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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计划,现原形(1 / 1)

现场再一次静了下来,乔‘春’也搬了张凳子坐在‘门’口,沉默着陪着大伙一起等待消息。

“娘,你去看一下,我爹把工人们的工钱都结算出来了没有?”乔‘春’站起来走到雷氏身边,轻声的向她‘交’待了一下。

雷氏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已经平静下来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的叮咛道:“你小心一点,我去去就来。”

“嗯,我有分寸的。”她听到雷氏说工人闹事后,就‘交’待雷氏转告乔父,让他先将工人们的工钱结算出来,以备需用。这工人闹事无非就是怕领不到工钱,还是就是为了东家给个解释。

不过,现在看来无论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前面的工钱也得清算完。让大伙把工钱领了,再商量要不要再继续上工的事情。

她总觉得这事太多蹊跷之处,第一,只有一部分人中毒;第二,家属的消息来源太快;第三,为什么自己一离开就有人中毒?乔‘春’转动着眸子目光停在王小林身上,她让他暗中监视某人,会不会有什么纰漏的地方?

自己从钱府回来到现在,似乎一直没有看到过张氏母‘女’,外面这么大的动静,她们怎么会连面都不‘露’呢?

乔‘春’朝王小林招了招手,待他走近后,轻轻的在他耳边,道:“你去后院看看她们在不在家里?”

王小林点了点头,转身往后院走去。

这个她们指的是谁,王小林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乔‘春’举目望向路的那一头,远远的就看到唐子诺和柳如风朝家里走来,心倏地一松,紧皱着的眉头也舒了开来。

突然,屋子里传来的雷氏惊慌失措的声音,转眼间她人也像一阵风似的跑到了乔‘春’的面前,着急的道:“‘春’儿,你爹他晕倒了,我怎么叫也叫不醒?”

就在这时,刚刚被乔‘春’派去后院的王小林也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急急的道:“夫人,不好了,老夫人和果果、豆豆,还有那张氏母‘女’都晕倒在老夫人的房里。”

乔‘春’的心猛地一沉,随即低声道:“柳大夫马上就到家了,你让他帮忙跟村民解释一下,我进去看看。”说完,转身就提着裙摆往后院跑去。

结果出事了,这到底是谁干了?他到底到想要干什么?

本来安静坐在地上等结果的人,看着乔‘春’转身就往后院跑,顿时呼啦啦的全都站了起来,冲着大‘门’猛的喊道:“为什么要跑?是不是想不给我们结工钱?我们要解释,我们要工钱,我们要赔偿...”

平静了许久的场面较先前更加火爆起来,众人一边喊一边往屋里走去。

暗卫们唰了一下在众人面前堵起了一道人墙,一个个都面若冰霜,手执利剑,周身散发着冷咧的气息。

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找夫人麻烦的。

临近的家‘门’的唐子诺和柳如风见此状况,飞快的相互对视了一眼,轻身一纵,咻的一起落在了暗卫和群众的面前。人群中有些眼尖的人看着仙风道骨的柳如风,立刻大声的喊道:“柳大夫,请你替我们做主。”

柳如风微笑着朝大伙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用余光觑一眼与王小林正在耳语的唐子诺,虽是耳语但作为武功高强的他来说,还是可以清楚的听到谈话的内容。

“子诺,你先进后院去看看,这里有我就可以了。”听到乔父等人在后院晕倒,柳如风立刻出声让唐子诺先去后院看一下情况。

唐子诺神‘色’凝重的点点头,转身就和王小林快步走向后院。

‘门’口闹事,后院晕倒,绝非偶然。

走进林氏房里,唐子诺看着正坐在‘床’边守着的乔‘春’,轻声的道:“四妹,你先别着急,我来看一下。”说着便替林氏、豆豆、果果逐一把脉,紧拧的英眉慢慢的舒了开来。

“四妹放心,娘和果果、豆豆是被‘迷’香‘迷’倒的,让她们睡上一觉就好了。走吧,我们去看看岳父大人。”

乔‘春’望了一眼安静的睡在‘床’上的三个人,点了点头,转身就往乔父的房里走去。

“娘,你先担心,让二哥给爹把把脉。”乔‘春’握住了雷氏的手,暖言安抚。

“嗯。”雷氏轻‘嗯’了一声,两个人便默默的站在‘床’前看着唐子诺替乔父把脉。

过了一会儿,唐子诺站了起来,看着雷氏和乔‘春’,道:“岳母大人,岳父大人他也是中了‘迷’香,‘迷’香的份量不多,让他睡上一觉就可以了。”

又是‘迷’香?不伤及人命却又要人晕‘迷’不醒,这不是古代的小偷伎俩吗?

