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的是你凌氏集团的股权,难道真的给吗?”我转头,盯着凌慕卿问道。
“我可以给,那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拿走了。明天,你去韩氏集团一趟,帮我送份竞标大会的请柬过去。”
此时凌慕卿将我揽着在他的怀里,双手扣在我的腰肢上。他的脸贴的我很近,说话时候的气息,都喷洒在我的脸上。
就连办公室的空气里,都充满了甜蜜,暧昧至极。
“那股权的定价呢?这是陆轩泽故意叮嘱我的。”我追着他问道。
“这个就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了,就算你把股权定价报给陆轩泽,他都不会信的。你们之间的信任,是建立在交易筹码的基础上。他要的,也不是这个。”
“哦……”我糊里糊涂的点着头。
凌慕卿的气场很强大,眸光自信而又深沉,浑身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淡然与卓越,无形中有一种压迫人的感觉。
似乎所有的排兵布阵,都在他脑海里形成了一样,跟他对弈,没有人有好果子吃的。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点在了我的额头上,“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不怕,反正你都会教我的,谁让你是天底下最棒的老公。”
我眨了眨眼,期待着看着凌慕卿。
凌慕卿被我逗乐了,他性感的唇角上扬,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是吗?明天晚上,把学费补上。”
我心潮澎湃的夸着他,却没想到还是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正在我为凌慕卿帮我出手而兴奋的时候,他一句话,差点把我噎死。
“今天你犯了错误,虽然在我这里能说的过去,但是在公司面前,你就逃不了干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闻言,我浑身一震,心猛然的收紧,一丝不安爬上了心头。
“你不要我了?”我委屈的看着他,眼里含满了泪水。
“想什么呢?”他敲着我的额头,“窃取公司机密可是要被判坐牢的。所以,你必须为你的冲动负责,我能保证你人身自由,但不能保证你公司的地位。”
我有些理解性的点了点头,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在保护我。现在何诗琪恨不得我死,而我又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就算是凌慕卿故意保我,也会被公司里的人用口水淹死的。
更何况,现在是公司非常时期,凌慕卿必须保证他的威望。
可是,我怕他假戏真做,不要我了。
大概是我太爱他了吧,我爱他已经胜过了他爱我,所以我才会表现出如此这般的诚惶诚恐。
在我被凌慕卿抱起来的时候,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道,“那,你爱我吗?”
他脸上的神情微怔,不过又转瞬即逝,“你会知道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敷衍我,但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不知所措。
但是我犯错在先,我又不好再问下去,只能低着头,听候着他的安排。
现在,我恨死了陆轩泽。每一次,他都会想方设法的来陷害我。而我,每一次都会义无反顾的跳进他挖好的陷阱里。
我暗自责备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独挡一面呢?
凌慕卿将我抱起来放在一旁,然后将办公室里弄得狼狈不堪。
他俯身在我的耳畔,低声问道,“会哭吗?”
我疑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话,下一秒钟的时候,他眸色冰寒,面色冰冷,浑身透着冷冽的肃杀之气。
凌慕卿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一样,总能将情绪掌控的恰到好处,也能随意的调动情绪。
他转身走到门口,猛然的将门拉开,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原来,何诗琪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走,她像是做贼一样在偷听着什么。
“叫人来处理。”凌慕卿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越过她走了出去。
何诗琪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尤其是看到我的狼狈不堪,她笑的更开心了。
“哼,贱人自有天来收,韩若依,这就是你的下场。”她在我面前啐了我一口痰,然后追上了凌慕卿,顺势挽着他的胳膊。
因为总裁办公室的门是隔音的,外面根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所以,何诗琪看到这种场面的时候,她断定我的下场很惨了。
凌慕卿短暂的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拒绝。
顿时,我心如刀割,原本哭不出来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何诗琪转身看了我一眼,十分得意的消失在了我面前。
我走出公司的时候,凌慕卿的司机早已经等候在外了。他将我送回住处,并给了我一份请柬。
我回到公寓,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然后拿着请柬去韩氏集团找陆轩泽。
现在,我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凌慕卿的身上,包括我全部的感情,一份不留。
虽然我心里没底,但我相信他,他会帮我的。
当我踏进韩氏集团大楼的时候,却被前台的工作人员拦住了。
“小姐,公司领导交代过,你是不能进来的。”
我错愕的盯着前台的工作人员,愤怒的问道,“为什么?”
以前我爸在的时候,我可以随便进去这里。虽然那个时候我是韩家的大小姐,但我从来没有过大小姐的架子,我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偷偷的给她们带好吃的。因为我觉得她们也不容易。
可是现在我在回来的时候,却被她们挡在了门外。
人情冷暖,真的是如人饮水。
我愤怒的推开她们,不客气的说道,“我是来找陆轩泽的,让他下来见我。”
“呵,你还真的当你还是大小姐?还是有凌慕卿罩着你?我哥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这时,我的背后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嗓音,听着像公鸡叫。
说话的女人叫陆夏,是陆轩泽的亲妹妹。
陆夏没上过大学,高中时期就不学无术,没有毕业就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当年陆轩泽来韩氏集团的时候,陆夏也要进来。
却被我爸拒绝了。而她一直觉得是我在为难她,一气之下回到了老家,四年里从来没有联系过。
陆夏站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说道,“今天,你们谁要是敢放她进来,就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