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徐挽莹身上的味道,为什么那么急急忙忙,李婉柔那边还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司离这才反应过来,她忽略了太多事情。
她只想到了沈修鄞的选择会让洲洲失望,他们必定分手,但是却没有想到,这样做,洲洲会有什么危险。
沈修鄞并不知道司离和江瑶在说什么,他听不见,这两人也不想他听见。
司离掏出手机,想要查看洲洲的位置,却发现位置在江城。
不可能!!!
手链摘下来了,她现在无法得知洲洲的位置。
江瑶瞧着司小离这幅模样,就知道徐洲恬出事了。
伸手拍了拍司小离的肩膀:“别操心这么多了,你家洲洲命大了去了。”
司离扫了一眼江瑶:“说。”
江瑶笑了,眨眼间扫了一眼沈修鄞,看向司小离,轻声说道:“来之前瞧见了大小姐,睡得挺香的。”
用了药,很显然,但知道徐洲恬现在很安全,也就放心了。
但之前她没有完全了解凶手是谁,确实是眼光狭隘。
加上太过于迫切的想要让沈修鄞做出选择,让洲洲知道,不论是江辰还是沈修鄞,都不值得。
江瑶的话,司离听进去了,洲洲也确实命大,几次三番出事,但最后都巧妙地化险为宜。
安心之后,司离看了一眼沈修鄞,面对空无一人的地点,沈修鄞似乎并不着急。
从容不迫的掏出手机,给发送信息的内容回了个消息。
随后沈修鄞垂眸看着箱子。
或许这里面的钱根本就用不上。
沈修鄞想过无数种结局。
或许,到时候需要做选择,沈修鄞勾唇轻笑,选择。
想想都有点可笑,让他一个失忆的人去做选择。
是什么无聊的人想出来的消遣方式?
但沈修鄞并未觉得奇怪,或许这两个当中,确实有一个让他觉得很重要的人。
司离瞧着没人,转身就走,江瑶随之跟上。
沈修鄞在原地发呆,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靠坐在箱子上。
天色渐晚暮色渐浓。
沈修鄞依旧没有回去的打算。
而是在原地等着,此时,手机传来震动声。
现在信息来了。
沈修鄞不紧不慢的掏出手机,看着最新的信息。
瞧着上面标明的最新地点,沈修鄞倒是笑了,不停地转移,看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有人来过了。
沈修鄞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发过来的信息,司离也看了。
在他来之前,司离就已经踩过点了,换目的地很正常,并不奇怪。
看着新地点。
打开导航看着地图,这里有海,避免不了撕票的情形,这个地点最佳。
沈修鄞很快来到了信息标明的地址。
可能这边已经被清过场了,周围十分空荡。
只有眼前一大票人,熟悉的两人被绑在椅子上,两人都在昏睡。
沈修鄞看见徐挽莹和徐洲恬的时候,浑身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心跳的很快。
无法克制的感觉……出现了!!!
心悸,无法克制。
心慌的很,沈修鄞感觉失去了什么。
此时忍不住想起,他醒来时,和徐挽莹的一点一滴。
好像徐挽莹也没那么讨厌,就算隐瞒了一些不可否认的事实。
但女孩子,难免会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
不远处的绑匪瞧着沈修鄞已经来了,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上,“来了,看样子钱带够了。”
沈修鄞身旁那两个大大的密码箱。
很显然全都带过来了。
但,老大说过,只能带一个走,选在这里为目的地的原因,就是因为这边好撕票。
到时候直接丢入海,干脆利落。
沈修鄞将箱子推过去:“两千万。”
但箱子推过去,为首的那人依旧坐的好好的,旁边的小弟也没动。
沈修鄞十分安静,尽管这些人态度如此。
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会面对这些。
瞧着落空的两个箱子,沈修鄞上前,刚要把箱子带回来,就看见旁边的那些小喽喽上前摁住了那两个箱子。
沈修鄞停住脚步,看向坐在徐挽莹身边的男人。
而此时,徐挽莹和徐洲恬两人悠悠转醒。
徐洲恬睁开眼,脑子还有点不太清醒,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主要是因为现在的情况,徐洲恬也一脸懵。
那天昏过去后,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连带着过了多少天都不知道。
视线聚焦,看到沈修鄞的那一刻,眼睛一亮,沈哥哥。
想开口,才发现嘴被封住了,垂眸看见了黑胶布。
看向身边,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特别是看见徐挽莹的那一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再次看向沈修鄞,然而沈修鄞并没有看徐洲恬,反而一直在注视徐挽莹。
一瞬间,徐洲恬的心沉了下去。
顺着沈修鄞的目光,看向徐挽莹。
恰好这时,徐挽莹察觉到徐洲恬的目光,看了过去。
这一瞬间的对视,在沈修鄞看不到的角度,徐挽莹对着徐洲恬冷笑,张口却无声。
“你死定了。”
徐洲恬会读唇语,很显然,徐挽莹对她说的这句话。
徐洲恬再次看向沈修鄞,沈修鄞感觉到了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
一直在不停的看自己,好几次了。
她怎么老看他?
沈修鄞有些茫然,他回江城,发现徐挽莹说的基本都是事实,但是他也和徐洲恬认识,但多数说因为他和徐洲恬的哥哥徐洲渊认识,和徐洲恬只不过见过几面罢了,没什么交情。
可为什么,徐洲恬却这样看着他。
沈修鄞略微不解。
这一幕被徐挽莹看见,她没有作声,和徐洲恬不同的是,徐挽莹并没有被封住嘴。
此时,坐在一旁的人也发现了这个。
从一旁撕下一面胶布,贴在徐挽莹嘴上:“小贱人,再敢动什么歪心思,要你好看。”
说着,对着徐挽莹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徐挽莹脑袋都嗡嗡的。
但徐挽莹十分满意,打的越狠才有效果。
沈修鄞看见这一幕,手微微握紧:“钱已经拿了,现在是不是该放人了?”
为首的那人却笑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什么?”
“两千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