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顾清都吩咐下来，推辞也是推不掉的，就像顾清都不开口，谁也别想从圣威那套出一个字。
不过何小茵现在看来是好事，顾清都有一批忠心的属下，是他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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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都爱喝茶，所以她特地买了很多抹茶粉，主打抹茶味。
吴妈在身边动口不动手，何小茵认真地照着做。
每一次放糖的时候，她都会想起自己给顾清都做的那顿苦瓜全席，加之今天听说他从未过过生日，心莫名地被揪起，她希望这个蛋糕甜可以甜到他。
虽然除了写稿子，何小茵在其他事情上总是很笨拙，可是一进厨房如鱼得水，天分尽显。
最后配上数颗火红的车厘子。
好了，第一个蛋糕就做得有模有样。
因为是用来练手的所以做得小了点，就算不好吃，也不至于太浪费。
切下一块，笑嘻嘻地请吴妈品鉴品鉴。
吴妈抬手来接，冰凉的瓷盘底从她指尖滑过，蛋糕也随之飘向别处，稳稳当当地端在顾清都手中。
“顾清都！”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何小茵打算趁他不在家好好学起来，明天给他一个惊喜，却被撞见，还怎么惊喜。还有，怎么可以对吴妈这么不礼貌。
“嗯。”某人自动把那句带有嗔怪意味的轻喊理解为单纯地唤他。
“你想吃多少自己去买，去圣威那报账。这个不要动，我的。”原本让人无比尴尬的事在顾清都做来怎么就这么幼稚的令人发笑。
吴妈自然不会怪他，反而乐呵呵的，“何小姐很聪明，学得很快，顾先生慢慢尝，我先出去了。”
“顾清都，是吴妈陪着我去买食材，又回来用心教我的，你怎么可以从她手上夺食？”
太不尊重人了，不好，不好。
“你是为她做的么？”顾清都脸一沉，深邃的眼神浮泛着不相衬的无辜与失落。
何小茵心一动，这个男人样子...是要抚慰？
这应该是他生平的第一个生日蛋糕吧，想想从前，何小茵不忍拂逆他。
抿抿嘴，走上前，接过瓷盘，用银勺舀起一勺，踮起脚递到他嘴边，语气轻柔，“不是，是为你学做的，你尝尝，喜不喜欢？”
顾清都也不张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里弥漫着吸噬人的魔力。
何小茵迎视着，心里一点儿也不怵，撒娇般地抱怨，“手酸。”
话音一落，顾清都立马低脖，张嘴，抿下勺中蛋糕，“还要。”
递上一勺。
“还要。”
递上一勺。
“还要。”
“慢些，别噎着。”何小茵放下蛋糕，“等我去给你泡茶。”
“早点吃完，你手酸。”
那还不自己吃，何小茵很想怼回去，可是更想宠着他。“逗你呢，我去给你泡茶，这是甜的，不喝茶吃多了太腻。”
“那以后我就要泡在茶缸里了。”
“嗯？”
“最甜的是这个，每天都吃。”不由分说，拥着她往怀里贴，精确地吻上她的芳唇，用力地揉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和柔若无骨的背，恨不得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紧紧的钳固下，没过多久何小茵就觉着呼吸窒塞。
许久，顾清都离开她的唇，却没有放开给她大口喘气的机会，手掌按着她的脑袋捂向怀里，因为身高的差距，何小茵脑门正抵在他的胸口，心跳洪大而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