想到这里,乔‘春’抿了抿嘴,微眯着眼看着雷氏道:“娘,你检查一下房间里有没有丢东西,尤其是银两。我也先回房里去看看。”说着,转过头对唐子诺,道:“二哥,舅母和表妹那里,你也去诊一下吧。”

虽然她们也是跟林氏一起晕倒的,但是,她觉得确定一下会比较放心。

唐子诺点了点头,道:“好。”

暗暗的朝王小林使了个眼‘色’,乔‘春’几个人便一起离开了乔父的房间。

乔‘春’回到房里,眼光犀利的朝房里扫了一眼,乍一眼看过去似乎没有任何异样,眼光锁在梳妆台上。乔‘春’的眼中的眸光骤冷,骤步走过去,打开她的首饰箱一看,里面的首饰早已被一扫而空。

王小林控头一看,周身立刻散发出一股冷气,夹带着浓浓的歉意,道:“属下失职,请夫人降罪!”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大‘门’前的那些人闹事之时,他们全部赶去保护夫人,而如同空设的后院就被贼人趁虚一刮而空。

如今看来工人闹事绝非偶然,那些人之所以会中毒估计也是人为。

乔‘春’转身看着他,淡淡的道:“这些小偷很聪明,不过,他们错在不该拿走太后赐的‘玉’镯。王小林,你现在立刻去镇上的钱庄取五百两回来,要有一百两的碎银,另外,知会镇上的当铺,近期内如有去当碧绿‘玉’镯的人,先想办法稳住他,再通知我们或是报官。”

“是!”王小林应了声,转身离开。

乔‘春’看着空空的首饰箱,嘴角噙起了一抹冰冷,盗些银两她不会心疼。可是,他盗走了‘玉’镯和那两块唐子诺送给果果和豆豆的‘玉’坠就事大了。

幸好,在听了唐子诺的话后,她就将柳如风送给果果和豆豆的‘玉’佩给收了起来,并让唐子诺藏在了暗处。不然的话,估计那两块‘玉’佩也不能幸免于此劫。

“‘春’儿,前些日子你放在你爹那里的银两不见了。”雷氏火急火燎的走了进来。

乔‘春’了然的笑了下,道:“娘,你别着急。我已经猜到了,就当是破财消灾吧。”思绪流转,又道:“对了,娘,你的首饰都在吧?”

“值钱的都被偷了。”雷氏摇了摇头,她本想着不告诉闺‘女’了,可现在看来闺‘女’都已经猜到了,她便也不再隐瞒。

那些小偷也是够缺德的,五百两的银子拿了,居然还不放过她的首饰。想起那些首饰里有一支乔父送她的金钗,她就心疼得要命。

乔‘春’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娘,我会帮你找回来的,你放心。我先出去看看,你上廖大娘那里看一下吧。”

外面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她也该去大‘门’口看看。

遂步走出大‘门’口时,外面的人群已经散了开去,柳如风和皇甫杰他们正打算进屋。乔‘春’惊讶的看着皇甫杰和杜湘茹,道:“大哥,你们怎么过来了?桃‘花’她们呢?”

“她们回屋去了。你这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过来看看。”皇甫杰一起说,一边牵着杜湘茹往大厅里走。

几个人在大厅里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铁龙也赶了过来。

铁龙看着柳如风,道:“柳兄,那些中毒的人已经没事了。”

他们从出事后就一直在老屋那里帮忙照顾患者,直到确定那些患者都已经有了好转,这才回唐家来了解一下情况。

“好,今日之事可真是麻烦铁兄了。”柳如风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

铁龙接过乔‘春’递来的茶,神情微微有些不悦的道:“柳兄这话我可不爱听,先不说我是这一村之长,就冲着我是唐家的亲家这事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乔‘春’不置可否的笑了下,看着柳如风,问道:“义父,那些工人中的是什么毒?刚刚‘门’口的那些人怎么这就散了?”

