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问道,“之前不是查过了吗?在本市的大学毕业,然后星晴设计大赛获了奖,是慕亦琛的太太,有用的就这些了吧。”
“不,”玉婷摇了摇头,“我的意思不是表面上这些,而是那些背后的,你懂不懂?”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交给您的。”背后的,也就是要去找其他渠道了。
玉婷抚了抚额头,她个人来讲,是不希望苏瑶过于复杂的,有慕亦琛这一个大人物做背后的支撑是好事,但如果这样的大人物多了,那就会引起一系列的矛盾。
现在有很多新兴的集团,竞争也是格外激烈,玉氏集团夹在中间,没有过多的背后势力,所以行事必须要格外的小心谨慎,这样才会有更大的提升空间。
等到苏瑶回去公司的时候,一个年轻的职员凑上前问道,“副总监,您和蓝氏集团的公子是什么关系啊?”
刚才蓝正寒给苏瑶解围,并且送她去医院的事情,大家已经都知道了,刹那间,灼热的目光通通落到了苏瑶身上。
“没有关系。”苏瑶不想解释,此刻她的心中真的很烦恼,她周围的人都这么关心,不要说是慕亦琛了,毫无疑问,这件事情绝对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和她想的一样,这个答案,根本说服不了众人。
“副总监,你们是不是好朋友啊,我觉得蓝少比电视里面要更帅,你能不能帮我要一张他的签名。”
苏瑶瞬间愣在原地,“他又不是明星,要他的签名照干什么?”
年轻职员一本正经地说,“虽然不是明星,但是如果出道绝对是大明星,再说了,我是喜欢他的长相还有才华。”
“可是我们两个真的不熟,刚才他送我就是出于合作关系,你们不要误会了。”苏瑶依旧在解释。
“没关系的,您要是不愿意直接拒绝我就好,不需要找理由的。”
“这真的不是理由。”
苏瑶彻底绝望了,招惹上蓝正寒算她倒霉,要不是许诺他们策划三年前的事情,把他们两个人绑到了一起,哪有这么多的事情。
越想越烦,也没心思再说下去,就回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她回去之后,几个员工私底下讨论说,“我实在是太羡慕苏副总监了,先是她的老公,慕亦琛,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朋友圈还都是顾少,蓝少这种单身贵族,有这种言情总裁文的配置,她简直就是人生赢家啊。”
“是呀,而且人家才二十四岁,比我们谁都小,但是这经历根本是我们这辈子都达不到的啊。”
“哎,快别说了,我们还是管好自己,把自己的生活过好才是王道。”
苏瑶刚刚开着门,听见了些外面的对话。
一时间,心底是说不清的心酸,原来外界的人是这样看她的吗?
人生赢家?或许是她把自己遮掩的太好了,三年里夜夜难以入眠,即将破裂的婚姻。
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最光鲜的一面露在众人眼前。
不过,或许这样也好,那样就不会有人在将来同情她,她宁愿别人觉得她是自作自受,这样起码她是骄傲的,那些失去的,不是没了,是她不要了而已。
而此时的慕亦琛,的确知道了苏瑶和蓝正寒的消息。
在他刚听见的时候,他恨不得立马让蓝正寒消失。
苏瑶是他的女人,所有碰过她的男人,都应该消失,更何况是三年前那种卑鄙的方法。
本来他的怒气全是对着蓝正寒一个人的,甚至已经拨打了号码,可是他又记起了自己答应过苏瑶,苏瑶不让他动蓝正寒。
但是现在两个人却如此不知检点,还是说,苏瑶已经找了他当备胎,只要和自己一断绝关系,就立马去找蓝正寒。
想到这里,慕亦琛觉得他都明白了,为什么苏瑶要去酒店住,为什么她急着和他提离婚,还和他保持距离,原来是她已经为自己找好了下家。
心中的怒火越来越旺,根本就冷静不下来,他只要一想到苏瑶和蓝正寒,就觉得无比恶心。
乔厉看着慕亦琛匆匆跑了出去,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原本想问清楚地,但是他根本跟不上慕亦琛的脚步。
上了车,根本顾不得其他,慕亦琛只想迅速赶去玉氏集团,好好地羞辱苏瑶一番。
二十分钟之后,出现了让玉氏集团的员工集体沸腾的一幕。
只见慕亦琛来势汹汹地朝着设计部走来,就连玉婷问他话,他都不回答,很明显心里他的只有一个目标。
所有八卦的人都很自然把慕亦琛的突然袭击,和蓝正寒带苏瑶去医院的事情,联系在了一起。
因为慕亦琛的表现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依旧俊朗的样貌,抿着薄唇,尽管是生气状态,但依然俘获了一大把迷妹的心。
“你猜等下会发生什么,我觉得绝对是来者不善,毕竟人家是正牌老公。”
“你瞎说什么呢,刚才苏副总监不是解释过了吗,她和蓝少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在我看来,是慕总乱吃醋,不过,爱吃醋的男人真的好强势啊,哎,可惜了,我的梦中情人。”
“你可以不要犯花痴了吗?你要是不信我的,就等着看好了。”
苏瑶正在专心地工作,修改刚才会议上出现的问题,突然听到了门口传来动静,一抬头,就出现了慕亦琛的样子。
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重新看了一次,果然是。
好在这个办公室不是透明的,她急忙去把门关上,然后才恢复了平静。
反正她什么都没有做,当然要坦坦荡荡的,而且就算她做了什么,慕亦琛也没有资格过问了。
“你为什么会和蓝正寒一起去医院?”慕亦琛走过去,一只手捏着苏瑶的下巴,逼着她回答。
这种画面在苏瑶的脑海里出现了很多次,但是这一次,她不会逆来顺受,她直接打开了慕亦琛的手,慢斯条理地说,“我们是合作关系,而且我当时情况很危急,还有,你没有理由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