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坏她清白
她紧紧地拽住了权邑臣的手臂!
他瞧她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所以颇为同情的摸了摸她的脸,本应是为安抚她担惊受怕的心情,没想到丁朵朵嘴一张,就开始尖叫。
权邑臣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他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小巧柔软的嘴唇,手掌心的热度传递到肌肤上。
丁朵朵胸膛里,煮了一锅沸腾的水,狂乱的跳动
“有人吗?没人我就进来了?”叶尔淳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丁朵朵那一双洁白的大腿抖着,摇摇欲坠得就像一只在风雨中飘摇的蝴蝶,努力地想稳住身形,但却敌不过外面的惊涛骇浪。
柔弱无力的她让权邑臣心疼了,所以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把目瞪口呆的她按在了座位上面。
他朝她摇了摇头,用口型说道:“胆小鬼。”
丁朵朵不服气,“这可是女厕所呀,我的名节呀。”
舒玫瑰走了过来,“尔淳,这门是从里面反锁的,这里面铁定有人!”
“就是啊,”有女生不满抱怨道:“厕所这么挤,还有人在里面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们踢开门吧。”
叶尔淳眉头一皱,伸出手掌轻轻地拍了拍,“里面到底有人没人没人?我叫后勤来处理了?”
权邑臣突然伸出手指戳丁朵朵。
“啊!”她毫无防备地就叫了一声。
“对了嘛,有人就早说嘛,干嘛在里面装死。”叶尔淳后退了两步,高调抱着胸,看着那门板。
外面挤满了吵闹的女学生,可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面,权邑臣和丁朵朵的身体却紧紧的靠在了一起,愿彼此的呼吸都交融。
她愤恨地瞪着他,权邑臣却微笑说道:“想办法把她们支开。”
丁朵朵无奈,才一开口突然被权邑臣捏住了鼻子。
所以她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我拉肚子,你们别等这个厕所了。”
叶尔淳有些悻悻然,“早说嘛,早说我们就不等着你了。”
说完人便离开了。
丁朵朵终于松了口气,拉开了权邑臣的大手。
可是舒玫瑰说道:“里面的声音……好像是丁朵朵。”
叶尔淳想起丁朵朵刚才那狼狈的样子,肯定跑到厕所里面来整理了。
她又快速地转了回去,“丁朵朵,别夹着嗓子说话了,赶快给我出来。”
外面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叶尔淳有很多人给撑腰,所以更加狂乱地敲着门,“别在里面蹲厕所了,你也得为我们着想着想啊。”
丁朵朵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权邑臣突然长手一抓,提起红色的水桶,一下子就扔了出去,
啪地一声砸在叶尔淳的头顶上。
“好痛。”她一阵天旋地转,摇摇晃晃的几乎要倒下,被舒玫瑰快速给搂到了怀里。
周围的女生开始尖叫的大笑,“哈哈哈,叶尔淳那样子好傻。”
叶尔淳睁开眼睛,气得抓狂,抬着自己那柔弱无力的小白手,噼里啪啦的又开始敲门,“丁朵朵,你太没教养了,你给我滚出来。”
丁朵朵很吃惊的望着权邑臣,然后鼓起了勇气,“这个是你家的厕所吗?我想蹲多久等多久!”
“丁朵朵,你太嚣张了。”叶尔淳吩咐舒玫瑰把自己扶起来,“叫保安,让他们把这个门打开,我倒要看看她在里面做什么鬼。”
丁朵朵惊慌失措下,拿起凳子,直接从门的上方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叶尔淳伸出的手,被重重地砸了一下。
痛得脸都扭曲了。
她还没有哭出来,就看到裴梓菱带着一堆后勤,强势的站在了门外面。
正好,此时上课铃声也响了起来。
此时还有些虚弱的裴梓菱说道:“尔淳,上课了,你还不走吗?”
叶尔淳高傲地伸长了脖子,“你来学校干什么?不好好躺在病床上养病。”
裴梓菱拿着一套校服,然后走到了最里面的隔间,从门的上方把衣服递了进去,“朵朵,先把衣服穿好。”
叶尔淳讥笑,“少假惺惺的。”
裴梓菱对她嘲讽视若无睹,最后使个眼色,一大群人穿着制服的保安就围了上来。
叶尔淳顿时面露惊慌,“裴梓菱,你真要帮情敌?”
“我爷爷说这厕所需要检修一下,请你们出去。”裴梓菱没正面回应。
一个保安冲上来,叶尔淳吓得后退了两步。
保安虽然没再行动,可是那虎背熊腰的样子还是挺令人惊恐地呀。
叶尔淳好气愤,“垃圾!我的爸爸可是市长,裴梓菱,你真要与我做对?”
裴梓菱嗤之以鼻的笑了,“尔淳你可误会我了。再说用权势来压迫学生,可是不是市长千金的行为啊。还有,维多利亚贵族中学,恐怕还没有市长插手的余地。”
其实维多利亚贵族中学校长的级别,已经能够有市长的分量了。
如果在外面的公开场合,校长还是要给市长一点面子的。
可是在维多利亚贵族中学,在校长的地盘儿,如果市长来插一手的话,那就有点不知礼数了。
她赌的就是市长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来找自己的麻烦,她也不会因此在爷爷面前又落下蛮不讲理的印象。
裴梓菱经过深思熟虑以后,才打算来救丁朵朵一码的。
见对方不动,裴梓菱微笑着同学说:“下一节课可是灭绝师太的哟,你知道她面无私的!我现在还在请假,你们可不同了。”
哇的几声尖叫,学生们如惊弓之鸟一样的散开了,飞速的朝教室里面跑去。
“算你狠!”叶尔淳不甘心的看了她一眼后,提起自己的校服裙,踩着自己的白色小皮鞋,飞快的跑了。
裴梓菱微笑着看对方背影消失后,敲了敲隔间门板,“朵朵你换好了吗?”
结果,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起头来望了望那人的脸,脑袋像被海水浸泡着一样,冰凉得令人生痛。
“学长,”她的嘴张了张,从喉咙吐出来了这几个字,毫无生气得令人同情。
门里的丁朵朵正抓狂扯着衣服,狼狈不堪地往身上套。
想起他们刚才亲密地躲在这个隔间里面,裴梓菱面如死灰,心如刀割。
她却只能装出关心的样子,“学长,朵朵还为成年,你这样坏她清白,恐怕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