她实在好奇那些人怎么一下子就全散了?

柳如风的眸‘色’一沉,握着茶杯了手紧了紧,道:“他们只是喝了被人下了‘药’的酒,那些‘药’无伤大碍,不会伤及‘性’命。不过,下‘药’之人一定是对唐家极为熟悉的。”

乔‘春’想起了昨天钱财和乔夏大婚,她让人晚上给工人们送些酒喝,没想到这事倒让人给扑了空子。那些工人以前的饭菜都是铁叔子和几个村里的‘妇’‘女’直接在老屋那里煮的,一直也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昨天只是从唐家送了些酒,就被人下‘药’了。这事不用细想,也可以猜出是唐家这里出了问题。

现在再想想工人中毒、闹事、钱物被盗这几件事,连在一起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策划之人把时间各方面都计算得很好,而且还很了解唐子的实情。知道家里有武功不低的暗卫,便用前院的冲突来将暗卫引开,再用‘迷’香将后院的几个人‘迷’倒,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家里的财物顺利盗走。

如果房里的东西是凌‘乱’的,或许她会怀疑外贼进屋,可这些盗贼的目标似乎很明确,哪里有银两,哪里有值钱的首饰都尽在把握之中。这样的事除了自己家里人,不会再有其他人选。

当然自家的人是不可能干这种事的,除了...

乔‘春’心里已经猜测出了是谁在背后策划了整件事,真是个聪明的小偷,为了不被怀疑自己也中了‘迷’香。不过,她们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场干净,她们又有不在场的证明,那么就只能证明,她们有外应。

这就是一件里应外合的偷窃事件。

乔‘春’给柳如风续了杯茶,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无需再多的语言,简单的四个字已经明确的告诉柳如风,她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我把情况把那些人讲清楚了,让他们下午过来领工钱,可是,他们起先不太愿意,后来还是阿杰的话才让他们离开的。”柳如风端起了茶杯看着皇甫杰笑了笑。

乔‘春’一听,立刻来了兴趣,笑看着皇甫杰,道:“不知大哥跟他们说了什么话?”

皇甫杰放下手里的杯子,含笑看了一眼柳如风,撇了撇嘴风轻云淡的道:“我也只是让他们别担心工钱的事,并告诉他们,这开山的事,还有一位老板。如果唐家不认账,就去找和平镇的钱府。”

“哈哈,大哥,你这是要拖三哥下水吗?”乔‘春’不禁笑了起来,这样的话也亏他说得出来。

那个尚在新婚中的三哥如果听到这事不知作何感想?这次要做的大叶茶,钱府可是没有再参与的。

“你下午不会给他们付工钱吗?”皇甫杰笑着不答反问。

乔‘春’摇了摇头,道:“不会。”

“不会?”皇甫杰的表神有些懵了,他可没料想过乔‘春’会不付工钱。如果那些人真的闹到钱府去,好像对于昨天刚办了喜事的钱府来说有点不太好。

乔‘春’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本打算待会就给他们结算工钱的。”她的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无辜,像是在说,你坏事了。

听着旁边几个人在低声的偷笑,皇甫杰反应过来,横了乔‘春’一眼,佯装不满的道:“如此看来实在是我太多事了。”

“怎么会?我已经习惯了。”乔‘春’睁大了双眼,摇头道。

“噗...”坐在皇甫杰旁边的杜湘茹一个没能忍住,笑出了声来。

她没有想到一向英勇神武的皇甫杰也有吃瘪的时候,看来她得多向乔‘春’学习才是。

听着心上人也在一旁笑自己,皇甫杰有些淡定不下来了,偏过头像是自言自语的道:“看来我不用告诉你,以后的茶油全部送至皇宫,价格比民间多番两倍了。”

“那个专利的事似乎也不用告诉你,已经全部办好了。”皇甫杰说着,转过头看着微张着嘴的乔‘春’,道:“不过,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皇兄下个月初八迎娶晋国公主,母后有旨,你和二弟务必参加。”

杜湘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皇甫杰看她这般不顾旁人的对自己深情凝望,心忍不住雀跃起来,‘露’出一抹他自认可以让全天下‘女’子失魂尖叫的笑容,朝她努努嘴似乎在说,“看吧,我很帅的对不对?”

