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胜心想:总裁大人,就是宇宙最强大的存在呀!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成是变态,是垃圾,也能够从容的应对,真是了不起啊。
这几天,总裁不仅没有去学校,甚至对丁朵朵闭口不提,更没有向他们询问有关于她的任何信息。
学校里面的郑执事传来了朵朵的日常消息,也在递给他的时候,被随意的扔在了一边。
漠不关心的样子,好像他突然大彻大悟了,真的从这段伤心的感情中彻彻底底地走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有时候王胜发现总裁会突然盯着远处的地板,安安静静地发一下午的呆,叫他好几声以才会回过神来,带着些许年轻男子的傻气问自己,“怎么了?”
那一刹那,王胜才觉得权邑臣是一个失恋后的可怜小傻瓜。
可他的同情才从心里冒出,还没表现在脸上的时候,权邑臣立马就满脸的冷酷,那个杀伐决断的总裁大人瞬间就回归。
王胜郁闷地张了张嘴,却一言不发。
琳达作为女性,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和一旁的王胜对了一个眼色后,语气有些焦急,“总裁该不会是傻了吧?”
“何以见得?”王胜一副精英范,言简意赅说出这几个字,可内心并不平静。
“你难道不觉得我们家总裁像个机器人了吗?”琳达声音压得极低,“有些病态了。”
王胜认真想了想,突然凶猛点了点头,有些悲痛地凝住了眉毛,“的确是!完了,看来整个权家要垮了!”
“哀莫大于心死,所以总裁干脆就把朵朵给忘掉了。”琳达姐挤眉弄眼了一番,突然感觉到胸膛有些酸涩,不免感叹。“年轻人啊!”他们甚至有些怀疑总裁大人是不是有了间接性失忆,两人都有些跃跃欲试想要在他的面前提一下丁朵朵这三个字,但是谁也不敢在老虎屁股上面拔毛,于是都闭口不言,把脑袋卸下来放在一边工作着,随
时做好了一个失误,就被突然又兽类大发的总裁被扔到太平洋对岸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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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虽然学校里面关于权邑臣和朵朵是男女朋友的流言蜚语还在传,但是自从权邑臣没来学校,也没来找过朵朵后,那些暧昧的消息就不见了。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不好,这种传言在女生中越来越站得住脚。
很快到了这周五,学生会的游轮欢庆就要开始,朵朵这次在全年级的季考中是第一名,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有时候朵朵会想起那天她激怒权邑臣的事,心中隐隐的觉得自己冲动,可是权邑臣这些天没来烦自己了,她又不免为自己当时的英明决策感到庆幸。
至少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虽然过程,有些极端和残忍。
可是鬼使神差的,权邑臣那一句“我喜欢你”,却深深的洛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时不时的跳出来提醒她,曾经真的有这么一个英俊帅气的男生对她告白过,而且还是全校女生都趋之若鹜的权少。
如果不提及他以往对自己残忍的羞辱,那天的权邑臣真是帅得意气风发,金贵慵懒的姿态中是一往情深,他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都是情意绵绵的暖话,有一种想要把人给溺毙的柔情。
可惜权邑臣留在她心里面的印象太坏了,否则,即使她不答应他的告白,终归会觉得这个男生真的优秀无可比拟,被他喜欢着,也应该是一种幸运吧。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一种负担。
他英俊帅气的脸似乎在朵朵的眼前一闪而过,她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竟然承认了权邑臣喜欢喜欢自己。
当这种意识从脑海中冒出来时,她不免打了一个问号:权邑臣真的是喜欢自己的吗?
还是他想再一次羞辱自己,当她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时候,他便会说这只是个玩笑,以此来获得愉悦?
否则的话,这些天,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
朵朵心里隐隐有些不悦,看来要不是自己那次先下手为强,说自己不喜欢他,那么接下来,他肯定就会用更刻薄的语气来攻击自己吧。
他说她一厢情愿!说她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觉得脑仁都疼了,所以扯过一张奥数卷子,开始飞快地刷题。
对于学霸朵朵来说,利用从大学高等数学的知识来解这些大题,简直是易如反掌。
半个小时后,她就把它们全部搞定了。
觉得有些腰酸的她趴在了桌子上,打算小憩一会儿。
夕阳从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打在了她的身体上。
漆黑的头发也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更让白皙的小脸镀上了一层暖暖的柔光,她漂亮的眼睛也闭着,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凑近了看,那粉色的嘴唇上有着亮丽的光泽,即使没有擦口红或唇膏任何一类化学物质在上面,仍然有着令人夺目的漂亮颜色,特别是她那如悬胆一样的鼻梁上面皮肤细腻如慕斯,让人想要情不自禁的舔
上一口。
睡着的朵朵并未发现面前站了一个颀长的男生,他就定定地俯视着她的侧脸,看着睡梦中的她突然皱了皱,随后就从身后的助理手里面接过一件女生的校服,然后轻轻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朵朵正在做一个无比缠绵绯恻的梦,她梦到了自己对那个男生说道:“权邑臣,你是个垃圾!我不喜欢你!”
接着暴怒的帅气男生就把她压在床上,狠狠的吻,吻一句就问:“喜欢我了吗?”
她大力地摇头,“我恨你!”
他俯身而下,咬住她的唇,撕咬一番过后,捧着她的脸逼问:“还不喜欢我?”
朵朵头往上一撞,他却轻巧避开,甚至抓着她的脖颈,把她的脸抬起来,而那凉薄的唇像刀锋一样的切割着她细腻的脸颊肉,一边吻一边强迫她,“说!你喜欢你!”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权邑臣,以前他即使肆意地对她为所欲为,也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地让她说着肉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