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她一定要说服小洛克。
她沉思了许久,缓缓的喝下了一杯酒,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抬眸看向小洛克。
“小洛克,你催眠人,不可以在别人沉睡中催眠吗?”
袁馨想着要是能在沉睡中完成催眠的话,就避免了小洛克跟申蓉面对面的冲突。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申蓉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被谁催眠了。
这样,她就能轻而易举的拿到证据。
她琢磨着,这是一个最好的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在沉睡中催眠?”小洛克默念着他的话,细细的咀嚼着,他自然听明白了袁馨的意思。
再说,毕竟他是极度的想赚钱的。
他神色一动,转而又变的有些气馁,
他们催眠师催眠别人的时候,通常都舒在别人清醒的状态下,通过过被催眠人的眼睛,控制住对方的心智。
而让一个闭着眼睛沉睡的人被他们催眠,他们少了传播媒介的眼睛,催眠起来可谓在一个没有窗户,没有门,甚至连个通风口都没有的房子里,找不到出口,无从下手。
随后,小洛克有些对自己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没有试过,但是,我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好像跟我提起过。”
小洛克回忆着,眼神幽远。
“那你父亲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袁馨一
听有戏,身子立即前倾,凑近他问道。
“我记得,我父亲好像留下了一本笔记。”小洛克面色幽深的说。
“你父亲既然留下了笔记,你没有打开看过吗?”袁馨奇怪的问。
“我家祖宗三代都是研习催眠术的,我父亲更是得到了家族的真传,再加上他一生又钟爱催眠术,刻苦钻研,他当然造诣很深了,我不是不想打开父亲的笔记看,我是打不开啊?”小洛克惆怅的说。
“打不开?那是怎么回事?”这样一来,袁馨愈发好奇了。
“由于我父亲留存的这本笔记里不仅包含着我父亲在催眠术界里的研究成果,还留存着我家祖上流传下来的不外传的一些秘术,因此,这本笔记对我的整个家族乃至整个催眠术的学术界都是弥足珍贵的唯一珍品,。
因为我父亲怕这东西被我们的竞争对手夺走,所以,将它锁在一个带着机关的蛊盒里。
曾经,这蛊盒遗失过,是被我们的对手偷走的,当时,那个人就算拿到了蛊盒,却也没能拿出里面的笔记,反倒弄得自己家毁人亡。
因此,我父亲过世后,直到现在,我都无法打开那个蛊盒。”
小洛克娓娓道来自家那本笔记的传奇历史。
“啊?”袁馨惊的张大了嘴巴,“要看那本笔记居然那么恐怖?”
“是啊。”
“那偷到你家蛊盒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家毁人亡的?”
“我听说当时的状况是那样的,那个人当时好不容易偷到了蛊盒,特别高兴,由于着急,他准备打开蛊盒,亲手动了那个蛊盒,结果,一瞬间,他的手就像是触及到了高压电一般,直接一只手就烧的黑如焦炭。
之后,那个人将自己的手截肢了,但是,他为了得到秘术,仍然没有放弃,他请来了各方圣神来打开蛊盒,结果,没有一个人有能力打开。
后来,那个人就一直把蛊盒放在家里,不停歇寻找着打来蛊盒的方法。”
小洛克停顿了一下,觉得口渴,端起茶杯喝着茶。
“后来怎么样了?”袁馨面色紧张的问。
小洛克咽下了嘴里的那口茶,看向袁馨,“后来,那个人得了一种怪病,身上长了一个脓疮,于是,他到处寻医去看病,结果,没有人能医治得了他的病,再后来,他身上的脓疮一个变两个,两个变三个,越长越多,整个人被浓怆包围,再后来,他整个身体一块一块的烂掉,就死了。
然后,他的家人也得了跟他一样的病,他和的妻子和孩子相继离世。
一家子人就死的干干净净。
从那以后,那蛊盒就让人闻之丧胆,没有人再敢要抢这那个蛊盒,于是,我父亲就把蛊盒拿了回来。
直到今日,这蛊盒还安然无恙的在我家。”
“啊?那你家那个蛊盒也太可怕了,根本就是一个不能打开的东西,那你父亲留给你这个东西有什么用?”袁馨想不通。
“诶,三少奶奶,这话就说的不对了,那蛊盒不是打不开,是得有本事的人打开。”
“什么样的本事才能行呢?”袁馨紧紧追问。
“得催眠术学术水平达到六级以上才行。”
“你们的催眠术还分等级?你那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为什么不打开让你学习?”袁馨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整个脑袋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是啊,我们催眠术的学术研究也分等级的,最高级的是十级,我父亲虽然厉害,但是才勉强已达到了九级的水平,而我,才是五级的水平,我们祖上有规定,只有学术达到六级水平方可学习祖上的秘术。因此,即使是我父亲活着的时候,也无法让我看
这本笔记。”
小洛克解释着,表情有些无奈。
本以为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复杂到这种骇人听闻的程度。
“学术水平达到六级以上的催眠师很难找吗?”袁馨神色凝重的问。
“很难找,就像是大熊猫一样罕见,虽然慕名而来学习催眠术的人很多,但是,催眠术却不是那么好学的,每练一级,一般人都需要长达三年的时间练习,并且,习术之人要想练功,必须居住在极寒之地,每天必须得按时五点钟起床,去雪山树林中打坐吸收天地之灵气,
日月之精华,每天练功的时间不得低于10个小时,一年365天一天都不打能间断。”
“若是间断那会怎样?”这件事勾起了袁馨强烈的好奇心。
“若是懈怠一天,就会前功尽弃,剩下的三百六十四天算是白练了。”小洛克回忆起自己饱受折磨的练功经历,到现在还觉得委屈,眼眶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