“我也快要习惯了。”杜湘茹沉‘吟’了一会,说出总结,看向乔‘春’点了点头。

皇甫杰微微发愣,看着她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你很多事。”杜湘茹淡淡的回了他一句。

“哈哈哈...”闻言,众人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皇甫杰无奈的看着她,眸底闪过丝丝笑意,伸手抓过她散在背后的一小束头发缠在指间,像是深有感触的道:“越来越调皮了。”

杜湘茹看向他,柔柔的笑了起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却明白,“越来越调皮了”这话还有另一层意思,这话背后的意思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因为他有一次抱着她说:“你这个年龄该要调皮一点的。”

“大家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唐子诺从拱‘门’外走了进来。

皇甫杰瞥了他一眼,严肃的道:“二弟,你该要管管四妹了。她都快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还老是这么爱玩闹,这样可是会给孩子带来不良示范的。”

“哦?”唐子诺耸了耸肩,看着他笑了下,随即看向乔‘春’,眉目含情的道:“她乐意,我喜欢!”

乔‘春’抿嘴笑了下,随即挑衅似的看向皇甫杰。

“好吧!我又多事了。”皇甫杰的语气颇有些挫败的道。

“哈哈哈...”众人听着,再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唐子诺坐到了乔‘春’旁边,表情严肃的道:“她们都是中了‘迷’香。我刚刚听岳母大人说,家里的银两都被盗了,你的首饰也被盗了吗?”

闻言,众人收起了笑意,全都神情凝重的看向乔‘春’。

乔‘春’扫视了一圈,点了点头,道:“只有娘和我的首饰被盗,还有五百两银子。他们把太后赐的‘玉’镯和你送给果果、豆豆的‘玉’佩也一并拿走了。”话落,她朝柳如风眨了眨眼,示意他另外的两块‘玉’佩没有被盗。

柳如风接过乔‘春’的示意,心稍稍安了一点。

那两块‘玉’的确实是丢不得的,它不仅是开启兰谷的钥匙,还是藏着另外一个秘密。

送给果果和豆豆,全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来自异界的娘,还有他们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或许,另外一道‘门’,只有他们两个才有资格打开(这话后谈)。

“他们把母后赐的‘玉’佩也盗走啦?”皇甫杰失声叫了起来,随即嘴角溢出了一抹笑容,道:“那得谢谢他盗走了这个‘玉’镯。”

相信这个盗贼并不知道这‘玉’镯是当今太后所赐,以他偷窃的目的来看,无非就是为了财。也就是说,他一定会拿着那些首饰去当,只要他拿着‘玉’镯一现身,那也就是他被捕之时。

唐子诺与皇甫杰相视笑了一下,心里开始期待那盗贼拿着‘玉’镯去当铺的情景了。这次,不将这个胆大包天的盗贼打得满地找牙,实在是难解拳头之痒。

......

“阿嚏。”一个从赌坊走了出来灰袍男子猛地打了几个喷嚏,仰头望了望天,‘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语的道:“好好的怎么打喷嚏?”伸手搓了搓手臂,想要搓掉那骤然冒起的‘鸡’皮疙瘩,还有那心头的冷意。

守在赌坊‘门’口一瘦一胖的男子,看着他笑呵呵的讨好道:“林大头,你到哪里发了大财啊?要不,带着兄弟一起发财?”

“老子为什么要带你们一起发财?哼。”林大头回过头神气的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就往东大街走去。

一瘦一胖看他那神气的样子,脸上不由的难看起来,狠狠的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道:“呸,还真当自己是一回事?他娘的,以前被我们揍的还少了不成?昨天还被追债,今天不仅还清了,还有钱赌,一定是到哪偷的。不然就是...嘿嘿...”

他们俩默契的对望了一眼,嘴角溢出一抹邪气的笑,异口同声的道:“准是仗着自己那张还算过得去的脸蛋,给人当小白脸了。哈哈哈...”

林大头其实是赌场的人给他取的,主要是因为他爱充大头,所以,久而久之,赌场的人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他的本名叫林景好,可他却因误‘交’了猪朋狗友,从此成了一个嗜赌如命的赌徒,输光的家产,卖了媳‘妇’,气死了老爹。如今连他自个的亲娘和亲妹子也避他如猛蛇。

林景好一边往东大街那处最热闹的地方走去,一边‘摸’着沉甸甸的袖口,自言自语的道:“还了三百八十两,输了一百二十两,没有银子了,幸好还有些值钱的首饰。”说着便走进了*窝——百‘花’楼。

......

