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声音的发源地看了过去,只见门口叶尔淳正笑得暧昧不已,“我真没想到你们两个人竟然有一腿,真是令人出人意料啊出人意料!”
看着对方举着手机洋洋得意的模样,他赶紧上前扯过被子,把朵朵整个人给盖了起来。
叶尔淳带着鄙视的笑容走进门来,“别再掩饰了,那只是做无用功,我刚刚已经全都看到了,你们两个人在做!爱!”
听到这话,瞬间就爬满了裴希泽那张温文尔雅的脸。
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在这里?你并不是学生会的成员。”
“呵呵,这家邮轮公司,我们家可是入了股的,我想到哪儿就在哪儿,反而是你裴希泽,你好像也不是学生会的吧?”
她与其总是意犹未尽,带着一个钩子,继续补充,“你们两天都忍受不住啊,非有在船上来一发?”
“她生病了意识不清,是我在吻她!”裴希泽目光如炬的盯着她手里面的手机,然后慢慢的把视线移在了叶尔淳的小脸上。
那个如同白天鹅一样的市长家的千金,平时温柔大方的脸上却透露着一股反差极大的阴森感。
叶尔淳趾高气昂的双手抱胸,然后目光越过了裴希泽的肩膀,落在了床上被拱起的被子上,“丁朵朵,你就喜欢躲在男生的身后装小白兔,你要是你脾气,现在就给我滚出来,我有事情跟你聊!”
“你看错了,那并不是朵朵!”裴希泽眉头拧得更严重了。
朵朵现在很不爽,明天跟冰团就近在眼前,怎么转眼之间,煮熟的鸭子就飞了呢?
她的渴望没有得到满足,所以大腿不满地乱踢着,很快就把被子给踢到了一边。
她面色潮红的就像一个煮熟的虾子一般,亮晶晶的眼里面已经有了泪意,。
她痛苦极了,“我要喝水,给我水。”
裴希泽的脚步往旁边一移,挡住了叶尔淳的视线。
叶尔淳大声的叫嚷着,“你个缩头乌龟,丁朵朵,你不出来见我,我也要告诉你,要是你不离开权邑臣的话,我马上就把刚才的照片交给他,让他彻底的厌恶你,弄死你!”
“权邑臣?”朵朵懵懵懂懂的听到了这个名字,顿时心花路放。
真好,有权邑臣来了!
“嗬嗬嗬嗬~~~~”她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张开手臂迎接权邑臣一般,像个花痴一样。
看着对方装疯卖傻的样子,叶尔淳气不打一处来后,“我看你得意到什么时候,我立马就把这东西拿去给权邑臣,看他还喜不喜欢你!”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
可才刚走了两步,突然后颈被重重一击。
顿时,她觉得眼前一黑,马上就失去了意识。
裴希泽有些头疼的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面的叶尔淳,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轻轻地把她抱起来,然后放在了沙发上面,再拿起她的手机,把刚刚照的照片全都删除完毕。
当她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时,视线落到朵朵身上的时候,就一脸的惊恐。
不知什么时候,朵朵已经把自己身上唯一布料给扯上了一边,就那么暧昧的挂在自己另一只小巧的肩膀上面,飘飘荡荡的,看起来令人遐想无比。
俊秀的男生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笔直的大长腿飞快的朝床边跨了过去,水漾清透的眼里面已经是令人琢磨不透的雾气。
他狠狠地捏住她的手臂,然后强制性的把吊带拉回原处。
可这个小动作,已经让他满头大汗。
他一弯腰,轻柔的抱起了手臂上放的朵朵,然后一脚踢开了洗手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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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梓菱十分努力的追赶权邑臣,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才在走廊处看到了他的背影。
“还好还好。”她放慢步伐,等待权邑臣看到那令人痛心的一幕。
当然,那是令她感觉到无比欢欣鼓舞的一幕。
呵呵,当然权邑臣看到自己哥哥和朵朵睡在一块的时候,她一定会伤心得失去理智吧。
那个时候,酒里得药效已经发作了,自己再趁机介入,来解权邑臣的燃眉之急,和他睡一觉,名正言顺的作为他的人。
而且卧室里面还有监控!
即使丁朵朵和裴希泽睡在了一起,但是她也休想用自己的方法,来嫁入他们的家族。
她会把那视频放出来,让大家看看这个被吓了药的女人是怎么缠着她哥哥的。
到时,丁朵朵可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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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邑臣走到门边的时候,发现门开着,床上正躺着一个人。
根据被子拱起的弧度,看样子是一个女孩子!
朵朵!
卫生间里面的灯还亮着,水声和哗啦啦的传了过来,像在宣告的胜利。
怒火中烧权邑臣,大步跨了进去,然后转身碰了一下甩上了门,差点撞到了裴梓菱的鼻子。
她见到权邑臣把她关在外面,非常慌张了起来地哭泣了起来。
权邑臣和朵朵带着一起,即使有自己的哥哥在,但是说不定他们两个男生会和一个女生一起做呀。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她不停的打门,“你快开门,你不能和朵朵待在一起!”
尖锐的响声在走廊里面回荡,听起来极其的鬼魅。
金荷着急的捂住她的嘴,“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或许他就不会和朵朵发生什么事情,也许他只是和裴希泽两个打一场!”
可是裴梓菱想要的是:权邑臣的药效发作的时候,自己正在他的身边,然后两个人水到渠成的做那种事情,以后即是权邑臣不喜欢她,不愿意娶她的话,但是作为一个有责任的男生,一定会对她负责的。
她也会悄悄地生下他的孩子,然后母凭子贵,再威胁他的家人,先顺势的登上了他们家的少奶奶的位置。
她相信凭借自己的聪明,总有一天可以把权邑臣的心中的女人挖过来,让权邑臣真心实意的爱上自己!
可是现在,就会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权邑臣竟然进去和朵朵汇合了,那自己胆战心惊地计划着一切,岂不是全都要玩完了吗?
而且她不和权邑臣睡一下的话,没有孩子为自己做担保人,权邑臣如果发现这事情都是自己设计的,恐怕自己就小命不保!想到这里,她便继续疯狂的捶门,声嘶力竭的样子,像一个神经出了问题的疯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