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寐以求的与这女人第二次的吻……,悱恻,温柔,甜腻,一切都是那么令人血脉膨胀无法理智……南希一瞬间陶醉其中,几乎本能的想要继续往她嘴里深处探究。
她那么美好,完全甩开了平日里的聒噪和喋喋不休,只是安静的,被动的任他摆布。
南希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和粗矿。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扣上她的后脑勺,大力的将她的头颅钳制在自己掌中,另一只手熟练的解开满满的衣衫深入其中。她柔滑的身体像一只泥鳅,会激起男性本能的,令人忍不住想要去驾驭降服!
“嗯……南希!”趁南希的唇转移的间隙,满满企图制止他的行为,却被自己一开口早已酥软的音色而吓到,整个人不禁陷入铺天盖地的羞愤当中。整个脑袋昏昏沉沉,仅剩的一丝清醒徘徊在理智边缘。然而就在她走神之际,南希已经整个褪去了她的上衣……
该死!她居然穿着黑色的!那是他的软肋!黑色能更迅速更彻底的激发他身体里潜在的!
她胜雪的肌肤与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倒映在他眼中越发刺眼!南希低吼一声,大手移至满满的后背眼看就要解开她胸前那最后的束缚……
“不……不行!”谁知这时满满却突然清醒过来!她感谢空气里的那丝冰凉,能让她在危机的时刻悬崖勒马!
南希早已兽性大发,甚至两眼都已充血惺红,哪里还顾得满满说什么,只一个劲的低头索吻宽衣解带。
满满很想奋起一脚踹瘫了这家伙,但不知为何此刻她感觉自己明显力不从心,好像那支镯子这一刻也变得沉重无比叫她根本抬不起手来……“南……南希!住手!”她拼了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但却发现这时的他是如此难以撼动!
南希越发欲罢不能,伸手沿着满满的腰肢往下游去……
“住手!你这样做会害我再坐天牢的!”
眼看就要得逞之际,南希猛然听见耳里传来满满这样一句话。他愕然的顿住,连动作一起!
他狠狠咽一口口水,“天牢”二字犹如冰山塌陷的那一角一般,对着他火烧火燎的心狠狠砸去,毫不留情!
“我……”他稍稍从地上撑起,这才发现满满竟被她压在冰凉的地板上如此之久,她正羞红着一张脸慌乱的收拾自己的衣服。这是在她脸上很少能见到的表情,她向来自信满满,有理没理的时候,她亦如此!可现如今她这番无措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其实她也只是个普通女人!至少南希眼里是这样,她甚至比普通的女人还要普通!当然,还有另一点值得人兴奋的是:他的老二对这女人的兴趣居然如此高昂!
“咳咳……”南希挑不出好听的话,只干咳着从满满身上爬起来,然后“滋溜”滑进浴缸里!“我这样做是提醒你,以后别再这么随便的进一个男人的浴……”
“砰!”关门声……
“……室。”南希久久望着冰凉的门板不能抽回思绪。刚才的事情如果不是此刻仍然屹立不倒的老二的提醒,南希甚至觉得那只是一场美丽梦境。
是吧?他居然有那种吊勇气朝一个女神仙扑过去!还企图……占有她!
“钱满满……”南希不断的咀嚼这个名字,猛然间他竟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居然仅仅停留在一个普通朋友的层面上。不是吗?如果你认识的某一个人,你只知道他的名字性别来自哪里,来这里做什么,只是这样而已,那不是普通朋友是什么?
思及此,南希不禁皱眉,为自己了解的太少,也为刚才激情的时刻,他清楚的听见她嘴里的那句“天牢”!他的鲁莽差点害了她再一次坐进天牢!
这女人该是很惧怕天牢的吧?南希虽然不知道天牢是怎样的,但是能关住她500年的地方,想必一定是一个寂寞和孤寒能轻而易举的侵蚀你骨腑的地方!
洗了几次淋浴之后,南希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他事先在里面做了种种假设:
一,她若要责备他,他忍忍便是。谁叫他是无私无畏的男人!
二,她若是上来便骂,他也只好据理力争,是她自己闯进来的!
三,她若是上来就挥拳头,他……
“呀钱满满——”南希将仅有的是两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瞧见刚刚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女人。
“你大可以向我挥拳头……也不必这样突然消失……”南希突然感到一阵失落,他独自对着空空的房间,沮丧的说道……
这是个阴天,很阴的那种天气。你一定经历过,就是那种明明是中午,可是看起来却像是昏暗的黄昏。没有阳光的照耀,世界的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
南希开着车子沿着往回的路一路寻找,她不该走的很远,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她说这世上,除了他,她不可能再跟别人像跟他一般的理所当然!
车子最终迷茫的停在路的一边。
南希突然间觉得懊恼,她若离开,他是如此无能为力,连她离开的方向,他都不得而知!他叹口气,一双手无力的搭在方向盘上。整个人陷入消极状态。
就这样一直过了很长时间,长到这鬼天气已经分不清是傍晚还是真的已经是傍晚为止,总之天边已经开始暗沉的时候,南希才重新发动引擎朝花屋开回去。
平时她整日在耳边吵吵,南希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如今世界一下子清净了,他却不能欣然接受,他很鄙视自己这种见鬼的心理状态!
南希下了车,伸手刚要去开门,然而手却在触碰到门把的一瞬间僵住。隔着门板雕花后面的玻璃,他分明看见了满满的身影!
“钱满满!”南希猛推开门,声音带着难掩的兴奋不禁从他喉咙里跳出来!
满满回头,“做什么?”她一脸的不明白,“你一副见鬼的表情做什么?”
“你去哪了!”
满满下意识的嚼嚼嘴里的东西,然后指指窗外不远处,“就在那边啊……我刚看桌上花瓶里的花快凋了于是去采些放在里面……怎么了吗?”
“我他妈以为你消失了!你这女人怎么不痛痛快快去死也比这么折磨人心的强!”南希叫嚣着,声音里分明能听出劫后余惊。
满满不屑转回头来,她装模作样的吃东西,实则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他刚才开着车子焦急的找寻她的场景,他的落寞,她没告诉他,她其实全都看见了!
但是能怎么办呢?明明就不能有结果的两个人,再如何的多情也只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