“累啊!”乔‘春’一边反手敲着背,一边嘟嚷着。

下午他们结算了工人们的工钱,对于中毒的工人,他们也是适当的给了些补偿金。一场解释下来,那些人全都愿意留下来继续替他们开山。

这事暂时解决了,他们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抓住那些盗贼。

唐子诺给她倒了一杯茶,站到她的身后,力度适当的帮她按着肩膀。一边按一边道:“老婆,你是不是怀疑她们?”

她们指的是谁,他们心里都清楚。

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怀疑她们,毕竟,这事只要一分析就会发现盗贼对他们家很熟悉。而他们的家人是不可能干这种事的,暗卫就更不可能了。所以,这个家的人排除下来,也就只剩她们了。

只是,当时,她们也是被‘迷’晕在娘的房里,这事如果没有证据在手,很难对她们怎样。

“一定是她们。”乔‘春’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犹豫,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这事如果没有证据并不好办。娘那边很难说得过去,如果没有证据摆在娘的面前,她一定不会相信,还有可能对我又产生误解。我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们除了找人监视她们之外,就只能等那个人去当铺了。”

林氏的‘性’格,她太了解了。这事一个处理不好,她们的婆媳关系又会变僵。

唐子诺微微蹙眉,对于他娘亲的‘性’格他也是相当了解的,这事确实如乔‘春’说的那样,没有证据只会把关系‘弄’僵。反手握住她那微凉的手,道:“老婆,娘的‘性’子就是这样,你要多担待一些。”

“没问题!不过,你是不是得适当的补偿我?”乔‘春’爽快的应了下来,话锋骤转,向他索要好处。

唐子诺轻笑了下,绕到她的面前,俯首对准她的红‘唇’‘吻’了下去。

“表嫂,我送...”随着那一声甜得发腻的表嫂,房‘门’也被推了开来。林甜甜错愕的看着两个忘情接‘吻’的人,一时之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乔‘春’伸手推开了唐子诺,站起来神情一派自然的看着林甜甜,微笑着道:“表妹真是个贴心的人,谢谢啊!来,给我吧!这事表妹以后还是别做了,你是家里的客人,怎么能让你做事呢?”说着,人已走过去伸手接过她手里的托盘。

林甜甜愣愣的看着她接过托盘,心里不禁暗道,两个人亲密被人撞见了,她怎么还能如此淡定呢?多少也该有点不好意思吧?可是,她愣是没瞧出乔‘春’有一丁点的不好意思,好像她本该就那样做似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来唐家一个多月了,家里上上下下的人她都大概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唯独乔‘春’,她怎么看都看不透,猜不明。

乔‘春’将托盘放在桌上,转身看着还站在房‘门’口发呆的林甜甜,关切的问道:“表妹还有什么事吗?”

“呃?”林甜甜回过神来,摇摇头道:“没...没事了!表嫂慢用。”

转身,离开,双手紧握成拳。

林甜甜紧紧的咬着牙,脑子里闪过刚刚唐子诺和乔‘春’接‘吻’的画片,整张脸变得狰狞无比。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该死的‘女’人...心里不停的咒骂。

走到通向她居住的地方的转弯处时,突然又‘露’出了一抹冷笑,扭着腰肢往房里走去。

“她好像很不开心?”乔‘春’望着林甜甜的背影,抬眸看着唐子诺不解的问道。

唐子诺刮了刮她的鼻子,笑了笑,“别理她!”低头看着托盘里的那碗热气腾腾的红枣银耳羹,问道:“这个要喝吗?”

“唐婶婶,那个东西你别喝。”乔‘春’还未回答,‘门’口就传来小辉略带紧张的声音。

他刚刚看着那‘女’人偷偷的不知放了什么东西进碗里?不过,看她当时那个笑容,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是怕别人知道的东西,她怎么会偷偷找个没人的地方来放?

幸好,他刚刚正好去院子里替那向棵‘药’草浇水,否则,她的诡计就得怕是要得逞了。

乔‘春’和唐子诺对视了一眼,齐齐的看向小辉问道:“为什么?”

