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晓范手里那一个玻璃碎片,围在周围的一大群人都是那种茫然不知,手足无措,或是感叹世界或是一脸这都是宇宙的错的表情。
“这个啊?这是我那个朋友给我的神器,专门拿来找人的,当然这个宇宙里面的所有物理规则和数学规律,还有资料细节它都可以准确预言到,简单的来说,或者是他自称,他叫度娘她祖宗,人称魔镜。”晓范在说话的时候挺了挺身子,走了两下,来缓解刚才那次雷击,刚才那次雷击不是说是大宇宙意志搞什么鬼,而是这个宇宙创造者留下的一个设定,那就是一切在世界管理员面前搞错打开方式的人都会遭雷劈,鬼知道皇帝家那几个丫头搞什么鬼,不过大概这种事情是不会再发生了。
“话说回来,你叫什么名字?”等到那个赵院士回过神来,一旁的维尼亚此时也是感到了好笑。
“啊?”赵院士像是被电到了一样,在场的众人也才想起之前开会决定下来的流程,赶忙的就把自己的队形整理好,开始慢慢的就介绍起自己这群人的名字,身份。
“王卫国,z国驻sssa高级军事顾问,陆军上将。”
“欧文`xxx实在不知道该写什么,想到的就把名字留个言好了国驻sssa高级军事顾问,陆军上将。”
“赵铭灯,z国驻sssa高级工程顾问,高级技术顾问,高级研发参谋,中科院院士,物理学博士。”
总而言之就是从那个最排头的开始,就是没有一个国家领导人,这是一般第三类接触最经常发生的事情,因为要是人家外星人在搞这种事的时候丢下来几个丧尸病毒,那么第一个死掉的八成就是一把手,所以一般搞第三类接触的都是二把手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外交部长领着一大帮外交官还有一大群的武装警察还有生化工兵。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外星朋友?”总而言之就是在他们都完成自我介绍之后,一个年轻的,一直就站在第二排的外交官突然用着那种还算是有礼节的语气和姿态问道,他对于这几个外星大佬还是十分忌惮的,就算哪怕对方说出一大群的字母编号甚至就是一大群根本没有含义的音节自己都要装作一本正经,不能够像是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屁孩一样大惊小怪。
本来还算是有着一点小紧张的晓范兄顿时就汗毛倒竖了,这问什么不好,偏偏就问到了晓范最讨厌的一个疙瘩,本来他就打算过两天改个名的,偏偏就是在他改名字前自己摊上了这事,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搞什么名堂叫什么名字了,起名字能力十分恶心甚至能够在吉尼斯上面保持大概百年记录的晓范立刻就沉思起来了,虽然在外界看来他只是停顿了大概才不到2秒,但是要是除开他自己用辅助思维核心的话,他这一个沉默可真就是大概就是半天了,最终,他还是整了一下声音,慢慢的用那种平和的就好像预演排练了几十几百次的声音说道:“我,用你们的语言来说,叫做北月。”
看,还是那么烂,还是那么恶心。我就说过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叫做语言界的行为艺术家,就是给自己起一个名都可以恶心到把自己曾曾曾祖宗气的从坟坑里面跳出来,说一句话都能有几十几百个漏洞毛病甚至语法问题,一个眼神最少也能够筛出好几斤沙子。
当时就有几个代表是懵逼的了,因为这可是纯中文无偏差,正宗的汉语,甚至比大多数中国人还要标准。
“这个,叫拉维尼亚人称维尼亚,我同事,现在不想闲话些什么,我们的对话先就这样先放一放,我还不想等下子去大气层外面捞人。我是来办正事的。”现在是叫做北月的晓范拍了拍站在前面的外交官和王首长的肩膀示意他们站开点,等那两位让所有人都让开了大概是有十余平方米的距离之后,北月随意的一个拍手,空气中顿时就是一阵扭曲,慢慢的就浮现出一辆传说中的自行车,还是那种山地版的。
“噗!”顿时北月就是一口血喷了出来,这可是真喷了。
“怎么!”顿时一大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长出来窜出来的中中科院好吧咱们不乱说了,科学家,还有在一旁看着戏的维尼亚瞬间就是涌了上来,三两下就把北月围了个圈。
“没什么”缓过神来的北月立马就站起身来开始打量那辆自行车,它同样是一身黑色涂装加上红色花纹,同样是有着墨绿色像素卡通头像,同样是给人一种世界简直就是反人类的,无比作死的感觉。看着这辆车,晓范深深地感到了大宇宙意志和玻璃五厂的浓浓的恶意。那合金的骨架车身,那看着就十分蒸汽朋克的变速器,那一看就知道专治蛋疼的座椅还有脚踏板算了,可怜可怜我们刚刚改了名字的晓范,呸,现在叫做北月,总之在他实在看不下去之前,他总算是一个闭眼,跨上了单车,然后在众目睽睽中蹬着那辆山地跑了。
“这外星人是哪里不对劲来着,怎么总是有点点不真实感?”赵院士前面的小钱突然就从刚刚那种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但还是有点懵懵懂懂的不真实感,这就好像今天早上出门买菜看到国家主席蹬着一辆小三轮在那里收废旧,绝大多数人第一印象就是太不真实了,第二印象就是那人怎么好像似曾相识啊。
“额,我还以为他会掏出一个至少也是高达变形金刚之类的,最少也能干翻一辆坦克的家伙,怎么感觉刚刚就像是撞上了个上班的企业员工?是不是咱们的打开方式有问题?”旁边的几人也是一脸蒙蔽,就是一旁站着的老赵此时是被一大群的生物学物理学化学甚至是科幻作家奇幻作家玄幻作家围了个水泄不通。明显刚刚外星人掏出自行车还有飞毯的举动实在是太威胁三观了。当然,此时还有两个人也是被一大堆外交官和记者围了个举步维艰。
“唉!我还没上车呢!喂!骚年你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