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也算是吃饱喝足,因此这后面的花狸也并不能轻松的追上他。
加上这花狸,本就有几分猫戏老鼠的意思,因此指挥着坐下的巨熊不紧不慢的跟在白洛的身后,让他感受时时刻刻都感受到来自背后的压迫感。
毕竟,这昨天水无痕几人一致通过的对白洛的处理决议,也让这花狸不敢乱来。
昨天,花狸虽未直接露面,却一直都在暗处观察。比起花狐的外露,这花狸却是城府极深,千万不要被她小女孩的外表所欺骗。
对于白洛,在花狸的印象中,这只不过是一个皮糙肉厚的臭男人罢了,可是今日近距离一番观察,想不到这臭男人还有几分小帅,而且比起昨天,身手好像大有不同。
……
“哎呀!”
……
“妈呀!”
就这样,白洛的“惨叫”几乎充斥了这个小岛整个上午,二人一熊,就这样玩儿了一个上午,真不知是该赞叹白洛的体力好,还是该同情如此无聊的花狸。
其实,岂止是这花狸,这岛上的这六个女人,每一个都无聊到了一定程度……
不得不赞叹,白洛这货对新鲜食物的接受能力,样貌大变他只用了10秒便完成了对自我由外到内的华丽转变,这次对这莫名出现的红毛巨熊,此刻的他已完全没有了惧怕。
越跑越慢的白洛,显然也已经明白,这身后的花狸是在戏弄他。
不过,既然这花狸兴致不减,那他也懒得去破坏这个气氛。于是他仍在前面象征性的“逃”,不时的再象征性的喊句“妈呀”“救命”之类的话,到了最后,他竟然连跑都懒的跑了。
中午时分,只见这白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脑袋向后一仰,然后摆成一个“大”字。
白洛的这番举动,不仅这花狸一愣,就连那巨熊也歪歪脑袋,不知道这家伙是在干什么。
一脸的狐疑的花狸见白洛抬起头,然后反着白眼对自己说:“我准备好了,你随意。”说罢,白洛已经闭上了眼睛,安安静静的维持自己的“大”。
跪地求饶的花狸见的多了,可还未从见过像白洛这样束手就擒还一脸享受的家伙。
盛世多庸才,乱事奇葩多,这下花狸终于领教了。
“喂,你怎么不跑了?”那边,花狸对着白洛喊话。
白洛躺在地上,闭着眼道:“反正怎么跑,都跑不出你的手掌心,还跑来干嘛。”
“好像是这个道理。”花狸见有些没意思,然后伸手一挥,坐下的巨熊化作点点星光,慢慢消失于实现之内,而那花狸,则是缓缓降落到了白洛的身侧。
光洁的小脚轻轻落在地面上,未发出任何的声音。
“那我可就动手喽。”花狸故意以恶狠狠的语气说道,想吓吓白洛。
地上的白洛撇撇嘴:“能动手,别BB。”
“……”
和花狐那惹眼的大尾巴不同,这花狸的尾巴隐藏的非常好,若不仔细观察,根本不容易发现她那隐藏在身后的小狐狸尾巴。
看着白洛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花狸顿觉无趣,小尾巴无精打采的摇来摇去,大眼睛滴流乱转,很显然她是在想些什么。
然后,她蹑手蹑脚的离开,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躺在地面上的白洛,闭着眼睛,怎么可能直到花狸的离开,等待了半天也没有下文。
“喂?你到是快点动手啊,我都要睡着了。”
嘴上白洛虽然如此说,但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紧张,因为他并不是十分确定,这花狸会不会对自己动手。
如果,按照他对女人的经验来说,当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那便是“要”。同样的,白洛开始判断,当她说要“杀”你的时候,那她一定不会,尤其是你在做出了一系列怪异的举动的时候,她更可能会因为对你产生了好奇,而终止她自己原有的计划。
基于这点,白洛便如同一个赌徒一般上演了如今这一幕,不过他的**狗*屎*运不错,他是赌对了,花狸离开了。
眯着眼睛,确定花狸真的不在了,他这才大大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嘟囔着:“切,跟我斗?小丫头片子还嫩了点,此处应有掌声。”
“啪啪啪……”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的,竟然真的有掌声。
不止是掌声,还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传来:“想不到你竟然会躺到地上。”
“没事,我不怕脏。”条件反射般的敷衍了一句,却猛然跳起,向着声源处望去,“谁?!”
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自那远处的林荫中慢慢走出,细看之下,此人不是别人,却是那苏玛。
“是你?”白洛皱眉,“你藏这里多久了?”
“藏?”苏玛一愣,随即笑道,“这里是我家,我用得着藏?”
“你家?”白洛左顾右盼,却并没有什么发现。
苏玛肩膀抵着一棵树,歪着头对着白洛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
说罢,苏玛转身没入树荫之中,白洛犹豫再三,快步跟了上去。
苏玛也算是白洛睁开眼,在这个岛上看到的第一眼人物,因此对她比起花狸要多几分好感。一连经历了水无痕、花狸二人,白洛反而清楚了一件事情——她们好像并不打算把他怎么样。
有了这个想法的白洛,非常大胆的跟在苏玛的身后。
树荫在外面看上去很小,但一入其中,却仿佛内藏乾坤,在里面走了十几分钟,周围的景物也变得异常丰富起来。
不仅树木愈发繁茂,就连花朵的种类也一下子多了不少。
古木参天之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入到了原始森林呢。而在一片宁静的包围中,一个木屋悬在一株巨大的古树之上。
木屋距离地面约有三四丈,从下到上,则由几段狭窄的木梯相连,这设计,简直就像是童话中隐居深山的公主住处一般。
来到树下,苏玛迈步款款而上,白洛略作迟疑,摸摸鼻梁,也跟随其后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