小辉直直的回看着他们,抿了抿嘴道:“我看到她在院子里偷偷往里面放了东西。”

放了东西?唐子诺闻言,心猛地一沉,面若冰霜的端起那碗红枣银耳羹放在鼻前,细细的闻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放下了碗,微眯的眸子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寒光,低下头心有余悸的看着乔‘春’,道:“老婆,幸好你还没有喝。”说着,转过头看着房‘门’口的小辉,微笑着道:“谢谢你!小辉。”

“呃,不用谢的。唐叔叔,我先去帮我爹煎‘药’,再见!”说着,转身便跑开了。

乔‘春’抬眸看着他,问道:“她在这里面放了什么?”

这个‘女’人,最后不是如自己猜的那样,否则,她就摊上大事了。

碰到了她的底线,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后果的。

“一种无‘色’无味的东西,常人吃了没事。可是,孕‘妇’多食几次,胎儿就会滑掉。”唐子诺一字一句的说出那碗里多出来的成分。周身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股的冷气,眸子中寒光迸‘射’,恨不得将那可恶的‘女’人给撕成几段。

他本就十分担忧乔‘春’的身子,一心想要好好的帮她调理。再为人父的喜悦,为人夫的担忧,本就把他架上的喜忧两重天。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胆敢下‘药’,她一定是活得不耐烦了。

乔‘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道:“这事我不能这么算了,就算娘会生气,我也一定不能轻意饶了她。”

她的孩子,她的家人就是她的底线,胆敢不将她的底线当成底线,那她也就不会客气了。

“我同意!”唐子诺回了她三个字,字字都代表了他坚定的立场。

乔‘春’站起来,端起了桌上的托盘,“走,去大厅。你把家里的人都喊到大厅来。”

“好,我这就去。”

端着托盘徐徐走出房间,乔‘春’心里暗暗在算时间,不知王小林有没有找到林景好。

上午她分析出了盗贼这事是里应外合之后,她就回房找到了上次王小林‘交’给她的调查资料册,从里面找到了林景好的资料。当下,她就百分之百确定这事与他脱不了关系,便立刻让王小林去找那林景好。

准备让他们一家三口来个聚首,让林氏彻底的看清她那娘家人的真面目。可是,现在林甜甜居然把毒手伸到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她便等不下去了。

这种人留在身边多一分钟也不知会整出什么事来?

乔‘春’把托盘放在了大厅的圆桌上,刚坐下来不久,家里的人也陆续的走了出来。就连身为客人的皇甫杰和杜湘茹也牵着手来到了大厅,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静等乔‘春’的发话。

唐子诺并没有通知他们,他们只是正好听到了林甜甜那不满的声音,心中好奇,便就跟着出来了。

“大姐,怎么这么隆重?是不是要给我们派发零用钱啊?”乔冬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看到端住在一旁的皇甫杰时,立刻就收起了刚刚那嘻皮笑脸的样子,文静的站到了乔秋的身边。

乔秋转过头,含笑朝她眨了眨眼,揶揄之意不言而明。

乔冬破天荒的没有理会她,只是轻轻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垂下了头安静的站着。

林甜甜和张氏陪着林氏走了进来,林甜甜那本是浅笑‘吟’‘吟’的脸,在眼光触到那好端端的放在桌上的红枣银耳羹时,脸‘色’骤然变了几变。

林甜甜乖巧的站在林氏的后面,眸中漫过了不可言喻的惊疑,这碗红枣银耳羹为什么会放在这里?她不是早就该喝进肚子里去了吗?

强力的压抑住心中的惊慌,林甜甜偷偷的朝乔‘春’瞥了一眼。只见乔‘春’眸子微眯,冷淡中,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难道她发现了这碗里的秘密?林甜甜心里闪过疑问,当下,又被她否决了。这‘药’无‘色’无味,就算她喝下去也不会有事,按说,她不可能会发现的。

可是,她左算右算似乎都没有记起她的表哥,乔‘春’的相公是一位大夫,还是医术高超的大夫。

乔‘春’淡淡的朝大厅里扫视了一圈,眼光掠过林甜甜身上时,她还特意停留了下,瞧得林甜甜心如蚁啃,却又不敢‘露’出一丝的慌‘乱’。

乔‘春’将那碗红枣银耳羹推到了柳如风的面前,看着他,道:“义父,你的医术高超,请你帮‘春’儿看看这碗里有没有其他不明不白的东西?”

