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的话一说完,我的脸立时就红了,这么乍一让我亲她,我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
我就红着脸对燕姐说:“姐,你别逗我了。”
燕姐一听,就瞅着我说:“怎么了,我又没跟你开玩笑,不敢亲了啊,你忘了你当初”
“姐”她这么一说,我的脸更红了,我想起来当初在她家发生的事情,现在都觉得脸都烧得慌。
见我这样,燕姐就笑着说:“呵呵,行了,不逗你了。”说着,还用手扶了下我的头说:“咱们王帅现在大了,呵呵,不完过家家了。”
我没想到燕姐会用过家家来轻描淡写当初我和她发生过的事情,也许,她已经知道,现在的我已经成人了,说过这话之后,以前的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也就都不作数了,就当做是过往的游戏一样就让它随着时间淡去了。
“姐。”我一下子抱住了她,但只是这样抱着。
燕姐也轻轻搂着我说:“好了,王帅,现在你也是个大人了,姐挺高兴的。”
“姐,其实我有时候在想,想回到小时候,那时候无忧无虑的,什么都不用考虑,而现在”我说着话,抱着我姐的胳膊更紧了。
“傻小子,你忘了那时候的你,一被人欺负就哭鼻子么,哪次不是姐帮你出头的?再看看你现在,什么事情都会自己拿主意了,你成长了,只有成长才会有烦恼的。”燕姐摸着我的头说。
“姐”我不知道怎么的,眼前突然湿润了,模糊了。
我从燕姐家离开了,出了门,我就点上了一根烟,一阵轻轻的风吹过了我的脸,我不禁眨了一下,这该死的沙子,让我迎风流泪了。
抹了下眼角泪水的我,束了束衣领,就向着回家的路走去了。
回到家后,我告诉我爸妈说燕姐那边已经答应借钱了,把我爸高兴坏了,我妈还对我说要明天跟着我一起去看看台球厅,被我拒绝了,我没有告诉他们台球厅在哪里,只是告诉他们,把该准备的钱准备好,剩下的就等着到台球厅去当老板吧。
随后,我就回到了屋子,一进屋,我就躺在了床上。
我的脑子里想的事情很多,非常多,我的两眼盯着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我起床洗漱了一番后,我妈还从卧室里走出来,对我千叮咛万嘱咐的,说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我家存点钱不容易,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听得我心烦,只是说了句“知道了。”就转身跑出了屋子。
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我,不习惯老妈的唠叨,我真的对她的唠叨感到无语,感到非常的烦,有的时候,都已经烦到西斯底里,无可附加的地步了,这也是学校虽然离着我家虽然并不远,但是我却选择了住校,这也是我不愿意回家住的一个主要原因。
临出门的时候,我还摸了摸揣在怀里的信封,我想的是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去一涵那把钱还给她,毕竟揣着这么多钱,我也觉得不太保险,万一丢了,真的就赔不起一涵了。
我到了学校门口,买早点的时候,就听到身后有人叫我。
我转身一看,是刺猬从大道对面跑了过来,这小子现在这眼神也是贼好,快赶上瞎子了。
刺猬跑到了我跟前,我还跟他客气说:“刺猬,吃早点了么?”
刺猬就是冲我一笑,说:“你吃你的,我不忙。”
我一听,就叫摊煎饼的阿姨又给摊了一套,刺猬还挺不客气的告诉人阿姨多放点甜面酱。
随后,刺猬就问我说:“哎,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啊?”
我说:“等我姐那钱一到,她就给我打传呼,你放心吧,我姐什么时候办事都靠谱的。”
刺猬点了点头,说:“那行,我还怕你凑不到了,孟浩说了,就等今天一天。”
我说:“我知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煎饼摊好后,我俩吃着就往校门里走,我俩刚走到教学楼门口的时候,就见瞎子和卷毛俩人满头是汗的从操场那边走过来。
我冲他们俩一招手,那俩人就快步跑了过来。
刚到我跟前,卷毛还瞅了眼刺猬,就问我说:“你俩怎么凑合到一块儿了啊?”
我说:“哦,我们刚好在学校门口碰见的,就一块儿进来了。”
瞎子这时候就说:“哎,昨晚上你没在宿舍,那个老鹰还过来找我们谈了。”
我一听,就问道:“是么,他跟你们谈什么啊?”
瞎子就说:“咳,他那意思,就是以后咱们七中的跟他们四中的还是哥们,以前的事情就都过去了,反正就是跟咱们讲和的意思。”
我就点了下头说:“这没错,昨天中午我跟他谈的时候,他的态度就挺好的。”
卷毛还说:“要我说,就是咱们把他给打服了,要不他能找咱们来说好听的么。”
我冲卷毛一摆手,说:“话不能这么说,毕竟鹰钩鼻也拿出了点儿诚意,他倒是还算个汉子,最近我这事儿比较多,再打来打去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瞎子也同意我的话:“就是,瞎打个什么劲啊,也打不出个什么来。”
刺猬这时候就说:“那你们先说着,我先进去了啊。”说完,他就溜进了教学楼。
卷毛还冲我指着刚进去的刺猬,问道:“你少跟他联系,那人太次。”
我问道:“怎么个次了啊,我觉得他还行呢。”
卷毛说:“你知道什么啊,我家那游戏厅,刺猬还去过了,还骗人家小孩的币了,正让我看到,你说,连小孩的币他都骗,这人能怎么样?”
我一听,就笑着问道:“是么,他怎么骗人小孩的币了啊,说来听听。”
卷毛就说:“咳,我都不稀罕说他,那天我看他自己在那玩街霸,旁边站着个小孩在那看,他玩的那叫一个臭,眼看快死了,他就喊人家小孩赶紧续币,跟他打。结果,人家孩子把币续进去了,他那人也死了,他啪的一按,那人就是他的了,人家小孩就在那看着他,也不敢说话。”
“我艹,还有这事儿啊,要这么说,这人是够次的啊。呵呵。”我笑着说。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就见陈梓彤和一个女生走了过来。
“哎,王帅,一涵呢,怎么还没过来啊?”陈梓彤站那还问我说。
我说:“小桔子,你怎么老问我啊,你跟她不是最好么,你自己问她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