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寒钰慢慢地饮下一口茶后,说:“沐公子难道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沐风一时之间愣了愣,而后说:“寒公子指的是录口供的事吗?我还在想寒公子准备什么时候安排我录口供呢。”
寒钰微微叹了一口气,说:“别想啦,像沐公子这样才思敏捷、巧舌如簧的人,衙门自然是不敢怠慢的。所以,我不就是为沐公子才坐在这的吗?”
沐风赶忙打着哈哈地说:“那我可真是不胜荣幸啊。”眼见寒钰似乎并没有发觉什么的样子,沐风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寒钰猛地爆发,他大力地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向了地面。厉声问道:“到现在为止你还不肯同我说实话吗?要知道,你一介书生怎么可能在从未踏入官场的情况下懂得抢先把握时机,抓住节奏。”
虽说书生自来是有几分傲气,但这几分傲气在面对寒钰的怒意时却是溃不成军。
几乎是下意识地,沐风吓倒在地慌忙说:“我并没有,我基