柳如风闻言,已经心中有数了,伸手端过红枣银耳羹放在鼻前细细的闻了下。不一会儿,深邃的黑眸闪过一道冷光,狠声道:“这碗里多了一种无‘色’无味的东西,常人吃了没事。可是,孕‘妇’多食几次,胎儿就会滑掉。”

“啊?”大厅里顿时惊呼声四起,大伙心里都不禁咒骂那下‘药’之人,同时,也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在自己家里,怎么会有人下这种‘药’?

“砰——”林氏用力的往桌上一拍,狠声道:“谁这么‘阴’险?居然想对我未出生的孙儿下毒手,真是太可恶了。子诺,不管是谁一定不要轻易放过她。最后,就是把她送到官府去。”

唐子诺点了点头,顺着林氏的意思,道:“我知道了,娘。我一定不会轻意放过她的。”话落,眼光似是无意又似有意的朝林甜甜看了一眼。

林甜甜感受到了那两道冷光,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垂着头,一动不动的着。

“四妹贵为公主,公主的子嗣即是皇孙。”皇甫杰望了一眼乔‘春’,又道:“这事定是不能这么就算了的,抓到下‘药’之人,祸及全家,诛她九族。”

诛她九族?乔‘春’笑了下,算起来她们唐家也算是在九族之内,诛九族就算了吧。

桃‘花’冷冷的将目光‘射’向林氏背后的林甜甜,这个家要说有人会对大嫂不利,那也就只有林甜甜了。她看大哥的眼神,是那么的明显,让人想不明白都不行。

她没想到,这个表姐居然会这么大胆。

站在林氏身后的林甜甜听到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话,立刻面如土‘色’,身子不由的颤栗起来。

怎么会这么容易就闻得出来?皇孙?对皇孙动手,那她就是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乔‘春’抬头看向林甜甜,朝她投了一抹浅笑,眸光轻转,偏过头温柔的看着唐子诺,道:“二哥,这事你来说吧。”

林甜甜看着乔‘春’嘴角的笑容,心里面更是七上八下起来,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浇了下来,从头冷到脚。

她知道了,她已经知道是自己下的‘药’了。

六神无主的林甜甜伸手朝张氏的屁股上掐了一下,暗暗的向她寻求帮助。

张氏早已明白那碗里的‘药’是自家闺‘女’下的,心里除了暗骂她的莽撞外,更多的是在想待会该怎样脱身?

唐子诺看了一眼那碗红枣银耳羹,抬头望向林氏身后的林甜甜,道:“表妹,这碗红枣银耳羹是你送来的,你有什么可以跟我们讲讲的吗?”

林甜甜听到唐子诺直接点名让她解释,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起来,连连摆着手,道:“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林氏就是再蠢也大概可以猜出来了,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桌面,恕吼道:“林甜甜,你干了什么好事?我怎么就收留你这么一只白眼狼?”

“姑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啊,你一定要相信我。”林甜甜双脚无力,软软的坐在了地上,伸手拉扯着林氏的裙摆,急声的道。

张氏一看这架势,尤其是听到刚刚皇甫杰说‘抓到下‘药’之人,祸及全家,诛她九族’,心里对这个不成嚣的闺‘女’是又爱又恨。银牙一咬,扑嗵一声跪在了林氏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妹子,我和甜甜来投靠你也实在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了,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们也不会来找你。”

林氏见自己亲嫂子跪在了自己面前,连忙站起来伸手就去拉她,一边拉一边道:“大嫂,这怎么可以?你快点起来,哪有大嫂去跪小姑子的道理?你这样是在折煞我啊!有事你起来再说吧。”

“我不起来。”张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眼看着有点成效了,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站起来。于是,两手一挥挣开了林氏的手,哭天抹泪的道:“你们家要不容不下我们母‘女’,你明着说就可以了。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诬赖甜甜呢?她是你的亲侄‘女’啊,难道在你的心里,她就这么的不堪吗?”

林氏为难的看着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看着伤心不已的张氏,讷讷的道:“大嫂,我没有要赶你们走的意思。可出了这事,甜甜她也该要说清楚啊。甜甜既然没做过,就不怕查。你起来吧!待会查清楚了,自然也就可以还甜甜一个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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