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看起来问题不大。”他缩回双手,打算用艾条灸一灸,“没有发现裂缝,我用艾条给你灸一灸,晚上就能翻身了。”
她的头埋在枕头里,嗓子里仿佛含了一口痰,喘着粗气含混不清道:“我………我听说尾巴骨要是裂了,若治不彻底留下后遗症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瘫痪!子陵,好我的亲儿哩!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替嫂子好好捏咕捏咕,完了嫂子好好谢呈你。”
说到这儿,她略顿了顿,又声气咻咻道:“再说了,过段时间你二宝哥该回来了,我这样躺不成卧不下的,到时候也碍事啊!”
她最后这句话带有强烈的暗示意味,可惜许子陵正在想事情,根本没留意。
兴许自己刚才从侧面捏拢擀骨,角度有些不对,最顺手的角度应该是站在她的屁股后面。呵呵……既然你不嫌难看,老子堂堂七尺汉子有何惧哉?
于是他说:“嫂子,那就请你转一下方向,我从后面再给你捏捏。”
“哎——”李晓倩颤着声气忙不迭地答应了,趴在床上原地转了个圈,麻利地把白生生的屁股转了过来,正正对准了站在床沿边上的许子陵。
许子陵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脑子里轰然一声,仅有的一点定力瞬间便告土崩瓦解。一阵心跳气浮喉头发紧,不得不使出浑身的劲儿来调整心情。
不能让这骚娘们小看了自己。他一横心,硬撑着嗓子,装出一幅老练的样子沉声说道:“嫂子,你是不是想尿尿了?你的裤衩子都湿透了。”
李晓倩哼哼唧唧笑道:“瓜娃子,嫂子想吃荤腥了,流的是口水水。”
至此,他已经有些明白过来味了:这骚娘们看病是假,想吃自己的童子鸡是真。
想透了这一层,他反而镇静下来,胆子也正了,于是明知故问。“嫂子想吃啥?”
李晓倩上气不接下气道:“火腿肠………萝卜………黄瓜………”
“这里没有啊!”他更加镇静,继续兜着圈子逗趣,“要不我去厨房找几根来?”
“曰你个妈妈!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李晓倩真急了,急不可耐吼道:“你要把嫂子急死不成?把你的小萝卜给嫂子吃了就行”
……
许子陵初入人道,哪里知道怜香惜玉,兼之又是童子之身,真元充盈丰沛,只知一个劲的玩命捣鼓。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李晓倩正值虎狼之年,男人又长年不在家,已经旱得透透的了。
强烈的渴望使她的嗓子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咕噜咕噜声。不大一会,她便浑身大汗淋漓、手脚抽搐、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见她这般模样,许子陵吓了一跳。急忙在她坐直了身子,用手在她的人中穴上猛掐了几下。
少顷,李晓倩长长嘘了口气,慢悠悠醒转过来。
见他正傻呵呵的注视着自己,她有点不好意思的一笑,喘着粗气说道:“嫂子旱的时间太久了,你的雨水又太猛,猛乍乍一下子嫂子被浇得有点受不了,让嫂子略缓一缓。”说到这里她转而调笑道:“看不出你平日里装的斯斯文文的,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早知道这样,老娘早就把你的童子鸡给活吞了,用得着装什么劳什子病?”
她是话里有话,许子陵见多识广,岂能听不出来。于是嘿嘿一笑道:“我不是装的,我这人一向是你清我也清、你浊我也浊。你若是烈女,我便是柳下惠,你要是潘金莲,我就是西门庆。”
李晓倩脸一红,讪笑道:“你是骂嫂子哩,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还是第一次和女人玩耍。”
“你咋看出来的?”
“你以前要是和女人耍过,决不能这么玩命搞,”她娇笑一声,两只葱管一样的纤指夹着他的脸蛋说道:“你这么大的家伙谁能受得了?一竿子插到底、死命硬捣,都快顶到老娘的肺叶子上了,照这种弄法,一般黄花闺女不被你搞死才怪了。”
“看你欲死欲仙的样子,难道刚才你不舒服?”
“轻点,”李晓倩笑颜如花、美眸流盼:“好我的亲儿哩!嫂子给你教个方子,省得你今后弄出人命来。”
说着,她坐起身来………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李晓倩不知死去活来多少回,许子陵却一如既往越战越勇,一副不知疲倦的样子。到了后头,李晓倩真的吃不住劲儿了,好几次央求他停下来喘口气。
许子陵有点恼怒,心道:老子才爬到半坡你便要撒手,老子还没过瘾哩。遂也不听她的小声央格,只是玩命的捣鼓。
自己约的泡,含泪也得打完,李晓倩没办法,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拼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