑架了,还那么的嚣张枉法!
真以为被权邑臣睡过以后,就成为了他的女人?
就成为了他家的少奶奶?
简直是痴人说梦!
别人打了他一巴掌,她就必须甩两巴掌,新仇加上旧恨,她的手高高的扬起,朝朵朵的脑门上面的扇了过去。
可朵朵的头一偏,躲过了她的攻击。
没有打到人的裴梓菱,气急败坏吩咐保镖:“把这个死贱人给我捉住。”
朵朵却趁机上前,手一下子捏住了裴梓菱的脖子,脚也踹到了副驾驶上面,把裴梓菱挡在自己的身前,“我警告你们,别钱来,否则我就捏断她的脖颈。”
裴梓菱那纤长的脖子在朵朵的手中摇晃着,就像一根笔直的荷花,那么的脆弱。
“你们别上前来,你们别上前来!”裴梓菱痛得气喘吁吁。
“裴梓菱,我以为你已经变好了,所以我才那么的相信你,所以我才把权邑臣往你身边推,可是你现在这个肮脏的样子,我真对自己当时的行为感到后悔!”
裴梓菱暗想:丁朵朵这个圣母玛丽苏,这种虚伪的话还真说得出口!
她们两个彼此利用,不是心知肚明吗?她现在反正在道德的高地上面来骂自己,简直是太恬不知耻了!
“丁朵朵你赶快放了我,否则的话,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这个面包车。”
“裴梓菱,有你给我陪葬的话,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她的手指一用力,裴梓菱痛得哇哇大叫了起来“好,我放你走,你赶快把我松开!”
“把车给我停下来,然后把车门给我打开!”
裴梓菱马上应和道,“停车,把车门给她打开。”
她对司机命令道,可是眼睛里面却对他使了一个眼神儿。
司机是一个很聪明的中年人,然后立马就心领神会,突然一脚猛踩了刹车。
挟持着裴梓菱的朵朵此时正面对着后方,所以她的身体猛然的就朝前仰了过去,裴梓菱就趁机脱离到了她的桎梏,然后保镖们便蜂拥前来,按住了朵朵的四肢。
朵朵气了,压下眉头,“可恶,居然又被他们给捉住了!”
裴梓菱逃到了后车座上,然后捡起了自己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细长的脖子上被朵朵掐出的红痕,然后气急败坏地回过头来,咆哮,“把这个死女人给我强!奸一千遍!”
这两个字落在朵朵耳朵里面,她顿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裴梓菱狼心狗肺到了如此的地步,她惊恐的望着按住自己四肢的保镖们,脸已经一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