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心里头藏了主意,这些天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就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
把许春燕弄自个娘家去。
要是许春燕就这么嫁人了,她上哪去整个嫂子弄回娘家那边去?越想就越不得劲,恨不得马上从床上爬起来,回一趟娘家去。
让几个哥哥想法子,把许春燕弄走。
两家人定亲,老许家那边来请大烟去,但没有见到大烟的人,就给大烟带了话。
结果大烟还是没去。
县城那边出了点事情,不过并非什么意外之事,一切都还在算计之内。
一直高烧不退的项玉雨,花了不少钱在溶洞里买了少,好歹是捡回来一条命,只是两条腿却不太好,恢复得好的话,可能还能走路。
恢复得不好的话,可能就会没知觉。
坏得太厉害,大夫差点给她砍掉,要不是嬷嬷一直坚持,玉雨公主现在都成了没腿的人。
嬷嬷也不见得好,眼睛一直在发炎,到现在才好不容易消了炎,脑子却受了影响。
连另一只眼看东西都显模糊不说,手脚还渐渐使不上劲,本来长得挺好看的一个人,现在看着脸有点歪,不笑的时候不是很明显,一旦笑起来能吓到小孩。
嬷嬷见玉雨公主的腿成了残废,打从心底下有些嫌弃,偏偏她儿子还看上了玉雨公主,嘴里头一个劲地说不嫌弃,使得嬷嬷心生不满,更加厌恶玉雨公主。
然而再是厌恶,为了玉雨公主的嫁妆,嬷嬷还是没有改变让玉雨公主成她儿媳妇的念头。
叫阮子文来侍疾,不过是个幌子。
没过几天,就给阮子文下虎狼之药,里头还加了一些原本并不致命,但与虎狼之药混合在一起,就极容易致命的毒药。然后找了几个花楼女子过来,意图让阮子文死在花楼女子身上。
夏家一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下药的时候就发现了,直接将下了药的汤给换掉。
把下了虎狼之药与毒药的那一份,平均分给了嬷嬷以及她的儿子李明吃掉。
少了一半的药效,不管李明还是嬷嬷都没有因此而死掉,只是经过这么一遭,俩人都大伤元气。
而项玉雨……
也有点倒霉。
李明早就肖想项玉雨了,吃了药以后色胆变大,不顾项玉雨还躺在床上,直接就用了强。
这一幕甚至还让人看见了。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县城,谁都知道了大才子阮子文被绿了的事情。
不到三天,连大青城那边也传遍。
项玉雨自然是看不上李明的,毕竟李明不过是一个下人的儿子。
她连阮子文都看不上,又怎么可能会看上李明,论身份论相貌都不如阮子文。
一怒之下,就想要弄死李明。
嬷嬷恨得要死,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明明应该是给阮子文吃下的药,却让她母子二人吃掉。
她饥渴难耐,直接就找了男仆人。
虽说儿子睡了公主是件好事,可如今公主还没有同意,就成了麻烦事。
项玉雨闹着要见阮子文,就被恼恨的嬷嬷给拒绝了,不止把阮子文关起来,还不让公主接触外人,除了她母子二人,谁也不能靠近公主。
对外就说公主看上了李明,把李明勾上床的,而不是李明用的强。
几天后,吃过解药的李明身体好了许多,尝过一次滋味后就惦记上,没忍住又摸进公主房间。
公主自是不能答应。
中了毒的李明色胆包天,清醒的情况下有就有些怂,项玉雨不同意他就不敢。
几次都没成事,李明茶饭不思。
嬷看到李明这个样,气得直咬牙,暗地里骂项玉雨是个狐媚子。
公主出了事情,不管真相如何,阮家人都不可能不管,不管如何公主现在还挂着阮子文妻子的名头,再且阮子文也还在嬷嬷手上。
交涉了好几次,最后云东出面,才把阮子文要出来。
阮子文虽说很是厌恶项玉雨,但名份上二人还是夫妻,他无法放心项玉雨一个人留下这里,欲将项玉雨也带回家中。
他隐约察觉,这件事情有蹊跷。
从点点滴滴中隐约猜到。
不管是嬷嬷还是李身上中的药,原来都是给他下的,连女人都准备了三个。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药都被他们母子俩错食掉,他才勉强逃过一劫。
项玉雨也并非自愿,而是受迫。
阮家人很不情愿阮子文将项玉雨带走,只是二人毕竟是夫妻,还真不能不把人带走。
有云东帮忙,带走个人不算太难。
一直折腾到了晚上,好容易嬷嬷才同意把人带走,结果阮子文去找项玉雨的时候,就发现项玉雨正与李明厮混在一起。
看顶玉雨的样子,并没有失去神智。
似乎很是清醒。
本来很是不爽的嬷嬷眼睛亮了,阮家人黑了脸,最后还是没将项玉雨带走。
落在嬷嬷手中,项玉雨自然不好过。
而嬷嬷自己,也是不好过的,眼睛伤得太厉害,时间越久受的影响就越大。
“这些事情,都是你家爷们我策划出来的,你觉得怎么样,满意不?”
娇爷兴高采烈地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大烟,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大烟在想着巫舜的事情,听了娇爷的说话,也只是随意‘哦’了一声,并没有太过在意。
心里头有些担忧,巫舜已经去了半年多的时间,前几天兔子已经挖到了矿藏的深处,终于是挖出来几块紫晶,然而巫舜却没有回来。
去太久了,令人止不住担忧。
娇爷伸出爪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发现她眼神没有焦距,顿时就垮了脸:“媳妇儿,你是不是还觉得不满意?”
大烟这才反应过来,说了一句,“什么时候你把许仙儿给抓到,我就会满意了。”
相比起项玉雨来说,许仙儿要更麻烦,更危险一些。
说到许仙儿,娇爷拧了眉。
“当初就不该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来折腾,应该直接弄死她的。”
大烟瞥眼,“现在说这些,晚了。”
她也后悔啊。
可再后悔又有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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