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烈错愕的看着他,显然,跟这人比起来,他修炼的还是不到家,想要将心思遮掩起来,笑容却有些狼狈。
孟于骁目光犀利,笑意不达眼底:“我实在是不明白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也是能让的吗?为什么不肯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呢?”
习烈终于整理好心思,当即还以微笑:“我这人缺点很多,却独独有一样还算不错。”
“哦?”
“我有自知之明,不是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会纠缠不休!”
习烈意有所指,说的正是齐菲菲。
孟于骁很是在意:“太天真了,你不会以为像是吃饭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摆在你的面前,等着你一伸筷子就能吃到嘴里,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需要我们竭力去争取的。换句话说,就算是吃饭,你不也是要伸出筷子才能吃到口中吗?”
“那也是争取该争取的,不能碰,不可以碰的东西,坚决不要碰。”习烈看着孟于骁:“骁哥,还是谢谢你今天过来捧这个场。你自便,我去招呼别的客人。”
习烈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扔下这么句话,当真转身离开。
只是高昂这的头,挺拔的背影太过刻意。
孟于骁看着他跟几位长辈站在一起寒暄卖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而去寻找自己的目标。
他很久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场合了,现在,需要试探一番,出了这件事,外人都怎么看的。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柏家三口身上。
他心中了然,这家人还是做出了选择,不过不是站在他们这一边。
再看看冷清竹,这丫头八成是有毛病,那个崇拜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习夫人每给她介绍一个人,她都是这个眼神?
傅家的儿媳妇,习夫人的干女儿,这样可就有点不太好了。
他看得正出神,冷不防对上一道目光,如有实质的落在他的身上,
防备之余暗含警告。
看得还挺紧,孟于骁遥遥的跟对方点头示意,很识趣的挪开了目光。
傅应劭收回目光,带着冷清竹跟面前的人继续说话。
他一向标榜自己不善言辞,可是这种场合,手腕比起冷清竹来还是高了一筹。
冷清竹很激动。
习夫人介绍的每个人都是能写进历史书的那种。
对国家和人民有着卓越贡献的人。
还有的是那种能在新闻联播里看到的。
她紧张而崇拜的看着这些人。
觉得这是自己离历史最近的一刻。
该认识的人都认识的差不多了,习夫人让傅应劭带着冷清竹去找年轻人玩,又伸手将自己的儿子招了过来,让他们两个给冷清竹保驾护航。
“怎么回事,你刚才的眼神跟见到偶像似的,他们有这么厉害吗?”
傅应劭吃味了,冷清竹都从来还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偏偏冷清竹还正儿八经的点头:“的确是很厉害的,现在你还不明白,再等个十年八年的,你就会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成了未卜先知的预言师了?”傅应劭偏着头打量着她:“你有点不对劲啊,之前李二柱也跟我说过,你一直言之凿凿的他一定能考上大学?难道说这也是未卜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